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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 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 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 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 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 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 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 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 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 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 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
  下了床, 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 “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 “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 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抽插。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母狗交配一样交媾着,势大力沉,啪啪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抽送摩擦了阴道肉壁,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抽插,我看到翻卷的穴肉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让我的大龟头顶住子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子宫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肉棒,感觉出来,我的大肉棒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肉穴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肉棒几乎把肉穴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做爱,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
  我和柏彦婷都在喘着粗气,变化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彦婷的下体,大龟头依然顶在她的子宫口上,我们似乎都不愿意中断即将到来的快感。
  脚步声很清脆,越来越近。我温柔地抱住柏彦婷,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温柔揉动,身下的大肉棒缓缓地耸动,最多让姨妈见到,反正已经来不及。柏彦婷柔柔地喘息,吐气如兰,她很默契地耸动娇躯,一甩乌黑长发,拧转脖子朝我深情看来,脸上竟然是这么平静,没有一丝惊慌,我们都平静地等待着难以预料的一幕出现。
  “滴滴滴……”
  楼梯口意外响起了电话铃声,脚步声随即停止,姨妈那熟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喂,岚姐呀,嗯嗯,婚礼的事在筹备着,你放心啦……什么?你的消息可靠吗?”
  姨妈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与柏彦婷都无心思去听姨妈跟随说话,我们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着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我揉着柏彦婷的两只大奶子,吮吸她拧转脖子送上来的香唇,很缠绵,很冲动,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后挺,逐渐密集,继而疯狂,浓烈的精华喷射出,她的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叶榕盘栽异常翠绿,春天的气息在别墅的阳台上已能体现浓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么喜欢这个家,她把阳台布置得像个小花园,这给了我和柏彦婷观赏盘栽的好借口,其实,我们都狼狈不堪,柏彦婷甚至在阳台补一个淡妆,梳好了凌乱的长发,姨妈踏进阳台时,我与柏彦婷都恢复了平静。
  “中翰,你们在这呢,我摁了半天的门铃……”姨妈兴冲冲而来,当我们转身面对姨妈的一刹那,姨妈的笑脸绷住了,该说的话没有说下去,两只迷人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柏彦婷,而柏彦婷的表情跟姨妈如出一辙。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姨妈瞧出了破绽?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妈与柏彦婷的表情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姨妈在颤抖,柏彦婷也在颤抖,姨妈两眼模糊,柏彦婷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燕子姐。”姨妈轻轻呼喊。
  柏彦婷颤声道:“月梅。”
  我吃惊问:“你们认识啊?”
  姨妈柔柔道:“何止认识,妈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厉害着呢。”
  我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姨妈已是人中之凤,这姨妈的老师岂不是更厉害,就算姨妈青出于蓝胜于蓝,超过老师,那柏彦婷的实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正大感疑惑,柏彦婷也怔怔看着我问:“他是靖涛的儿子?”
  姨妈擦了擦眼睛吗,抿嘴浅笑:“像不像。”
  柏彦婷点点头:“很像,比他爸高。”
  姨妈走上前,双手齐出,握住了柏彦婷双手,激动道:“燕子姐……你不是回东北了么。”
  柏彦婷嗔道:“你也曾发誓说再也不来上宁了。”
  姨妈道:“我才回来不到一年,没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儿。”
  柏彦婷笑道:“我也没想中翰是你儿子。”
  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拥抱在一起,眼泪哗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尴尬道:“你们聊,我到下边等何芙。”
  两人却当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这个场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场。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一见面就流眼泪,说明她们的感情很深,可她们似乎并清楚对方的境况,这里面一定有多原因, 我带着无比震撼离开阳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断柏彦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为姨妈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彦婷遇事冷静,大胆而有毅力,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她在老街区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还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没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何芙的踪影,我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按理说难不倒干练的何芙。我有些着急,刚想打何芙的电话,却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驶来,引擎有异响,一走一停,摇摇晃晃来到别墅前,车一停稳,何芙就钻出甲壳虫,她的美脸居然有两处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恼怒地冲来过问:“我妈呢?”
  “在屋子里。”我一指别墅。
  何芙左右环顾,气势汹汹道:“你刚才去哪了,那搬运工还在不在?”
  搬运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住笑,猛点头:“哦,走了走了,是街边的苦力,粗手笨脚的,我让他滚了,你怎么知道有搬运工?”
  何芙气息难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瞪着别墅问:“你安排我妈住这里?”
  我柔声问:“这里不好?”
  何芙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怒火稍有减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她很快又皱起眉头:“我担心我妈不喜欢这么安静。”
  我暗思,这何芙一定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真实身份,否则何芙也不会担心柏彦婷被搬运工人欺负,就算柏彦婷没有姨妈这般强悍,但对付十个八个搬运工应该绰绰有余。我心中暗叹,这何芙固然干练,可是与她母亲柏彦婷相比,绝对相差十万八千里,柏彦婷几乎全方位潜伏自己,至少隐瞒何芙二十多年,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不亲眼姨妈意外出现,我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柏彦婷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熟妇。
  思索到此,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苦笑道:“你怎知你妈不喜欢?”
  “她是我妈。”何芙呛了我一句,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对我,她目光乱闪,语锋一转,示意不远处的咖啡色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问:“这是谁的车?”
  我假装试探:“姨妈来了,跟你妈在一起,她们是老相识。”
  何芙一愣,惊诧问:“老相识?”
  我盯着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没说谎,心中宽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车库,拉起车库门,笑道:“这奥迪本来是给你妈用的,你甲壳虫坏了,先拿去用,钥匙在车里,我稍后再给你妈买一辆。”
  何芙脸红红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这么大方,目的绝不单纯,无事献殷情……”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认。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我笑嘻嘻:“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得满脸花,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进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断然拒绝了我,马尾一扫,转身朝别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刚要使强,不料,别墅门豁然打开,姨妈与柏彦婷站在门边,脸色冰冷,神情严肃。我赶紧放开何芙的手,她尴尬地朝姨妈喊了一声“干妈”, 又朝柏彦婷喊了一声“妈。”
  姨妈淡淡道:“你们进来。”
  我大感诧异,隐隐觉得这十几分钟里姨妈跟柏彦婷一定聊到了什么,我与何芙一前一后跟随进屋里,掩上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姨妈与柏彦婷都默不作声地引领我们上二楼,在休息小厅里各自坐下,姨妈与柏彦婷并排坐在一起,紧挨着,她们的脸色愈加严肃,我与何芙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柏彦婷先开口:“小芙,认了干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芙一愣,嗫嚅半天也说不上来,姨妈淡淡一笑,柔声说:“小芙一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
  柏彦婷却摇了摇头,眼睛盯这何芙,幽幽叹道:“我知道小芙为什么不告诉我认了一个干妈,因为小芙不想认干妈,只想认妈,事实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喜欢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彦婷在帮我促成好事,何芙涨红着脸,急嗔:“妈,你怎么了?”
  柏彦婷没有理会何芙的责怪,而是语气冰冷地继续说:“小芙,我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能了,今天当着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郑重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兄妹。”
  “兄妹?”简直是晴天霹雳,我跟何芙几乎异口同声喊起来。
  足足愣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姨妈,我焦急问:“妈,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烦请你们说清楚点,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兄妹?是同一妈妈生,还是同一个爸爸。”
  “同父异母。”姨妈淡淡道。
  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姨妈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柏彦婷所言,何芙脸色异常苍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姨妈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声长叹,凄凉道:“你们父亲都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叫李靖涛。”
  何芙颤声问:“我能跟中翰验DNA么?”
  柏彦婷怜爱地看着何芙,微微颔首:“嗯,你们自己去检验,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我倒希望你们不是血亲兄妹。”
  姨妈陡然色变,因为这句话里藏着话,表明说她柏彦婷说的实话,何芙绝对是李靖涛的女儿,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说实话,我是不是李靖涛的儿子。姨妈是何等人物,哪能听不出来,她柳眉一挑,语气颇为不善:“燕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靖涛是夫妻。”
  柏彦婷轻哼:“挂名夫妻而已,你们有结婚证书吗,组织承认吗,有证婚人吗,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涛更是夫妻,我和他谈恋爱的那会,你还没进总参报道呢。”
  “你……”姨妈一时语噎,竟驳斥不了柏彦婷。
  我心念急转,赶紧出声打圆场:“别别别,你俩先别争, 等我跟何芙验过DNA,如果属实,我……我就称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称呼我妈做二娘。”
  姨妈更气,可又知道说什么,她身边的柏彦婷冷冷说:“以我猜,至少还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谢上帝,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好。
  “妈,什么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姨妈与柏彦婷对望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小客厅里一片沉默。
  好半天过去,柏彦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来:“只能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你们要冷静听……”
  “你们的父亲叫李靖涛,国安的优秀战士,只可惜过于风流,当初总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与你爹有牵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对你爹青睐有加,那时组织上严格禁止特情六组的人员互相谈恋爱,可你爹生性风流,把禁令当成耳边风,见一个爱一个,最终纸包不住火,上层得知消息后大为恼火,将你爹调离出国,常驻曼谷。没想到这三个女人鬼迷了心窍,都对你爹念念不忘,总找着法子出国去跟你爹见面。你爹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总参交代的一个个任务,上层见此,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后来呢?”我既兴奋又焦急,毕竟能真正了解到父亲,了解父亲就等于了解自己。
  “哼,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妈了。”柏彦婷把球踢到姨妈这一边,我与何芙都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出乎意料,姨妈两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赌气。柏彦婷一看,淡淡地看着我道:“你妈不愿意说,我就继续说下去……”
  “一次,你妈从清迈去曼谷见李靖涛,这次见面没有跟组织打招呼,属于私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妈妈私自离开驻地不久,总参正好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妈,可当时你妈却跟你爹风流快活,没有及时收到指令,最后误了事,那次闯的祸大了,李靖涛重情义,把所有失误罪责全揽上身,想替你妈解围,但上层已决议严肃处理李靖涛和你妈,据说要枪毙你爹,事态发展急转直下,四组的曹衡菊听到消息后,就想尽方法告诉李靖涛别回国。”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脱口而出,其实对三季梧桐早已知晓,她们分别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风季梧桐屠梦岚,以及云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还知道的不少。”柏彦婷嗔了我一句,不过,态度暧昧,眼带笑意。
  “妈,你接着说。”何芙算是冷静的人了,这时也显得迫不及待。
  柏彦婷两眼迷离,心驰神往,仿佛在回忆那刻骨铭心的过去:“李靖涛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虽然知道组织要严厉处分他,但他毅然回国,他知道不回国就意味着叛国,那就死定了,回国尚有留命的机会,总参的人都起过誓言,为国忠诚,为国献身,绝对服从命令,于是,李靖涛回到了祖国,从西南边陲进入国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为玩忽职守。”
  “虽然组织说要严厉处罚李靖涛,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认错误,最多判处十年监禁,可你妈意气用事,不计后果,唉,也许她真的很爱你爸,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来,她居然在组织押解李靖涛回总部的路上将你爹劫走,打晕了抓你爹的人,从此人间蒸发。”
  柏彦婷说到这,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姨妈则双眼看脚,没有说话,估计柏彦婷没有冤枉姨妈。
  “人间蒸发?”何芙吃惊道。
  “嗯。”柏彦婷揶揄道:“你干妈挺厉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里整整大半年不被发现。”
  我们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妈,等待她的证实,姨妈见无法逃避话题,干咳两声,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错,就躲在五福香堂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怀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吃娘娘鱼,你爸最爱吃生育片……”
  看姨妈两眼放光芒,娇艳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听姨妈跟李靖涛的卿卿我我,风花雪夜,赶紧打岔:“后来呢……”
  姨妈见话被打岔,心中恼怒,两眼瞪着我,我毫不畏惧,两眼瞪着姨妈,姨妈脸一红,避开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语,急得何芙如热锅上的蚂蚁。
  柏彦婷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大半年后,屠梦岚出事了,屠梦岚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风季梧桐,她在吉隆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陷入了麻烦,生命有危险,她身上还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当时总参里没人有把握去搭救屠梦岚,正当危急迫在眉睫的时候,又是云季梧桐曹衡菊帮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组织求情,让李靖涛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尽量把风季梧桐搭救出来,组织很快批准了这个建议,李靖涛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柏彦婷激动道:“李靖涛去到吉隆坡,凭借他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加上机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仅将屠梦岚母女俩顺利带回国,还把情报带了回来,那一次胜利,是总参当年的经典之作,上层特高兴,酌情将李靖涛功罪两抵,放了他一马。那时候,你妈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组织依然决定让李靖涛去法国,同去的还有曹衡菊和乔羽。”
  “乔羽?”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微微点头:“对,还有乔羽,也就是现在上宁市的市委书记。”
  我与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错综复杂,
  柏彦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爸去法国的第二年,由于工作出色,屡屡受到上级嘉奖,可他的风流本性没改变,有关他与曹衡菊的绯闻传回了国内,上级就命令李靖涛回国接受调查,当时我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查出李靖涛有违反总参特情处的管理条例,就解除了对他的调查。”
  “不过,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国剩下了第一个女孩,她硬说女孩的父亲不是李靖涛,而是当地的一个法国男人,总参当时无法查证,何况曹衡菊是法国人,生性浪漫,总参不愿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细,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养在她母亲家里后很快重新工作,还回来华夏述职,并受到上级表彰。”
  柏彦婷似乎进入了状态,越说越顺畅,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腼腆:“在调查李靖涛时期,我和他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我们久别重逢,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我们经常约会,吃饭,跳舞,他总是吸引我,特别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新鲜事物,令我大开眼界,闻之如怡。”
  姨妈听到这里,再也不能平静了,也像我们一样,竖起耳朵倾听,满脸嫉妒之色,而柏彦婷则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终于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轨的事情。以前我们就恋爱过,我比他大三年,那时候很傻,总觉得女人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很丢脸,加上组织有严格规定,所以,我们都是偷偷恋爱,这刚好给了李靖涛风流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跟我谈恋爱,他用这个办法把总参特情处的女人一个个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声张。”
  我下意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话音未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都盯着我,我吓了一跳,连连干咳,脸上无光。
  柏彦婷接着道:“回来调查一个月后,李靖涛再度赴法国,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没绯闻,而我却怀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自知无法等到李靖涛,为避免出现难以想像的后果,我悄悄叫家人帮我在家乡物色了一名医生,趁回家探亲之际就跟那医生结婚了,组织也同意。后来就生下了小芙,没多久,那医生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一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了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了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了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了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柏彦婷道:“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铁军的几年情人后也习惯了,见小芙长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在何铁军面前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地喊,我就随着小芙了,只要小芙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不久之后,何铁军做上了财政局的领导,生活环境更好了,小芙六岁时就进了财政系统的子弟学校,何铁军也结了婚,我为了避嫌,独自一个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过上了隐居生活。”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胜唏嘘,人生就是一出残酷的戏剧,无论是什么角色,到最后都以悲剧收场,不同是,谁担任悲剧角色更长久一点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怅然问:“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彦婷擦了擦眼泪,道:“这事情我知道不够详细,我退役后基本不问世事,尤其小芙读书后,我开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你妈妈,我也很想知道。”
  姨妈站起来,走到窗边,拧开窗子,让冷风吹一吹她的脸,吹一吹她的思绪:“我怀了你之后,就到了我们家乡把你生下来,那时候,未婚生子会被社会唾弃,组织为了掩人耳目,便于我将来执行任务,就安排我进了纺织厂,还委派李严做我的挂名丈夫,但我绝不能让中翰喊李严做爸爸,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李靖涛,何况李严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做一个姨父都不合格。”
  柏彦婷小声问:“我听说李严追求过你。”
  我意外发现姨妈露出极度厌恶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心胸狭隘,自私,无情,在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险,我不知道组织为何派他来做我的挂名丈夫,我向组织提出异议也没用,组织要我坚定服从命令,就这样,我有了一个伴随我将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毕业,我才通过组织恢复了我未婚的身份,让小君和中翰来到上宁。”
  何芙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隐然猜出何芙心里想什么,她早知道小君与我热恋,这会知道我和小君是亲兄妹,他何芙能不震惊吗,我暗暗着急,幸好何芙没有声张,我忐忑不安地继续倾听着母亲的叙说。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负责任,中翰三岁后,我恢复了工作,经常出国,多为东南亚地区,五年后,也就是中翰八岁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国短暂工作,就顺道去了法国,见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涛,我们一直都在思念对方,我们一直深爱,李靖涛没见过中翰,我给中翰的照片给李靖涛看,他很兴奋,不停叫喊着‘李中翰’三个字,还发誓过两年就回国跟我结婚。”
  姨妈哽咽了,眼泪长流:“在英国工作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李靖涛,总参急忙将我调回国,我如实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涛的,我无怨无悔。凑巧的是,曹衡菊时隔一年后再次怀孕,总参收到消息后雷厉风行,召回李靖涛审查,结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听消息,李严告诉我,李靖涛主动承认了勾引诱骗我,又一次揽上罪责,我大惊,知道这个罪将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审判,李靖涛将失去一切。”
  姨妈激动道:“我上报总参,细说李靖涛与我相爱的经过,为李靖涛辩解,那时候我已是上校军衔,加上朱成普从中斡旋各级领导,李靖涛才被军事法庭判处十五年监禁,解除所有军籍。军事法庭鲜有判处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过十年就枪决,李靖涛算是立过赫赫战功,被免一死。”
  姨妈平静一下情绪,接着说:“小君出生不久,东南亚Y国再次爆发严重排华行为,总参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有关情报,本来敌对的海峡两岸再次携手合作,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李靖涛曾在东南亚工作过,总参领导委托朱成普去劝说李靖涛,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涛大义在前,私事在后,当场就答应了朱成普,再次领命去东南亚。”
  “一到东南亚,李靖涛就迅速展开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取得惊人成绩,挽救了二十多个情报系统的同志,可就在最后一次营救行动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营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涛……英勇牺牲,奇怪的是,参与那次营救行动的特工回国后都闭口不谈那次失败,有人暗示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营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涛牺牲。”
  “妈怀疑内部的人故意泄露消息出去?”我问道。
  姨妈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让你爸活着回国,他重罪在身,如果带着军功回国,可能会让某些人左右为难。”
  “找到出卖者了吗?”我咬牙切齿,浑身怒火。
  姨妈叹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当年参与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没人愿意翻案,这涉及到广泛的国家机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把你爸爸的身体运回国,按照他的生前的愿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远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亲短暂的一生如此光辉,从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给他供奉好吃的鱼肉瓜果,给他烧纸钱,烧房子,烧金银,他喜欢女人,我烧一百几十个女人给他,让他快活。”
  三个女人朝我侧目。
  姨妈关上窗子,缓缓走回沙发:“十九年过去了,可我总是经常想起李靖涛,思念他,可能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郁症,曾经间歇性无法克制自己,所以组织让我病退,我本来就意兴阑珊,就退了下来,可我没疯没痴,我手下还有几百个只听命于我的线人,谁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柏彦婷莞尔,搂住姨妈娇笑:“都把年纪了还一肚子火气,跟以前一样,没一点变,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一个月梅的名字吗,就是希望你“月下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姨妈被柏彦婷一阵安慰,心情舒畅了许多:“谢谢燕子姐,是你当初给我取了方月梅这个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应该让她知道。”
  何芙郁闷道:“干妈,李靖涛是哪里人?”
  姨妈想了想,说:“他进总参前是冲绳人,冲绳以前叫琉球群岛,属于我们华夏的附属国,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东渡去了冲绳,李靖涛曾经说过,万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听到这里,已然对父亲又了基本的了解,不过,心中仍有疑惑:“我在医院病床时,曾经听到妈和乔羽的对话,他好像知道爸牺牲的事情。”
  姨妈大概想起了差点要嫁给乔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释道:“那次营救活动,乔羽就是负责人,也是把你爸爸运回国,我很感谢他,虽然他领导的那次营救行动失败,但他仍然连升三级,坐到驻法国大使馆的首席秘书,并跟曹衡菊结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乔羽跟曹衡菊的女儿也生了下来,他们的女儿应该就是乔若尘。”
  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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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呼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很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抬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幸好,寿仙居的口气很狂妄:“我家每日必开炉,荤素搭配十菜汤” ,看得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每日有十种菜汤供应,这寿仙居肯定是碧云山庄里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三位厨师:姨妈,上官杜鹃,上官黄鹂。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溜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呼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地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蕾丝内裤:“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内裤,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内裤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内裤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内裤不是她的,你说,这条内裤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请您高抬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内裤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骚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 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内裤,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内裤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骚水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骚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说你强奸她,她是一婊子,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内裤?”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内裤落到了妈的手中。”
  “真的悬崖勒马,没干进去?”姨妈绷着脸,语气已大为和缓,手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没有,只差一点。”我猛戳耳朵,依然跪着,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见姨妈犹疑,我小声道:“其实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设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柏阿姨心甘情愿,另一种是我欲图不轨要强奸她。前一种已经证实不可能,因为我才认识柏阿姨一天时间,我们不可能狼狈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我欲图不轨,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轻易得逞。”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骚,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内裤,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内裤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下身贴在姨妈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穴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屁股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大肉棒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以前在家乡,我就见识过母亲的泳技,可以说,小君的泳技是姨妈教的,虽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姨妈的泳技和水性同样出类拔萃,她没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妈的屁股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热。
  很快,我和姨妈都游上了江对岸,出乎意料,姨妈没有马上打开袋子穿衣服,而是带领我继续前走,我们像两个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着身子行走在荒野中,过了开阔地,就是树林与竹林了,这里竹林更多,姨妈左拐右拐,如老马识途般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妈曾经与老爸在这一带生活过大半年,她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这里了。”终于,姨妈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解下我腰间的袋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果然没湿,她拿出衣服穿上,转眼间迷死人的肉体被掩盖了起来,我悻悻问: “为什么选在这里练功夫,碧云山庄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处练武的地方?”
  姨妈举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诉你,到我们碧云山庄有四条路,除了两条公路外,还有沿着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条路就是那里……”
  我乘着月色仔细看去,大约一百米处真有一条小道,崎岖不平,荆棘密布,不仔细看,还不知道是一条小山道,姨妈说道:“那条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这里背靠着大山,连绵几十里,人迹罕至,当初我跟你爸爸躲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外界到这里至少要走八个小时的路途,虽然远一点,但却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近我们碧云山庄的首选之路。”
  我吃惊问:“妈是说有人想侵入碧云山庄,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 姨妈微微颔首,拉我眺望对岸的碧云山庄,慢慢地解释:“在通往山庄的两条公路上,严笛已经安装了顶尖的预警系统,我查看过,几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距离太远,逆流而上还必须坐机动快艇,声音大,目标大,剩下的就只有这条路了。”
  我悚然道:“妈的意思说,那晚偷袭你的人就是从江对岸过去的?”
  姨妈神秘道:“不错,我检查过小山道,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赛时,我打了一枪。”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到了。”
  姨妈脸色异常严峻:“当时,我就发现了有人潜伏在对岸,我故意打一枪就是警告对方,那一枪不是为了故意打掉红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妈举起手臂,气势磅礴地凌空一挥:“所以,在这里练功,还能扼守要道,扩大防御,监视任何人靠近,山庄那边有严笛看着,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担心了,将来等那些牧羊犬回来,我们的山庄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庄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开开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发酸,无限深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姨妈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双闪亮的凤目射出华彩,指着我们脚下的平坦竹林地说道:“这里就是我当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们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实际上一到晚上,我们就渡江游回这里睡觉,咯咯,这叫狡兔三窟,那时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逃进大山里。”
  我意味深长道:“我想吃生鱼片。”
  姨妈甩了甩头上的湿发,兴奋地看着我娇笑:“别小气啊,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儿子吃爸爸的醋,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严笛抓十条八条娘娘鱼,我们吃生鱼片,她们吃红烧鱼。”
  “我还想吃妈妈。”声音在颤抖,呼吸浑重,我一直没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举着。
  姨妈瞄了瞄我的下体,一脸狡黠道:“真的没有干柏文燕?”
  我张开双臂将姨妈轻轻抱在怀里:“当时想过,不过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离她三米远。”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是你亲娘你都敢,何况她?”
  我坏笑,低头吻似怒非怒的姨妈,她闪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过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刚从水中出来,她身上几乎都是冷了,唯独这两片香唇是暖的,我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妈,见她双眼微闭,一脸陶醉,我缓缓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边继续热吻,一边脱点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体重新展露出来,我的欲望瞬间燃烧到极致,我迫不及待地压上姨妈的身体。
  “等等。”姨妈阻止了我,我大惊,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避孕套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避孕套,狐疑道:“妈准备好了避孕套,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做爱,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带套……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强势插入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入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龟头不停蠕动姨妈的子宫口,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喷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肉棒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阴道,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情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 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性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请的女人都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点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随即凶狠插进去,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女,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头,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爱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是女王级的人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头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情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情。”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沉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头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内裤,这是女人穿过的内裤,女人的内裤都有分泌,都有骚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内裤放回口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内裤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内裤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内裤的事情,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糊涂,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你,干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肉棒缓缓滑动,蜜穴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情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点成熟了。”
  我奸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人:“你说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抽送呻吟着:“你要干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干她,将来一定会干她,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抽插,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深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爱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干。”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情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乱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点头。
  姨妈微笑,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刚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忽然,寂静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声,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瞬间反应,纵身跃起,趴在草丛中朝江面看去,隐隐地,有一个人在江中游动,竟然是朝我们这方向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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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十部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欲望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屁股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干你。”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肉棒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肉棒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龟头撑开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屁股。”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 大龟头顶弄柔软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宫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龟头用力碾磨子宫口,姨妈骤颤,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抽送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蜜穴蹂躏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样,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极品,姨妈的蜜穴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花心,撩拨子宫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干你,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屁眼?”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干你的屁眼。”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屁股,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抽送,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 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肉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屁股,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阴道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精关终告失守,滚烫的精液直喷入姨妈的子宫,手一伸,将手指插入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阴道深处有热流喷到我龟头,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肉棒还插在姨妈的蜜穴里,蜜穴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龟头,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亲哥哥,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亲哥哥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亲哥哥。”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亲哥哥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屁股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操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肉棒轻轻碾磨蜜穴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 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拔出来,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胯下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 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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