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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地下密室里,雷威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看着墙壁上的电视,上面正在播放白天被自己搞得一团糟的A市新闻。
  “大哥,”赖光站在旁边说:“能找到的弟兄都回来了,咱们的一些没有暴露的场子还在很好的运营,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报仇!”雷威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这个?不太妥当吧,”赖光说道:“现在外面风声正紧,您看,能不能缓缓再动作?”
  “是啊!大哥,”旁边的刀疤插话道:“咱们这次元气大伤,报复的事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说……”
  雷威呵呵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臭小子,长进了不少啊!我怎么会去撞警察的枪口呢,哈哈哈……今天兄弟们为了搭救我,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赖光留下!”
  见其他人都出去了,赖光把脑袋凑了过来。“威哥,什么事?”
  “余洁传洪爷的话,最近他老人家要帮我们度过难关,有一批白粉马上就要运过来,你去办理这件事!……”




  第七章、雪山神尼

  晚上一觉醒来,诗婷感到浑身汗涔涔的。
  我作恶梦了?诗婷摸了摸自己的头。刚才的确是从梦中被惊醒的,梦中她被一名男子追赶,拼命地往前跑,却怎么也甩不掉,终于一堵墙挡住了去路。诗婷绝望地回过头来一看,一个高大的黑影朝她扑了过来……
  可能是雷威的越狱事件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诗婷想。回龙城工作不到两个月,这里的治安状况让她深感忧虑,她现在才完全理解傅鹏为什么要在警局内部大刀阔斧地改革,眼前的形势确实严峻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诗婷一看表刚刚凌晨四点,今天是她与师父兰采倪约定见面的日子。兰采倪早年出家为尼,长期隐居在天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传说她不仅武功奇高,而且行踪飘乎不定。“雪山神尼”的外号更是给她的传奇经历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前面提到诗婷的父亲诗之源是国际有名的考古学者。有一次诗之源到天山考察时偶遇兰采倪,两人一见如故成为朋友。诗婷十四岁那年,她到A市凤凰山上的灵光寺讲法,顺路到诗婷家做客,见到了美丽可爱的小诗婷。便对诗之源说:“这个孩子天资聪颖,冰雪逼人。我想收她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诗之源知道兰采倪是位得道高人,就爽快地答应了。但这位雪山神尼只是教了诗婷一套心法,让她每晚在睡前呼吸吐纳,勤加练习。最近碰巧兰采倪又一次到灵光寺参加中外佛法研讨会,约好今天与诗婷见上一面。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师父,诗婷睡意全无。她从柔软舒适的紫色家纺堆里钻了出来,伸开双臂舒展了一下娇柔的身躯,然后轻轻地脱去白色丝质吊带睡裙……
  诗婷将自己的全身浸泡在盛满温水的白色大浴池里,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凝脂般幼滑的肌肤,释放着恶梦所带来的疲劳和不安。
  沐浴过后,诗婷换上一件白色紧装上衣,扎在一条粉红色的紧身牛仔裤里,显得清丽可人而又不失妩媚之姿。
  半小时后,诗婷驾车进了凤凰山,现在刚好是日出时分,绚丽的朝阳为美丽的凤凰山披上了一层明媚的红装,景色优美之极。
  诗婷把车在灵光寺门前停好,徒步继续往山上走去,到了寺外悬崖边的一处宽敞空地上,此处空旷怡人,鸟语花香,如同仙境。这便是她和雪山神尼约好的地点。
  “师父!”诗婷望见了兰采倪的背影,兴奋地叫了起来。一脸笑盈盈的雪山神尼转过身来。诗婷惊异地望着她,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皱纹,体格健朗,神采奕奕,除了眉毛白了一些,跟十年前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诗婷跑上去拽着兰采倪的胳膊像个调皮的小姑娘一样左看右看,说道:“师父,您一点也没变。”
  “婷儿变了,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为师都快认不出来了,哈哈。”兰采倪慈祥的眼神望着诗婷说,“本来我今天要走了,特意留下等你一会儿。”
  “你在这儿多住几天嘛,我好久没见过师父了。”诗婷嬉笑着撒起娇来。
  “聚散皆有缘定,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不嘛,您老说一些高深莫测的话,我不管那么多,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你一定得多住几天!”诗婷像是在妈妈面前一样拉着兰采倪的手忸怩起来。
  “婷儿!”兰采倪故意拉下脸来,“怎么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诗婷这才放手,一脸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为师这次是有事相嘱。”兰采倪笑道。
  诗婷这才安静了下来,拉住兰采倪的手认真地听着。
  “婷儿,你还记得为师教你的那套心法吗?你练得怎么样了?”
  “记得,”诗婷点了点头继续说:“只是你也没跟我说心法的名字,我每晚都练,可是好像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为师现在告诉你,那套心法便是‘玉女心经’,修练之后可以让你益寿延年,心灵归于宁静。你可有感觉?”
  “嗯,每次做完之后倒是感到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嗯……”兰采倪点点头,却又轻轻叹息道,“唉,当年为师也未曾想到你会从事警察这个职业……”。
  诗婷吃了一惊,她还从未见师父叹过气,诧异地问:“怎么了师父,当警察不好吗?”
  “那倒不是。”也许意识到了自己有点失态,兰采倪脸上重新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婷儿,就让为师试试你的射击水准如何?”
  诗婷一下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试法?”
  “你看见树上的那只麻雀了吗?用你的手枪把它打下来!”
  这一来,诗婷可是吃了不小的一惊,这位一向善莫大焉的老尼怎么会突然让她杀生呢?
  兰采倪看出了爱徒的困惑,笑道:“你打不中它的。”
  “我打不中?”诗婷笑了,想当年自己可是警官大学两千多名学员中各项射击比赛的总冠军,怎么可能打不中?可她实在不忍心杀死那只可爱的麻雀。但她知道兰采倪是不会和她开玩笑的。
  “说不定她会在我开枪的一瞬间大叫一声把小鸟吓飞吧。”想到这儿,诗婷心里一乐。
  诗婷从腰间拔出手枪瞄准了麻雀。就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她把眼睛一闭,她实在不忍心看到麻雀惨死的样子。
  奇迹出现了,就在子弹射出的那一刹那。兰采倪一挥手,地上的一粒石子电一般射出,竟然以出奇的速度飞向发出的子弹,石子与子弹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惊得诗婷连忙睁开眼睛,而小鸟已经飞向天空。
  “师父,怎么会这样?!”诗婷睁大了眼睛说道:“你竟然能看见射出的子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是怎样做到的!”
  兰采倪笑着点了点头说:“婷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
  “那,是用耳朵听的吗?”话一出口,诗婷觉得自己像是个笨学生。
  “也不是用耳朵听,是用心。”
  “用心?”
  “对,”兰采倪严肃得说,“只要心静止水,便可洞察宇宙万物的一切!”
  诗婷似懂非懂。
  “你退后一点,师父教你一套掌法,熟练这门武功可以有助于开启你的‘心眼’,掌法的名字就叫‘素女牵丝手’,你看好了。”
  “是。”诗婷立在一旁屏息观看。
  只见兰采倪左掌轻立,突然如蛟蛇般蜿蜒而出,打出素女牵丝手第一式“白蛇出洞”,紧接着身形翻飞,双臂像长了翅膀一样,盘旋直上,第二式“有凤来仪”……兰采倪的身形越来越快,诗婷顿觉天空阴暗,日月无光,行掌间似有闪电射出,攻击处如同惊雷滚动。
  诗婷凤目微睁,心若冰清,朱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辞,将兰采倪的一招一式都记在心里,她从小天赋异禀,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最后一式“平原落雁”,兰采倪稳稳落在地上,云开雾散,阳光重新普照大地,连地上的尘土和树叶都波澜未惊。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诗婷心觉大异。
  “婷儿,记住了吗?”兰采倪问道。
  诗婷闭上眼睛,刚才师父的身形步伐一幕幕重现在脑海。
  “我记住了,师父。”
  “这套掌法共有一十八式,以柔克刚,借力生力,威力无穷。‘素女牵丝手’的最高境界是形随意动,无招胜有招。配合先前教你的‘玉女心经’心法进行练习,等精纯之后,便可不输任何武林宗师。但你要切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欲速则不达,常人需要练十几年,你天资聪颖,只需三两年即可炉火纯青。”
  “记住了。”诗婷点头道。
  “呵呵,”兰采倪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说:“等到你的心灵之力彻开,掌法中的招数就可以全部都忘记了。”
  诗婷还是一脸的迷惑,心里不自觉地将师父和多年前看到的金庸武侠小说联系了起来。
  “最后还有一言送你,”兰采倪望着诗婷的眼睛,神色凝重得说:“婷儿,事事皆有因果循环,六道轮回,生生不息,凡事不可过于执着。”
  “婷儿全都记住了。”诗婷知道师父要走了,不由得眼圈发红。
  “好了,为师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师父,让婷儿开车送你。”
  “呵呵,不用。”眨眼间,兰采倪已消失不见。
  “师父,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有缘自会相见。婷儿,切记为师说的话……”空中传来兰采倪的回音。
  ************
  等诗婷从凤凰山赶到警局时,正好到了上班时间。
  诗婷在办公桌前坐下,刚把从外面买来的早点拿出来,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诗队,没吃早饭呢,”姜雪子笑着捧着一束火红色的玫瑰花走进诗婷的办公室,“又有人给你送花了。”
  “不是说送到局里的花一概退回吗?”诗婷微笑着说道。
  “可这是市长的公子刘迪送的,门卫哪敢给他退回去,他们又不敢交给你,就托我给你拿过来了。不就是一束花嘛,我帮你插起来吧。”说着,姜雪子取出花瓶里的旧花,把里面的水倒掉,将手里的玫瑰非常细心地一支支插了进去。
  “诗队长,那么多公子哥儿追你,他们中有很多很优秀的,你干吗不挑一个啊?你总不能不谈恋爱吧。”
  诗婷正喝着酸奶,听到雪子的话心里不由得突然一怔,提到恋爱,她是爱过的。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那年她才十八岁,人说十八岁的姑娘花一朵,十八岁的诗婷婷婷玉立,出落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几乎是班上男生们眼中的女神,追求的人成群结队,她却不为所动。她那时觉得自己还不太懂什么是爱,直到碰到他。
  那是她的初恋。他没有高大英俊的外表,没有家财万贯的资本。征服诗婷的是他的眼神,那种充满睿智、坦荡和清澈的眼神让诗婷一生也忘不了。她似乎发觉出了隐藏在他体内的无限的能量,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的话,他一定会在事业上不可一世。可那次意外把一切都结束了。
  那年的五一他们一起出去游玩,一辆失控的旅游车冲向人群,为了救诗婷,他奋力把女友推了出去,自己却遭到不幸。
  诗婷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哆嗦着抚摸她的脸,那是他第一次抚摸她的脸,却是最后一次。恋爱了吗?好像是,但是单纯的如同天上的白云,甚至没来得及亲吻过对方,就这样匆匆永别了。
  他的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鲜血,像是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悲痛的诗婷早已泣不成声,满脸的泪水滴在他身上,和鲜血融为一体,这是诗婷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流泪,哭得悲痛欲绝。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男子能够叩开她的心扉。
  “报告!”方勇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了诗婷伤心的回忆,看着诗婷发红的眼圈,方勇大惑不解,他又看了看正在一旁摆弄玫瑰花的姜雪子,只见雪子不停地朝他摆手。
  “哦,我没事,”诗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擦了一下眼睛说:“什么事?”
  “傅局让我们到他办公室里去一趟。”方勇说。
  “好的,雪子,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来。”诗婷边收拾东西边说。
  “哦,花已经插好了,我也要走了。”
  ************
  从诗婷的办公室出来,姜雪子的手机响了。
  “喂,小华,有什么事吗?”
  “姐,”姜华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安,“我问你件事儿……”
  “你说吧,什么事儿?”姜雪子一边听着电话,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那个雷威,就是昨天电视新闻播的那个,抓着了吗?”
  “还没呢,你问这个干吗?”
  “噢,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
  雪子感觉姜华今天有点怪怪的,问道:“小华,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姐?”
  “没有,没有……姐,你以后一定要……”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快告诉姐,别吞吞吐吐的。”
  “没事儿,没事儿,姐,你先忙吧,等有时间我去看你和姐夫。”说完姜华就挂了电话。
  合上手机,姜雪子心里非常纳闷儿,她这个弟弟说话做事向来是心直口快,很少像今天这样,她感觉姜华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下午下班之后,姜雪子没有立刻回家,而是乘公车去了姜华的公寓。
  “大爷你好,我找姜华。”姜雪子朝楼前的王大爷打招呼。
  “去吧,下午我看他回公寓里了。”传达室的王大爷乐呵呵地笑着说,一看便知他认识姜雪子。
  不一会儿雪子就到了302门口,她伸手敲门,却没有反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姜华,是我。”姜雪子又紧敲了两下。
  还是没有人答应。
  姜雪子一着急,用力地一推,门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显然门锁被打开过,已经坏掉了。就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的瞬间,姜雪子的脸色唰的一下成了一张白纸。
  姜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嘴角是一片凝固的血。
  “小华!”姜雪子哭叫着扑了上去。
  ************
  十分钟后,刑警队赶到了案发现场,诗婷扶起了泣不成声的雪子。
  “受害者是被匕首刺穿心脏而死,死亡时间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验尸官起身说到。
  “诗队!”方勇说:“凶手没有留下指纹,作案时应该是戴着手套。在姜华的周围,也没有第三者的鞋印。”
  “我知道了,再把现场仔仔细细地勘查一遍。”
  “是!”
  “雪子姐,”诗婷又转身对雪子说:“姜华平时有没有什么仇人?”
  姜雪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虽然他脾气强了点,但很少与人争执,从来没听说跟谁发生过争吵。”
  “是啊,”旁边传达室的王大爷插话了,“姜华这个小子是个热心肠,平时跟大家的关系一向很好,他在这儿住了快三年了,还从来没有听说他得罪过什么人,唉,真是好人不长命,是哪个龟孙子竟然下这么重的黑手!”
  “姜华在看守所里做什么工作?”诗婷问道。
  “厨师。”王大爷说:“从狱警到犯人都喜欢吃他烧的饭,唉……”
  “厨师?”诗婷一愣,她缓缓走到姜华的尸首前,盯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慢慢地蹲了下来。
  诗婷戴上白手套用力扳开了死者并没有完全闭合的下巴,她用手指轻轻地清理着姜华嘴里的淤血……
  “诗队,你在干什么?”姜雪子走过来不解地问。
  “没什么,”诗婷站起身来说:“雪子姐,你别太伤心了,我们是绝对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咱们回局里录口供吧。”
  ************
  姜雪子录完口供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老公……”姜雪子一进门,见到一直等候在沙发上的何新,一阵莫名的悲痛涌上心头,忍不住扑在他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雪子,”何新抚摸着爱妻的秀发温柔地说:“好了,别太伤心了,杀人凶手肯定是逃不掉的,别哭了啊……”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在锅里热着呢,你等等我给你端来,先吃点东西再说。”说着何新把姜雪子扶坐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向厨房走去。
  姜雪子抬起泪眼看着何新蹒跚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何新手里端着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姜雪子你干什么!”见妻子的朱唇上渗出丝丝鲜血,本来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的何新手臂一抖,手里的盘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雪子!”何新扑了过去抱住了姜雪子,“你别这样好不好……”
  抱住何新的双肩,姜雪子只是不停地抽泣。
  夜深了,姜雪子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在姜华被害现场时的场景。在刑警队到达现场之前,她在姜华的身上找到一样几乎让她发疯的物证,而且她没有交给诗婷,那是一张她的裸照!
  这个怎么可能会在姜华身上?姜雪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李云龙给他的,但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说不出的羞耻、悲痛和愧疚不停地撕扯着姜雪子的内心,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多么漫长而痛苦的不眠之夜……
  半夜里何新醒来时,发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除去,一只温柔的小手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阴囊。他睁开眼睛,正与趴在自己身上的姜雪子那双明亮的眸子相对。
  何新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老婆的头发说:“还没睡呢。”
  “睡不着……”姜雪子的声音很轻很细,她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润滑的肩膀轻轻一抖将自己的上身裸露了出来,然后俯下身来慢慢地贴在何新的胸前。
  何新感到妻子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紧紧地贴住自己的前胸,就像是两团火在燃烧。而下体正在抚摸自己阳物的那只小手动作越来越快。让他禁不住长叹一声,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熟悉的香味越来越近,何新分明地感到妻子的嘴唇吻了过来。
  “雪子,我……”
  姜雪子吻住了老公的嘴,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她用力地地吸吮着男人的气息,起伏不定的娇喘气息夹杂着轻微的哼声,变得越来越香艳撩人。
  柔软的舌尖从何新的下巴一路滑下,最后停留在男人米粒大小的乳头上轻轻地点弄着,向来保守的妻子不同以往的表现让何新大为惊讶,正欲思索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一阵阵麻麻的舒爽平息了他大脑的一切活动,何新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可是尽管心里仿佛隐藏着一团火,可是下体的小弟弟却像是得了瘟疫一样仍然耷拉着头,软布拉吉地窝在哪里不理不睬。何新急得手心里直冒汗,可是越着急下身越没动静。
  姜雪子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老公的反应,没有露出任何急躁的迹象。她轻声娇哼着跪起身来,将睡衣完全脱掉扔在一旁,晃动着性感婀娜的娇躯移动了一下位置,然后慢慢弯腰低首停在了何新的胯下……
  雪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扶起何新软软的小弟弟,轻启朱唇吻向了他下面的汗涔涔的阴囊。先是亲吻,然后是舔舐,后来干脆将睾丸整个儿都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一阵阵火热连续不断地从下体传来,何新心急如焚,默默地祈祷自己的阳物快点崛起吧,要不然真是对不起这么漂亮的妻子和她的一片苦心。
  可偏偏事与愿违,他的阳具还是雷打不动地处于罢工状态。而姜雪子的娇喘声却是越来越急促,先前轻微的哼声也演变成清晰的呻吟,她轻轻地将老公的小弟弟吸在嘴里,香舌缓缓地转动着,有力地舔舐着软软的龟头。
  “啊……”何新忍不住喊出声来,声音同时夹杂着舒爽和痛苦两种意味。
  终于,姜雪子嘴里的小鸡鸡开始有了一点起色,开始慢慢地直起身来,姜雪子心里一阵惊喜,激动的几乎要流出泪水。她加紧了吞吐的速度,舌尖越来越灵活的转动着,内心充满了期望。
  眼看胜利在即,突然何新一声长叹,姜雪子不停晃动的螓首一下子停住了,她分明地感到嘴里刚刚硬起的小鸡鸡一阵颤动,紧接着便在她的嘴里射精了……
  “对不起,雪子……”何新沮丧地摇着头。
  姜雪子抬起头将嘴里的精液吐在手纸上,温柔地俯下身来趴在何新的胸前,嘤声说道:“没事的,老公,慢慢会好起来的。”
TOP Posted: 10-15 13:35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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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如此陷阱

  自从调入总裁办秘书科以后,林菡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潜入天宇总部已经有一周时间了,林菡不得不承认,这家公司的管理制度相当严密。作为钱钢身边的一名普通秘书,她的日常工作琐碎而有序,无非是整理领导所需要的文件资料,做会议记录,招待贵宾时作为钱钢的陪衬一同参加……
  仅仅是这样,很难得到天宇集团的内部机密。但林菡很清楚这次卧底任务的艰巨性,短时间内不可能有很大的进展。通过在林菡之前的侦查得知,钱钢的毒品交易记录全部刻录在一张光碟上。林菡的目标就是找到这张光碟或者其它有关犯罪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然而最让林菡担心的还是自己的老公田文,她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下午快下班时接到田文电话,那家伙竟然突然来到了A市,约她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林菡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直接开车前往约会地点。一路上她想了不下十个理由来向田文解释,但都没有让她感到满意的。
  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很远,可还是感觉很快就到了。林菡觉得路上的这段时间过得快极了,这种感觉和以前的约会正好相反,那时每次她都闲时间过得太慢,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田文身边去。
  咖啡厅里的色调以白色和褐色为主,布置的非常简洁明快。高保真的音响设备播放着着柔和而略带哀伤的音乐,就是那首不知道谁唱得“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
  林菡站在门口环视了一下,右前方不远处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她的眼帘,虽然心里沉甸甸的,但是小别重逢之后的欣喜还是让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田文!”林菡朝他走了过去。
  坐在桌旁的田文细眉俊眼,鼻子上架着一副小巧的金丝眼镜,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缓缓地抬起了头,脸色阴沉沉的。冷冷地看了看林菡,一言不发。
  林菡尴尬地笑了笑,慢慢地在田文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啦?”林菡轻轻捉住老公的手说,声音带有稍许撒娇的味道。
  “你为什么辞去公安局的工作,去那个什么天宇公司给人家做秘书!”田文没有理睬她的“殷勤”,却一针见血地切中问题的实质。
  “………”林菡收住了笑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件事等以后我再和你解释,好吗?”
  林菡实在不忍心欺骗他,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对田文说过假话。在工作上,她是个精干的女警官,在家里,她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同事都说田文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才娶到如此美丽而贤淑的妻子,每当听到这些话,田文总是自豪的满脸开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然而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林菡能否经得住诱惑,跟他这个“穷书生”厮守终生,他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还会有听到解释的机会吗?”田文冷冷地说。
  林菡一怔,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田文的眼睛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嫌赚钱少了吗?不是已经傍上一大款了吗?”田文的语气冷漠地像一湾死水,“我一个穷教师,是配不上你!”
  “田文……你!”林菡一直以为自己的老公是最了解她的,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你不需要故作姿态安慰我,老单都跟我说了,在市委书记的生日宴会上,你挽着那个阔佬的胳膊,还说那晚你的美貌征服了宴会上所有的男人。”田文说着,不知不觉中眼圈慢慢地红了起来,“我真的应该感到骄傲才是,我老婆那么有魅力……”
  “别再说了……”林菡低下了头,她不敢再看他那种近乎绝望的脸色。
  “对不起,可是我……”她突然抬起头想要辩解什么,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田文不屑地望向窗外,心里却如同被针刺到了一样难受得要命。他爱林菡,爱得死去活来,整整追了三年的时间,历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攀上顶峰,赢得了这朵美丽雪莲的芳心。可是他想不到来时艰难,去的却是如此的容易,爱情在金钱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那首歌依旧回放着,“……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说什么也要在一起……”幽幽怨怨的女声,感觉就像冰,让听得人感觉很冷却又很美很舒服。
  “田文,”林菡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你相信我。”
  “……”
  “够了!”田文突然低吼了一声。
  “啊……”林菡吓了一跳,愣愣地望着田文那张铁青的脸,感觉好陌生,以前他还从来没有用这样语气对自己说过话。
  “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早知现在,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这个穷教师,当时有那么多有钱人追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是一直都在戏弄我吗?!”田文虽然声音不大,但语气很重,每一个字都像是钢钉一样钉在林菡心里。
  “田文,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林菡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你!”田文盯着林菡那张美得几乎有些虚幻的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无理的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分开,这不摆明了要和他离婚吗?
  没有再说话,田文猛得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只扔下林菡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桌旁,两行清泪默默地从她眼中流了出来,打湿了那张如花的娇容。
  “对不起,田文……”林菡捂住颤抖的红唇终于哭出了声。
  ************
  第二天清晨,一位身形魁梧的黑人走进钱钢的办公室,他的名字叫石彪,从小在中国长大,为人精明干练,拳脚功夫不错,一直以来被钱钢视为心腹。
  “老板,雨菡的档案查到了。”石彪毕恭毕敬地将一叠材料递了过去。
  “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钱钢说着翻起了林菡的档案。
  “昨天他的老公从D市赶过来看她,两人吵了一架。”
  “她原来真是个警察?”钱钢盯着林菡的履历表说,“姓名:林菡,辞职原因:对上级的降职工作安排不满意?”
  “老板,”石彪凑上前轻声道:“您看她会不会和上次那两位一样是‘卧底’?”
  “你看过她留在咱们公司的简历没有?”钱钢盯着石彪说:“她的简历上写着她曾经干过警察。”
  “老板,那这是怎么回事?欲盖弥彰?”
  钱钢呵呵笑了起来,“你的中国语言词汇量还蛮丰富嘛!现在下海的警察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单凭这一点还不能断定她就是卧底。是不是卧底很快就知道了。你去把蓝羽西给我叫过来。”
  “还有,告诉雨菡,让她半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把昨天的会议纪要带着。”
  “是!”石彪说着退了出去。
  ************
  半小时之后,林菡来到钱钢办公室门口,门半掩着。她抬手敲门,竟然没有人应答。
  “钱总?我是雨菡。”林菡说着走了进去,竟然空无一人。
  她连忙退了出来,把门依旧虚掩着,刚往回走没几步,却听到钱钢的办公室里传出沙沙的声响。林菡娥眉轻蹙,想了想又返了回来,再一次敲门。
  “请进!”里面竟然传出钱钢的声音。
  林菡推门而入,不觉大异。里面不光是钱钢,还有蓝羽西竟然也在。蓝羽西见林菡进来,脸上闪出一丝慌乱的神色,她的发型稍有点乱,咖啡色的西服套裙后面微微有些褶皱,好像刚刚有打闹过的痕迹。可是,刚才明明是空无一人啊,而打闹是肯定有声音的。
  林菡脸上的诧异神色稍纵即逝,马上转为迷人的微笑。
  “蓝主任也在啊。钱总,昨天的会议纪要打印出来了。”林菡径直走到钱钢的板台前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在钱钢探身接过来的一瞬间,林菡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眉头轻皱,赶忙退后一步。她现在终于知道刚才他们在干什么了,已经身为人妇的她一闻就知道那是男人刚刚射出的精液的酸臭味道。
  可是?趁着钱钢看文件的功夫,林菡再一次用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这间办公室没有其他房间,他们刚才躲在哪儿呢?
  “好了,雨菡。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钱钢说。
  ************
  十分钟后,蓝羽西走进林菡的办公室。
  “蓝姐!”林菡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和蓝羽西混熟了,两人还算投缘,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林菡总是这样称呼她。
  蓝羽西神秘地笑着朝她走过来,将手里的一把金黄色的钥匙递到林菡面前。
  “这是?”林菡不解地问。
  “这是董事长办公室的钥匙。”蓝羽西收住了笑容,说道:“今天就交接给你了。”
  林菡心里一怔,她知道,整个总裁办只有一个人拥有总裁办公室的钥匙,虽然钥匙的主人所兼的无非是整理一下资料,监督清洁工打扫卫生之类的工作。但拥有这把钥匙的人无疑是和钱钢最亲近的女人,换句话说是最受他宠爱的女人。
  先前是蓝羽西,现在换成了她林菡。
  “可是为什么?”林菡在心里问自己,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还有刚才在他办公室的一幕,难道都是巧合?
  “瞧你这张小脸,真是惹人怜爱。”蓝羽西半开玩笑地伸手摸了摸林菡的下巴,“呵呵,有哪个男人能不被你迷死呢?”
  林菡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蓝羽西转身离去,“我是老了,以后的事就拜托林妹妹了。”
  下午下班时,林菡故意晚走了。她可真不是省油的灯,钥匙一到手还没热乎过来,便马上开始了行动。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林菡带好自己办公室的门,向钱钢的办公室走去。
  很顺利得用金钥匙打开了门,林菡轻舒了一口气,她终于能够进入这间办公室了。虽然还不知道是福是祸,但这把钥匙毕竟帮她走进钱钢的办公室,这个闲杂人等都不得入内的地方。而且她也证实在这里没有安装视频摄像头。
  林菡仔细观察着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她断定这里一定有暗门,否则无法解开钱钢和蓝羽西下午为什么突然出现的谜团。
  位于钱钢老板台后面的资料橱吸引了林菡的视线,她轻轻地走过去,在距离几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这是一件用古木制成的精致橱具,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橱子的颜色和地板的颜色很相称,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暗门很可能隐藏在资料橱的后面。”林菡想着,绕着它转了一圈,细细地观察着四周的墙壁。雪白的壁纸一尘不染,机关的开关应该不在墙上,否则经常按下的地方肯定会留下发暗的痕迹,林菡想,看来唯一的可能是应该在资料橱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林菡轻轻地拿开一本书,是一本很老的管理学经典,彼得·圣吉著的《第五项修炼》。她看了看封面,轻轻地放在一边。就在林菡打算一本一本把书移动一遍,看看后面是否有开关的时候,突然,她的手停住了……
  就在刚才移开《第五项修炼》的位置隐藏着一只微型摄像头,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一瞬间,林菡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她仿佛看见在镜头的另一端,钱钢正狡黠地望着她笑。
  林菡迅速拿过那本书把缝隙堵了上去,惊得心里怦怦直跳。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林菡给自己冲了一杯橙汁,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终于明白了钱钢的意图。给自己钥匙明显是一个圈套,如果自己今天进入那个暗门的话,无疑会暴露身份。还有下午他和蓝羽西的那场戏,欲擒故纵,也是做给自己看的。
  等林菡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给自己煮了一包泡面,却怎么也吃不下,白天发生的事又一幕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知不觉碗里的面已经凉了,内心深处禁不住透出一丝凄然,回想起昨晚田文的误会和未来生活的迷茫,不知不觉中眼角已经湿透了。




  第九章、裸照风波

  连续两天时间,薑雪子感觉都是昏昏沉沉的。姜华惨死的情景总是在不经意里出现在她的脑海。
  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但是她可以确定,姜华的死肯定和自己有关系,那张在姜华的口袋里发现的裸体照片如同钢针一样深深地刺在她的心上。还有,为什么姜华被杀那天他会打电话问自己雷威的事,那张照片怎么可能出现在姜华的身上?这一切疑问,只有一个人能帮她解开……
  犹豫再三,薑雪子还是走进了李云龙的办公室里。
  “哟,还真是稀客,终于自己送上门来了?”李云龙望了一眼薑雪子身后,坏笑着说,“把门关好噢?不然待会儿叫出声来,让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哈哈哈……”
  没有理会李云龙的放荡言语,雪子冷冷地问道,“是谁杀死了我弟弟?!”
  “笑话!谁杀死了你弟弟我怎么会知道?”李云龙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辜状,“刑警队不是正在查吗?”
  “那这是怎么回事?!”姜雪子把从姜华身上发现的照片扔给李云龙,气恼地说,“这是在姜华的身上找到的,你不是说过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杀死了他!”
  李云龙先是一楞,继而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照片是有人从我这儿拿走的,不过你弟弟不是我杀死的。”
  “是谁?为什么会这样!”薑雪子情绪激动地几乎要喊出来。
  “嘘……”李云龙把一根手指堵在嘴上,“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弟弟是放走雷威的罪犯吗?”
  “你说什么?”薑雪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实话告诉你吧,”李云龙往皮椅靠背上一仰,慢腾腾地说,“是姜华在雷威的伙食里做了手脚协助他越狱的。当然他是被要挟的,要挟他的凭据就是这些照片。我也是被要挟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别人知道了,如果我不交出这些照片的话,他们就会将我们的事公诸于众,这样对我们俩可都不好。”
  薑雪子眼睛一闭,眼泪簌簌地流了出来,果然是自己害了姜华。
  “话都跟你说清楚了,如果你想保证自己和你老公的安全的话,最好不要将这张照片交给警局,青龙帮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都怕他们三分!再说事情抖出来姜华就成了放掉雷威的协犯,雷威在越狱过程中杀死了多少人你是知道的,这些都是托你弟弟的福,你不想他死了以后还背负着一个罪犯的恶名吧,他可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你撒谎!”雪子愤怒地盯着李云龙的眼睛,含泪说道,“你跟他们本来就是一夥的,是你害死的姜华!”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李云龙丝毫不避讳雪子愤怒的眼神,悠然地翘起二郎腿道,“反正我们都是受害者,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我是他们的同谋,顶多告我强奸而已。青龙帮是夥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也很清楚,如果你想抱住何新的小命,想保住你爸妈和你的公公婆婆的几条老命,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老天爷都帮不了你!”
  ……
  姜雪子失魂落魄地从李云龙的办公室走出来,在电梯口差点与匆匆走出来的诗婷撞了个满怀。
  “呃……”诗婷笑着扶住了薑雪子,“雪子姐,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薑雪子避开了诗婷的目光,匆匆闪入电梯。
  诗婷满腹狐疑地走进办公室,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刚刚从验尸处拿到的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那竟然也是薑雪子的一张侧面的裸体照片!
  ************
  四月的春夜仍然透出丝丝寒意,在龙城的前港湾尤是如此。
  诗婷站在岸边,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若有所思。
  她身穿一件水蓝色的风衣,双手斜插在两侧的兜里,静静地立在柔和的海风中,旁边停着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人与车和璀璨的都市夜景相映衬,勾勒出一道静谧的美……
  “能被如此美丽的女警官约到,我可真是倍感荣幸啊……”
  一句阴阳怪气的男声打破了原本的和谐。诗婷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李云龙,没有说话,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怎么不说话?诗婷小姐晚上约我来,不是要和我一起欣赏这美丽的海滨夜景的吧?”李云龙说着走近诗婷,用一种近似猥亵的眼神看着她的反应。
  “李警官,”诗婷冷冷地说,“你对雷威越狱的事情怎么看?”
  “你没有搞错吧?”李云龙呵呵笑着说,“把我大老远地约到海边就是为了谈这事?我们天天见面,谈案子还用到这种地方吗?”
  “哼,”诗婷冷笑了一下,“我怕让别人听到了对你不利!”
  “你什么意思!”
  “我再问你,雪子是不是被你胁迫的?”诗婷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云龙的目光终于从诗婷身上移了开去,心里充满了疑惑。
  “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诗婷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李云龙。
  李云龙接过来一看,脸色一下子变了,竟然又是雪子的一张裸体照片。“这是哪儿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警官,我没说跟你有关系啊?”诗婷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微笑,“难不成真的和你有关系?”
  “笑话!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李云龙不耐烦得说道。
  “那好。”诗婷收回照片不紧不慢地说,“那天我在姜华的被害现场核对他最后吐字的口形时,发现他的舌头顶住上颚……”
  “那能代表什么?!李?刘?还是别的什么姓!诗婷,你少拿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胡说八道!”李云龙提高了嗓音。
  诗婷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是的,单从口型上无法判断姜华临死前所要提供的信息,但是在清理他口中的淤血时,我有个意外的发现,就是在姜华的喉咙深处有被划伤的痕迹。”
  李云龙转过头看着诗婷,似乎预感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于是我让验尸官解剖了姜华的尸体,在他的胃里发现了这张照片。”说完诗婷转眼与李云龙对视着,等待他的回答。
  “噢?……”李云龙一改刚才急躁的情绪,不紧不慢地踱起了步子,“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有!”诗婷坚定地说道,“因为我在李警官你的电脑里也发现了这样的照片,虽然很快被你删掉了,可是隐藏在你电脑里的木马程序还是抢先一步给传了出去。”
  “你?!”李云龙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你竟然在我的电脑里动手脚?”
  “哼,不光你的电脑,连我的电脑和局里所有的电脑都在局长的授意下安装了木马程序,被信息中心监控着。”
  李云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诗婷说道。
  “我笑你太幼稚了!”李云龙说,“诗婷,让我来替你说出你今晚约我来的真实意图吧。虽然在我的电脑里发现薑雪子的裸体照片,但你根本没有证据说明什么,我是从别处拷贝来的,或是雪子和我偷情……这些都有可能。你怀疑我用照片要挟雪子的弟弟放走雷威,事后又杀他灭口,可你同样又没有证据。所以你把我找来想用激将法诱导我说出事件整个过程,估计你的衣兜里正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吧!呵呵……”
  “你?!……”诗婷心里一沉,想不到竟然被他识破了,她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既然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我承认什么?笑话!”李云龙双手一摊,“为什么你们总是在怀疑我?我也是受害者,是姜雪子整天缠着我,那天晚上多喝了一点酒便意外地发生了一夜情,却被青龙帮的人给偷拍了照片。我也不知道那间夜总会的老板是青龙帮的成员啊……”
  诗婷盯着李云龙,两道细细的秀眉快要聚在了一起。
  李云龙继续说道,“对,就是那天去找我的那个混混,他叫赖光,我估计你也查到了,还曾经带着那些照片去警局里威胁过我,那些个混蛋,我当然会坚持立场,怎会受他们的控制?于是他们又去威胁姜华,在姜华的协助下雷威才得以越狱!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真相,全都说了,不信你去问雪子。”
  “撒谎!”诗婷狠狠瞪了李云龙一眼,知道再继续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便转身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知道雪子为什么和我上床吗?”李云龙在她身后喊,“是因为她的老公不行,呵呵……我可是在做好事呢!”
  无耻!诗婷在心里狠狠地骂道,将手里的车门用力地带上了。
  大约是晚上八点钟,诗婷开车行驶在回家的途中,李云龙的最后几句话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萦绕……
  “雪子……”诗婷的心里清晰的浮现出白天在电梯口撞到她的一幕,一种超强的直觉告诉她,关于薑雪子有一些蹊跷的地方。
  在开车的同时还在考虑案情,不能专心驾车,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诗婷平时也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把车开的很慢,以防止出现交通意外。现在红色的法拉利酷车正以25公里/小时的速度在闹市区爬行,惹得后面被堵住的大小车辆不停地鸣喇叭。诗婷充耳不闻,反正开慢车又不犯法。
  终于后面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司机实在忍不住了,他叫骂着从诗婷的车右侧的缝隙中硬挤了过去,车身一横挡在了前面。
  突然的变故让诗婷猛得回过神来,不禁吃了一惊,一脚把刹车踩住了。却发现挡在前面的面包车上跳下了一个胖司机,摇摇晃晃地朝她走过来,胖子显然是喝了酒,也没看清车里坐的是男是女,便肆无忌惮地破口骂了起来,“我×你妈的,会不会开车!比自行车很慢,妈个×,老子不教训你,你他妈一辈子也不会开车……”
  尽管跑车的隔音性能很好,但对方的叫骂声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诗婷耳中,她眉头一皱,正想下车教训一下这个醉鬼,心想这傢伙也太可气了,酒后驾车还如此嚣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太肆无忌惮……想到这儿,诗婷的思维突然一顿,“肆无忌惮”,李云龙刚才不是也如此的肆无忌惮吗?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真相,全都说了,不信你去问雪子。”
  他难道真的不怕自己去问薑雪子?他就真的有把握薑雪子会被他的淫威给吓住,明知是对方害死了自己的弟弟也坚决不敢揭发他吗?诗婷无意识地盯着车前方越来越近的醉鬼,大脑被一团重重的疑云笼罩着,不会!换位思考了一下,诗婷得出了这个结论,绝对不会!可他是如此的无所顾忌,难道说?……诗婷突然眼前一亮,瞬时反应了过来,暗叫不好……
  原本静止的法拉利跑车一瞬间启动后退了两米多,前面的胖子一下子扑了个空,一个趔趄摔在马路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惊叫。
  跑车以惊人的速度在原地旋转,如同上足了弦的发条,突然掉头冲了出去,几秒钟功夫,便提到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朝薑雪子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诗婷一边驾车一边将手机的耳机挂在了耳边,开始拨薑雪子的电话号码,耳边却不断地传来对方的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
  此时的薑雪子,正站在一片陌生的还没开工的建筑工地上,绝望地看着自己早已用光电池的手机,在前方三十米处是几间工地上临时搭建的钢结构办公房,里面亮着灯光,薑雪子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今天是姜雪子和何新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两个小时前,薑雪子就回到家中,换上一件漂亮的黑色圆领无袖长裙,坐在沙发上等待何新下班回来一起出去庆祝一下,她希望能够借此缓解一下最近身心疲惫的紧张状态,然后再考虑如何去揭发那帮混蛋,好给死去的姜华一个交待。
  手机响了,薑雪子拿过来一看,是何新的……
  “阿新,你在哪儿呢……”雪子问道。
  “他在我这儿!”一个陌生的男声冷冷地打断了薑雪子的问话。
  薑雪子的声音嘎然停止,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你是谁?我老公呢?”
  “哈哈,不是说了吗,姜雪子小姐,你老公在我这里,如果你不马上赶过来的话,你这辈子就别想在见到他了!”
  “去哪里?你们想怎样?……”
  “少废话!二十分钟之内打车赶往香港路72号,自己一个人过来,如果通知其他人或者是报警的话,就等着替他收尸吧!还有,晚一分钟削掉你老公的一根手指头!”说完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
  薑雪子盯着手机,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何新从小老实巴交的,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对方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老公牵扯进去呢?这些人又是谁呢?
  上午李云龙的话又出现在薑雪子的脑海里……
  应该是青龙帮,薑雪子眼前一亮,马上又黯淡了下去。青龙帮这夥人可不是自己能应付得了的。必须马上报警!薑雪子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一刻,这时刑警队只有一两个值班人员,等把人员组织起来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必须现在赶过去!可是……
  薑雪子又望了一眼墙上滴滴嗒嗒的钟表,情势不允许她再继续思考下去,她忽的站起身来,拿了背包向门外跑去……
  “师傅,去香港路,要快!”姜雪子对出租车司机说。
  司机应了一声,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薑雪子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通知刑警队自己的行踪,可刚拨了一个号码就停住了,通过出租车的后视镜里她发现了司机诡异的眼神,难道说……?薑雪子打消了报警的念头,对方绑架何新显然是早有预谋,如果报警万一被发现的话,何新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不报警接下去自己该怎么办?姜雪子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二十分钟后,薑雪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她刚走出出租车,手机就响了。
  “很好,你没报警。现在再换一辆出租车,车号:……三五四,就在你前面二十米处。马上赶到澳门路的海滨公园!”对方刚说完就把电话扣了。
  “喂……”薑雪子无奈地合上手机。
  就这样,绑架何新的神秘人不停地更换约定地点,薑雪子被牵着鼻子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这片不知道在什么方位的建筑工地,刚才送她过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言不发,姜雪子从他嘴里什么也没问出来。现在她的手机用光电自动关机了,对方的电话也不可能再打过来,不过薑雪子很清楚,前面的临时工房应该就是目的地。
  姜雪子看了看周围宽广的空地,显然已经到了郊区,除了前面的临时房子,附近没有别的灯光,看来何新应该就在里面。
  想起自己的老公,姜雪子鼓起了一丝勇气,她竭力压住内心的恐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工地上的临时房走去。
  “有人吗?”薑雪子立在门口问道,没人回应,房间的灯却突然灭了。
  门并没有关严,薑雪子遏止住心脏的狂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哈哈哈……”房间里想起了男人粗野的笑声。薑雪子感觉后背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强大的推力使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板上,手中的皮包飞落到了旁边。
  房间的灯刷的亮了起来,薑雪子回头一看,一个脸上刻着一道刀疤的高个男人把门反锁了。而在姜雪子的前方,一个光头男子正邪邪地盯着她笑,刚才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是他发出来的。这是一间有五十多平米的大房间,除了几张办公桌椅和不远处的一张木床外没什么其他摆设。
  薑雪子摸着被蹭出血的左肘,慢慢地站了起来,她一眼就认出了前面的光头男子,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去警局里找李云龙的那个猥琐男人吗?自己还画了几张他的肖像发往各片区派出所,局里正在通缉他呢。
  “你们是什么人!我老公呢?”
  “哈哈……”,赖光冷笑道,“警花和别的美女就是不一样,连自身都难保了,还顾着自己的老公。”他边说边站了起来,慢慢地脱去自己的上衣。
  “你们想干什么……”薑雪子见这个健壮的光头男人眼里射出淫邪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慌了起来。
  “刀疤!还在等什么?老大吩咐过,这个女人今晚可以往死里整……”
  雪子身后的刀疤也不答话,一个箭步饿虎扑兔一样地从后面朝薑雪子扑了过来。雪子“哦”的惊叫一声,身形一偏,抓住他的一条粗臂,用尽吃奶的劲一记用力的过肩摔,刀疤高大的身躯竟然被摔落在地板上。
  可是还没等薑雪子松口气,躺在她面前的男人右手钳子一样反抓住她赤裸的手臂,突然发力将身体前倾的薑雪子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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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倏然翻身而起,扑向倒地的薑雪子,骇然的雪子拼命地翻身一滚,顺势起身,身形还没完全站起,便提膝撞向刀疤的下巴……
  雪白的大腿在刀疤面前一晃,只听嘎崩一声,刀疤脖子一仰被顶翻在地上。
  薑雪子知道今晚是生死攸关,即使自己无法逃出这些人的魔手,不管怎样也要把何新给救出去,因此从一开始交手她就拼了命了。
  可是救何新并不像她想像的那样简单,还没等她直起身来,感觉身后一阵风声,赖光右脚重重地踢在她单薄的后背上。
  薑雪子闷哼一声,苗条的身体飞出几米远,滚落在地板上。赖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凌空扑了过来,姜雪子强忍剧痛,翻身仰卧屈起双腿朝上方光头男人的小腹踢了出去。可她没料到对方的身体并没有扑落下来,一双铁钳般的大手顺势握住了她踢出的脚腕。
  光头双手一用力将惊叫的薑雪子倒提了起来。柔软顺滑的黑色长裙嗖然从雪白的美腿上滑落,露出雪白的底裤……
  “啊……”薑雪子惊呼连连,如同一条被抓住尾巴倒挂起来的美人鱼一样拼命地在空中扭动起来。赖光的目光顺着两条她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延伸到那翘翘的屁股,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这个流氓并没有就此罢手,双臂一用力将薑雪子的娇躯向上抡了起来,狠狠地向地板上摔去,薑雪子尖叫一声双眼一闭……
  眼看着女警就要被活活摔死,绝望中的薑雪子脑中一个激灵,空中的双膝拼命一屈一蹬,身形急速旋转,在赖光松手之前竟然紧紧抱住了他的双腿。
  “哎?!”事情的发展出乎赖光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关键时刻这个女警的动作竟然会如此敏捷。眼中流露出来的欲望之火不禁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薑雪子此举虽然保命成功,但并没有改变劣势,赖光双手将她的双腿向前一推,柔软的娇躯便跌落在地上。不等她翻身欲起,旁边的刀疤冲上去撕住她的短发将她拽了起来,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薑雪子忍不住叫出了声。
  刀疤左手一松,右手反手朝薑雪子的漂亮脸蛋儿猛得掴了一巴掌,薑雪子顿觉眼冒金星,趔趄着趴倒在旁边的办公桌上,嘴角流出了鲜血。
  等到光头赖光走过去从背后扳过她的脸蛋儿时,薑雪子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个让人噁心的流氓强吻上了自己娇嫩的嘴唇。




  第十章、弱肉强食

  就在薑雪子被两个歹徒轮番殴打的时候。在旁边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听到外面女人被殴打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心里的愤怒的如同烈火焚身一样,他就是薑雪子的老公何新。
  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将自己连同一张椅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绳索。此时的何新,嘴巴被一块脏乎乎的棉纱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沉的吼叫声,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
  赖光将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薑雪子紧紧压在黑漆漆的桌面上,两片粗糙的嘴唇盖住了雪子的小嘴,肆意地吸吮着她嘴里散发的淡淡的芬芳和鲜血所携带的轻微的腥气,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雪子嘴角的鲜血,脸上露出野兽一般阴森的表情。
  “呜,你放开我……”薑雪子痛苦地挣扎着,可身体无比虚弱的她根本无法撼动趴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半分。伴随着零碎的裂帛声,薑雪子感觉裙子的下半身正在被一块块地撕去,一会儿功夫便觉出一丝凉意,自己光滑的大腿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接触在一起了。
  赖光挥舞着双臂,如同恶狼一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她,鼻孔里发出阵阵粗重地的喘息声。
  毛茸茸的前胸紧紧地压住薑雪子胸前那两团柔软丰硕的美肉,赖光用双腿将女警的下体大大撑开,伸手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
  一切无力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薑雪子感到一根粗硬的东西隔着内裤顶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种无边的绝望涌上心头,被紧紧压在桌面上的双手紧张地扭曲着,似乎想抓住什么。
  赖光夹杂着冷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只见薑雪子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被他的右手紧紧地按在桌面上,他的左手把住早已崛起的阳物分开薑雪子内裤的外沿顶在了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赖光闷喝一声,紧跟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薑雪子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分明地感觉到那根毒蛇一样的东西强行钻入了自己的下体,被占有的一刹那,原本紧绷地身体放弃了抵抗,瘫软了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赖光搂住薑雪子的纤腰,呼哧呼哧地在她耳边哈着气,下身有力地前后做着活塞运动,淫邪的目光在那张俊俏的脸蛋儿上游走,欣赏着那种种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变化而瞬息万变的痛苦表情。
  这边被称为刀疤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条不是很粗但比较长的肉棒,向他们的前面走去。
  赖光知道他要做什么,停止了抽插,在薑雪子的一声痛苦的嘤呢声中突然将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赖光将薑雪子颤抖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毫不费力地摁住她的屁股,从后面又一挺到底。
  薑雪子的俏脸贴在桌面上,眼神麻木,死人一样任凭身后地歹徒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自己的身体,不再有什么反应,身后的光头流氓正在把她上身残余的裙装布片全部除去,然后撕开了雪白的胸罩,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了那对丰盈的双乳。
  前方的刀疤走到墙边,撕拉一声拉开了一道白色的幕布,露出一面玻璃。
  赖光心领神会,减缓了抽插的速度,撕住薑雪子的秀发将她的头转了过来面向玻璃墙……
  薑雪子突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被塞住嘴巴捆住手脚的何新隔着玻璃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停……停……停啊!”薑雪子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浑身上下疯狂地扭动挣扎着。
  “贱婊子!!”赖光猛得一拳捣在薑雪子的腰眼上……
  “呃!……”薑雪子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痛苦地颤抖着,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求求你们……”薑雪子哽咽着说,“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
  “我说呢!怎么刚才反应那么强烈,原来是怕让老公看见被肏……”赖光呵呵地笑起来,“放心吧,你能看见他,他却看不见你的!”
  听到赖光如此说,薑雪子总算恢复了一丝平静,她仔细看了看玻璃后面的何新,只顾歇斯底里地胡乱挣扎身上的绳索,并没有看到他们的意思。
  “求求你们放了他,要我做什么都行,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没有一点关系。”雪子用颤颤的声音小声道。
  “放不放他就看你如何表现了,把大哥伺候的爽的话,天一亮就放他走,如果不好,一会儿哥们就把他给宰了,把他的鶏巴割下来喂狗!”
  “你们!……”
  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断隔音效果并不好,虽然何新只是面对着一面大镜子,丝毫看不到另一间屋子里的场景,可是他从妻子不时地发出的尖叫声判断,薑雪子肯定正被坏蛋糟蹋着,如同一把钢刀扎在何新的心口上,一阵闷咳。
  何新发觉喉咙里充满了粘糊糊的东西,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一阵强烈地眩晕感袭来,何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晚他和薑雪子可能都要葬身于这两间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破屋子。
  而这边薑雪子却屈辱地跪在玻璃前面的一张木板床上,小嘴无奈地吞吐着刀疤的肉棒,赖光则在她身后用自己的大鶏巴疯狂地蹂躏着她的小穴,跟部啪啪地撞击着薑雪子丰腴的屁股,激起一波波晃眼的臀浪。
  “哎,好好卖力地吸吮,把我们伺候高兴了,才可以保住你老公的命。”刀疤一改刚才的沉默,用沙哑的粗重嗓音说道。
  薑雪子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自己落在这帮歹徒的手里,很难活着回去,现在只要能救何新的命,哪怕让自己马上去死都行。
  赖光一只手按住薑雪子雪白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被自己的肉棒带入翻出的两片粉嫩的阴唇,操着粗重的嗓音说,“呵呵,姜雪子警官,听说你结婚一年多了,可阴户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好紧,哈哈,跟处女差不多……难不成,你老公是个太监?”
  “跟太监差不多,”刀疤说道,“听说她老公是阳痿,瞧他那体格,一副病态,真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
  听着两人的调侃,薑雪子面色潮红,秀眉紧锁,恨不得一口将口中的肉棒咬成两截。
  “幸亏今晚落在咱们手里,要不然还真是被那个窝囊废给浪费了,每晚守着一堆美肉不会享受,哈哈,一会儿把他拉出来现场培训一下……”赖光添油加醋地说。
  突然,薑雪子不停摆动的臻首停住了,她拼命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干什么!”刀疤撕住她一头微曲的美丽短发,用力将她的头向自己的裆部按去。
  “唔………”薑雪子的脸被迫紧紧贴在刀疤毛茸茸的阴部,一股臭气直入鼻孔,她紧闭双唇,拼命地拒绝着。
  “想找死吗?!”刀疤拉起薑雪子娇俏的脸蛋就要打。
  “别急!刀疤,对付女人可不能一味来横的,先问明白原因再调教!”后面的赖光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尽管如此,还是无法让薑雪子的呼吸平静下来,粗粗的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液,变得很是腻滑,肉棒不时地插入小腹的感觉让薑雪子浑身酥软,几乎是爽痒难耐。
  “不……不许你们侮辱我老公!……”薑雪子声音很小却很是坚定地说,“啊!……”话音未落,身后的赖光猛得用力一顶,龟头直抵花芯,一股火热的感觉迅速涌遍薑雪子的全身。
  “你老公可以这样让你爽吗?!”赖光吼道,“不信就把他拖出来,看他的那个小东西能不能插入你的骚穴。刀疤……”
  “不!”姜雪子容颜失色,小声哀求,“求求你们,别让他出来,别……”
  “贱货!”赖光扳过薑雪子的脸蛋儿,又一巴掌抽了回去,雪子顿觉眼冒金星,漂亮的短发盖住了双眼,无尽的屈辱和面部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禁不住泪如泉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正被身后的畜生肆意地欺凌着,她需要男人的保护,可是能够保护自己的男子在哪儿呢?
  “就让哥哥的大鶏巴好好地调教一下你这饥渴的肉体吧。”说着赖光双手把住薑雪子圆滚滚的屁股,虎腰用力一挺,阳具快速在她湿滑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嗯……啊……”薑雪子感觉体内的阳具仿佛突然粗大了许多,插入时整个阴道被迫大大撑开,肉棒抽出时却又慢慢缩回,在对方的猛烈进攻下,阴道里的嫩肉被迫快速做着伸缩运动,越来越多的爱液充斥着狭窄的空间,本来就在体内燃烧的欲火变得越来越旺了,让她几乎克制不住,不由得断断续续地发出短促的哼叫声。
  从侧面看着薑雪子越来越难以自控的痛苦表情,赖光发出一阵淫笑,原来跪在床上的双腿半立了起来,以马步的姿势蹲在床上,在肉棒的顶撬下,薑雪子的臀部也被迫抬起了一定的高度,她满脸汗水,嘤哼着弓起腰来……
  赖光的右手绕过薑雪子的大腿跟部,落在她柔软的耻丘上,食指准确地按在了那颗早已充血胀起的阴蒂……
  “哦……”薑雪子忍不住小声哼叫了一声。
  “给我招!”赖光突然大吼一声,龟头像是要爆了一样突然膨胀,抽插的速度几乎在瞬间快了起来,暴风骤雨般狂肏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温香软玉……
  “啪啪啪啪……”一阵无比淫靡的交媾声音突然提起,甚至连旁边密室的何新也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现在的何新几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虚脱了一般连同绑在一起的椅子翻倒在地上。
  薑雪子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马上就要蹦出来似的,一股无形的力量驾驭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自己的感觉,似乎要从床面上飘起来,这种力量越来越大,终于在自己体内爆炸了开来……
  “啊!……”一直强忍的薑雪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几乎被赖光整个儿抱起的娇躯一阵剧烈痉挛,一股淫液在她的小穴内瞬间剧烈喷发了出来,冲破了肉棒和阴道壁紧密的结合飞溅了出来,落在她不停抖动的丰臀上……
  赖光突然把肉棒拔出,来不及闭合的圆洞依然不停地狂喷着白色的半透明液体,似乎不会停下来似的,不一会儿,薑雪子身下的床单湿得透透的了……
  终于,狂乱的薑雪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样,雪白的肉体跪着瘫软了下去,她不停地抽泣着,大脑一片麻木和空白,而身后,一直等待的坚挺的肉棒却再一次猛力插入了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新一轮的调教开始了……
  “啊……啊……嗯……哦………”现在的薑雪子再也无力控制自己的娇声浪吟,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悦耳无奈的娇哼声就会随之而起,仿佛是为流氓的施暴在激烈迎合伴奏一般。
  此时隔壁的何新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妻子淫乱的叫声,他双目圆睁,大脑嗡嗡作响,从那悦耳的娇啼声中,无法体会出被强奸的痛苦,释放出的是她和自己一起时永远也无法体会的愉悦,而征服她的竟然是那个光头流氓!




  第十一章、禽兽

  此时的诗婷娥眉紧蹙,一边驾车一边茫然地望着车窗前方迷乱的霓虹灯光,耳机里不断地传来刑警队员的彙报语音,一时间薑雪子和何新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不知所踪。
  诗婷去过薑雪子的家,从邻居口中得知,她大约七点左右坐上一辆蓝色的士向东开走,但没人注意出租车的车牌号码。通过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可以探测到雪子的手机关机前最后一刻的大致方位,但是再往后就完全没有了任何踪迹。现在所有的刑警队员都集中在这一带排查,大约是处于A市西部郊区位置。
  “她们肯定是被绑架了,为了阻止雷威越狱案的侦破,雪子很可能会……”诗婷不敢再想下去了。
  在人迹罕至的临时工地房里,却仍在继续着一场残酷地蹂躏和摧残的成人游戏……
  刀疤将一泡滚烫的精液射入薑雪子的直肠后,一把将半死不活的女警推倒在床上,此时的薑雪子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一丝不挂地趴在湿漉漉的床单上,两条雪白的美腿被大大分开,菊蕾和小穴里不停地汩汩流出男人的精液……
  此时的赖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着烟说道,“你妈的又要玩老一套是吧?”
  刀疤没有回答,从墙角边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走到床边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整套的纹身器械。
  “碰到这么漂亮的警妞,那还不得好好留个纪念。”
  “警局里的警花还真不少,上次我去找李云龙的时候,碰到一个比这个还漂亮的,简直是一天女下凡,不知怎么摇身一变成刑警队长了,这年头真是怪事多多。”
  “你丫说得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诗婷吧,前些日子就是她把老大抓了。没戏,别看她年纪轻轻,她以前工作的F市黑社会没有几个不知道她的,跟她打交道的老大,甭管你好哪一口,千万别好色,否则碰上她准把持不住,然后肯定是偷鶏不成蚀把米……”
  “那也不一定,”赖光说道,“还是没碰上硬岔子,我看威哥好像是对她有意思。说起这薑雪子,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警察局的电梯里,当时一看就知道是被李云龙搞了的那个小媳妇,不过看起来还真是清纯,当时我就发誓非弄了她不可,今天不就这么把她给做了吗?哈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
  赖光说着,下面的大鶏巴又举了起来,他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薑雪子,摇了摇头说,“真是可惜,威哥非得让把她弄死,要不然还可以多玩几天!也好,今晚就让她尝尝连骨头带肉被一起吃掉的滋味,呵呵……”
  薑雪子早被两个壮硕的流氓蹂躏地精疲力竭,迷迷糊糊中听到两人的谈话,知道今天性命难保,两颗晶莹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何新,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她在心里为老公暗暗祈祷着。关于雷老大越狱的事情他毫不知情,应该不会被牵扯进来。
  绝望和恐惧强烈地袭击着薑雪子疲惫的脑神经,当刀疤将她赤裸的身子翻转过来时,她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用绳子将自己的双手牢牢绑在背后,接着两只纤秀的小脚也被紧紧绑在一起。
  当刺耳的电钻声响起的时候,薑雪子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赖光残忍地把那件丝质小内裤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惊恐和剧烈的疼痛使得早已虚脱的雪子绝望地发出“呜呜”的哭声……
  当昏迷的何新再度醒来的时候,四周出现了亮光,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他疲惫地擦了擦嘴角涌出的鲜血,坐起身来。
  看到眼前景象,何新的眼睛直了,横在他面前的正是自己的爱妻姜雪子的赤裸娇躯。他哭叫着扑向了那具雪白的肉体,一股冷到心灵深处的冰凉使得他一下子呆住了……
  何新张大了嘴巴,木然地盯着妻子的尸体哑然失声,薑雪子嫩滑的后背上的那一大朵鲜艳的牡丹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他的眼睛,使得他几乎失明。那是自己的妻子,鲜红的花瓣四周渗出的血液伴随着她生命的消逝早已凝固……
  “为什么,为什么!……雪子是最爱乾净的,你们却给她纹上这些脏东西!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老天迟早会收你们这些杂碎!!哇……”何新吼叫着,一头撞上旁边的桌角。
  鲜血顺着何新的额头流了出来,他艰难地向薑雪子的尸体爬去,只有两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遥远……
  “雪子,你别怕,我和你一起走,我,我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何新颤抖着伸出右手,终于,终于触到了爱妻纤细的手指。
  凌晨四点钟,诗婷第一个闯入了这间工地上的简易房子。后面的刑警听到了一声极细却是尖锐到极点的尖叫声,等到他们看到姜雪子夫妇惨死的情景时,个个难过地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切,使得诗婷脑海中仿佛突然响起了一个炸雷,她双腿一软,跪在了薑雪子的尸体前。泪水争先恐后地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涌了出来,释放着心中无限的悲哀与愤恨!
  ************
  刑警队员小褚闯进了傅鹏的办公室。
  “局长,出乱子了!……”
  “有什么事,慢慢说!”傅鹏抬眼看了看心急火燎的小褚。
  “诗队,诗队她在李队的办公室,要开枪打死他!谁也劝不住,您快过去看看吧!”
  ************
  诗婷手持一把六七式警用手枪顶在了李云龙的脑袋上,她眼圈发红,愤怒的眼神中似乎燃烧着两团火焰,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李云龙的办公室里站满了刑警,旁边的张强缓缓地擦着脸上的血迹,那是刚才劝架时被诗婷手中的枪把儿碰伤的,其他人再也不敢再上前劝阻。门外挤满了其他分队的警员。
  “开枪啊?!”稳坐在皮椅中的李云龙满不在乎地嚷道,“有种就一枪打死我!”
  洁白的贝齿紧咬住鲜润的下唇,两颗泪水从诗婷那双俏丽无比的眸子里滚落了出来。
  “你太残忍了……”诗婷轻轻地摇了摇头,“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笑话!”李云龙双手一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死了薑雪子,诽谤也是犯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都给我住嘴!!”外面传来了傅鹏的声音。
  “诗队,局长来了……”旁边有人小声嘀咕。
  众人纷纷让道,傅鹏走了进来。
  “诗婷!给我把枪放下!!”傅鹏几乎是目眦剧裂地瞪着诗婷吼道。
  诗婷低下了头,缓缓把手枪移了下来,把脸转向一边。
  “你们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啊!!”傅鹏吼道。
  现场一片沉寂。
  “报告局长,”一直在旁边叉腰不语的方勇说话了,“在雪子被害案中,李队有重大嫌疑,所以诗队才……”
  “李云龙有涉案嫌疑,首先要上报纪检委进行调查!诗婷同志!是谁给你的权力拿枪指着一名警务人员!!”
  诗婷鼻子一酸,捂住嘴分开众人跑了出去。
  “傅局长,我,我是被冤枉的……”李云龙站起身来说道。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暂时停职等候纪检委的同志前来审查,先交待在你的电脑中发现裸照的事,有必要的话再接受立案侦查!”说完傅鹏甩袖走了出去。
  众人全都默默分散了,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方勇在诗婷的办公室门前站了半天,直到里面的哭泣声停止。
  “诗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诗婷直起身连忙擦拭自己的眼睛。
  方勇推门走了进去,看到散落一地的面巾纸和眼睛肿得像个桃子似的诗婷。他一直搞不明白女孩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可以流。
  “有事吗?”诗婷低着头收拾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噢,是局长让你过去一下。”
  ……
  诗婷漠无表情地走进傅鹏的办公室。
  “诗婷,坐啊!”傅鹏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诗婷低着头坐了下来,一声不响地等着挨批。
  “怎么不说话?”傅鹏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
  “局长,”诗婷抬起头刚一张嘴,眼泪却跟着流了下来,“我……”
  “别急,慢慢说。”傅鹏慈祥的盯着她如同梨花带雨般的脸庞道。
  “雪子,雪子的腰被那些歹徒折断了,呜呜……还有她的脖子,她的胳膊,她的……呜呜,全都断掉了,那些畜生,他们根本不是人!!呜呜……”
  “诗婷……”傅鹏站起身来走了过去,递给她一叠手纸,慢慢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的对,那些混蛋根本就不是人!我干了几十年公安,有好几次看到自己的同事被他们活活折磨死的惨相,真想和他们拼了。可是,冲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啊。”
  “傅叔叔,我……”
  “什么都别说了,李云龙的事会立案侦查的。这些日子你太累了,我放你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不!”诗婷猛得抬起头来,“我不需要休假。”
  “这是命令,”傅鹏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休息两天,把精神养好。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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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色风华前情回顾:

  第一卷第一至十一章剧情简介:

  一个金钱和权力至上的时代,一个物欲横流的现代化大都市,仿佛是整个世纪变迁的漩涡,一切惊心动魄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春季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A市青龙帮头子雷威在一家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和另外一个黑社会团夥进行着秘密毒品交易,就在贪婪的黑社会老大以为要财货双收的时候,暗中埋伏在附近的特警对他们发动了突然袭击。眼见大势已去的雷威疯狂逃窜,在追击的过程中,有数名刑警命丧黄泉。
  好在警察局布防严密、十面埋伏,最终把雷威乘坐的越野车逼入一条狭窄的街道,雷威万万没有料到,美艳绝伦的女警官诗婷手持暴力杀伤武器正在暴风雨中翘首以待,对其进行有力狙击。诗婷凭藉她超凡的冷静与绝妙的枪法,终于迫使雷威束手就擒。自此猖獗一时的贩毒团夥青龙帮遭受重创。
  A市又名龙城,随着经济的迅速腾飞,社会治安也日趋混乱。对此,受命于危难之间的公安局长傅鹏深感忧虑,经过长期侦查,他发现在龙城之所以黑暗势力会愈演愈烈,其根本原因在于警匪一家,甚至黑社会势力掌控政坛,维持社会治安的正义力量之源遭到侵蚀所致。
  于是在这一年里,警察局频频走马换将,充实新的骨干力量。但是警局里最有涉黑嫌疑的刑警队长李云龙,却因为社会根基深厚,没有被调走。就在雷威被捕前的一个晚上,色胆包天的刑警队长将局里刚刚调入不久的绘图员薑雪子用药物迷倒后,挟持到一家夜总会将其强奸。
  李云龙用拍摄到的裸体照片相威胁,软硬兼施地迫使薑雪子打消了报案的念头。然而雪子的恶梦并没有结束,李云龙不仅卑鄙地利用那些照片胁迫薑雪子继续与其发生性关系,而且还以此利用薑雪子在监狱工作的弟弟姜华协助狱中的匪首雷威越狱。
  天宇集团是A市除青龙帮之外的又一大黑社会组织,而且他经济实力强大,社会根基之深厚又远非青龙帮所能相比。为了揭发天宇集团的犯罪恶行,二十七岁的刑侦科科长林菡奉命潜入天宇集团内部,搜集总裁钱钢的犯罪证据。
  然而钱钢为人城府极深,处事心狠手辣,先前几名卧底都被他秘密杀害,可谓天姿绝色、冰清玉洁的林菡身处魔窟,陷入前所未有的重重危机之中,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全身而退吗?
  公安局长傅鹏的女儿傅雪是光明报社的名记,不禁长得如花似玉,而且性情天真烂漫、活泼可爱,为了揭露天宇集团的阴谋,傅雪和好友诗婷夜探天宇集团下属的夜游神夜总会,得到了这家夜总会暗中贩卖毒品的证据,公安局随即查封了这家夜总会。
  夜总会的主管,钱钢的左膀右臂华叔为此恨之入骨,傅雪全然不顾,继续深入调查皇家娱乐城的内幕究竟,作为一名具有强烈社会正义感的记者,一名美丽可人的清纯少女,等待傅雪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呢?
  雷威终于逃脱,协助他越狱的李云龙为了毁灭证据,对这起前所未有的越狱案件中唯一的线索薑雪子狠下毒手……
  在郊区一个荒芜的建筑工地上,一所临时简易工房里,雪子被胁迫至此,落入两名穷凶极恶的青龙帮歹徒的手中,两个丧心病狂的黑社会流氓不仅惨无人道地将其轮奸,而且……
  黑社会的猖獗行径激起了诗婷无比的愤慨,她冲进李云龙的办公室拔枪对准了他的头颅,公安局长傅鹏及时赶到制止了她的鲁莽,为了保护这位可爱的女刑警,傅鹏严厉地训斥了她,惨烈的社会现实让诗婷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风云突变,一场正与邪的激烈碰撞,一场巨大的社会风暴即将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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