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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冰清兰芷
  离开酒馆,楚江南义得志满,神清气爽,虽然左诗没有真个伴君试销.魂,但是楚江南却也逞够了手足之欲。
  韩府,楚江南已经来过多次,再是熟悉不过。
  韩宁芷和楚江南的关系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为此曾多次暗示楚江南究竟何时才来韩府下聘。楚江南对此的解释乃是父母不幸在海难中先逝,他要为父母守孝三年。
  百善孝为先,楚江南拿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借口,韩天德当然无从反驳,不但认同切还赞赏。
  楚江南独自一人行走在韩府内,刚一跨入园门,迎面就是一列奇峰横挡于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后面的幽雅美景。
  转过山石后,只见一条迤逦者的平坦大道环绕在亭台楼阁之间,甬道两旁雕栏玉砌,繁华似锦,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通幽曲径,碎石小路隐藏在重重叠翠的林木之间,巧夺天工般将园内的各处院落连在了一起;清溪流泉,春藤草花,浑若天成,好一个钟鼎豪华之家!
  沿途所遇之人纷纷行礼,不敢多言。
  就在此之时,远处树林边上闪过一个绝美的倩影,白色的衣裙素雅中透出飘逸不凡,曼妙的娇躯昙花一现,拐过转角,消失在林间小道,看方向正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来。
  在转角的位置站定,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算准时间,踏步上前。
  “啊!”
  一声娇呼,来人和楚江南撞个正着,后者大手一揽,没有任何防备的喜羊羊落入了灰太狼的狼爪。
  “兰芷妹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很邪气,揽着韩兰芷纤腰的手似乎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韩兰芷靠在楚江南怀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当如何答她。
  透过韩宁芷“牵线搭桥”楚江南早摸清楚了韩慧芷和韩兰芷两姐妹的底,知道他们早已钟情于自己,只是碍于不知当如何向父母提出姐妹共侍一夫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们平日暗地里幽会,亲密男女间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除了真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罢了。
  楚江南见柔媚的佳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较喘之间划出了心神的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楚江南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没有像爱上单婉儿诸女般深爱韩兰芷,但对这位容易害羞,有些胆小的少女却有着一份浓浓的喜爱,也许正印证了那句“女人因真情而有欲,男人因喜爱而”的至理名言。
  楚江南真的很佩服自己,脑海里不时就会冒出这么一句发人深省的“名言警句”楚江南心中的火热,韩兰芷的出现点燃了他刚才因左诗而积压的情火,强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间淹没了他目中的清明;趁着韩兰芷伸手整衣一刻,他大手一拉,韩兰芷好似乳燕投怀般扑入了他的怀抱。
  “唔!”
  韩兰芷猝不及防的落入了“魔掌”反应不及的韩兰芷刚欲惊呼出声,灼热的已经犹如山岳压顶般直逼而来,迅速的封住了韩兰芷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动人的“咿、唔”呻.吟声。
  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韩兰芷只觉心房一震,脑海之内如受重击般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刹那间崩溃不见,只余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楚江南大手悄然攀上了韩兰芷挺.拔的酥.胸,温柔抚摸,尽情揉捏,他勃发的情火沿着指掌迅速传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被灼热填满的双.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随着佳人娇躯的颤抖,“两点凸起”不停的在楚邪少胸前来回摩擦。
  就在这轻微的扭动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终于爆发,心中情火肆虐的楚江南几乎想要将怀中少女就地正法。
  关键时刻,破坏者从天而降,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啊!”
  韩兰芷顿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自己已是罗衣半解、微露,急忙双手推拒压在身上的楚江南。
  情火大作的家伙心中懊恼,双手仍然在韩兰芷胸乳腰臂上尽情游走,楚邪少的情.欲之焰一旦燃烧,奔涌,迸发,那就犹如脱缰的野马,自是不容易回复平静。
  “楚大哥,别……啊……唔……”
  韩兰芷艰难的挣扎着,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由更是焦急不已,玉脸用力一扭,将从压迫中解救出来,急速说道:“楚大哥,今夜兰儿从你便是。”
  韩兰芷怕楚江南生气,话音未落,主动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楚江南见情势确实不佳,只得无奈的放弃;贪恋的双手再次狠狠的揉捏了一下韩兰芷少女的丰盈,方才老老实实放过她。
  两人整理妥当,脚步声已近在耳边,楚江南的目光如受听觉的“牵引”往足音传来处移去,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
  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
  “江南,你来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楚江南的心田。
  “韩夫人!”
  楚江南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暗叹:“韩天德真是好福气,只是如今他带着一文一武两个儿子忙生意去了,只留下娘子和三个乖女子,楚江南当然有义务替他照顾好她们,不让她们冷着饿着,空虚寂寞着……”
  韩夫人温婉一笑,看向俏脸微红的韩兰芷,柔声道:“什么事这么匆忙,看你热的!”
  韩兰芷羞垂臻首,低声道:“没事哩!”
  三人当然不会在这里闲聊,打过招呼,各自去了。
  月光如水,皓月当空。
  身旁韩宁芷娇躯酥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可是楚江南今日却没有发泄出来,只因她还要摘采另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今夜过后,含苞待放将变为幽然绽放。
  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眼见夜色已深,再也不能忍耐的色狼翻身下榻,没有惊动睡在身旁的美人儿,只见他灵活的窜出了房门,没有发出丝毫生息。
  深邃的夜空中,天上的明月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之后,不好意思继续观看即将发生的旖旎景象。
  最左边是韩慧芷的闺房,中间是韩兰芷的秀屋,嗯,自己到底要进那边呢!楚江南没有犹豫多久就下定决心,怎么说楚邪少也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了今晚要拱人家的小白猪,当然不能食言。
  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扉,悄然来到床榻之前,面对床上曲线起伏的娇躯只觉口干舌燥,楚江南艰苦压抑的情潮如海啸般刮起。
  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韩兰芷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摸索,楚江南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
  眼见韩兰芷双眸紧闭,高.耸的酥.胸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娴静动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韩兰芷仍然让人觉得是如此温婉柔和,贴心可人。
  深深地喜爱之情在脑海震荡盘旋,与楚江南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织在一起,在微妙的变化中化作一缕爱恋的情丝溢出双眸,蕴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女脸上。
  在初升的真情与强烈的欲.望互相“折磨”下,楚江南缓缓的俯身吻向韩兰芷红润的朱唇。
  不知何时,韩兰芷脸上已是红云密布,就在相接的一刻,她蓦地睁开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痴痴不语,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对方心海深处,醉人的春意在一对有儿心间激荡流转、缠绵升华。
  楚江南刚刚踏出房门韩兰芷就已惊觉,情思翻转的少女同样不能入眠,与他早有“之亲”的少女对即将发生的羞人之事芳心羞喜交加。
  女子天性对爱情的渴望让她希望得到楚江南更多的关注与怜爱,心中充满了紧张与羞涩的期待。
  在楚江南俯首相吻之时,韩兰芷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颤抖睁开了双目,望着意中人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惊反喜,她从楚江南欲.望燃烧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缕情思,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韩兰芷美眸渐渐被心房的热流冲击得一片红润;激动之下,她双手一勾,主动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如海的深情从少女笨拙的唇舌涌入楚江南心间。
  受此刺激的楚江南心中狂喜,火热的深吻猛然爆发,灵活的红舌扫荡了佳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紧紧的吻住了细.滑的,动情的少女幽香的味道。
  韩兰芷在楚江南的高明技法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在心中流转不休。
  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地,当楚江南将韩兰芷轻轻压在床榻上的时候,眼前已是青春动人、曲线起伏的赤.裸玉.体。
  火热的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在韩兰芷双.峰与香.臀上下尽情揉捏,挺.拔的玉.峰在他指掌间变换出各种的形状。
  “啊!”
  韩兰芷禁不住强大的快.感刺激,娇躯一挺,玉手紧抓楚江南肩背,还未来得及深思,肆虐的情火瞬间已将她思绪焚毁殆尽。
  楚江南眼见韩兰芷轻柔的娇躯嫣红遍布、情动至极,他强健的阳刚之躯猛然一沉,一声痛呼,一朵以深情凝结而成的鲜艳“桃花”飘然而落。
  沉寂片刻之后,动人的呻.吟声好似天籁回响,的交响曲从低到高,从缓至急,低沉处断断续续,高昂时回荡不休。
  韩兰芷在楚江南身下婉转承欢,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少女在超脱凡尘的激.情欢.爱中如痴如醉,被自己本体弄得欲.仙欲.死,不知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第426章 慧芷风情
  明月,香闺,秀帐,佳人。
  韩慧芷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江南和韩宁芷每次欢好,她都仿佛能够身临其境一般,就好像和楚江南相好的对象不是五妹,而是自己一样,真是羞死人了。
  今天同样如此,在楚江南和韩宁芷共赴巫山的时候,韩慧芷也在自己纤指的抚摸之下,达到了终点。
  韩慧芷撑起酥软的娇躯,起身换下湿透的亵裤再躺下,若是楚江南在此,肯定会叹一声:孤枕虽难眠,佳人当奈何?
  可是与往日不同的是,没过多久,明明平日应该睡下了的两人,却有生龙活虎的“战”在一起,楚江南也就罢了,韩慧芷知道楚江南是完全能够应付的,但是妹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耐战”了?
  直到楚江南的甜言蜜语传入热耳中,韩慧芷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韩宁芷,而是自己的另一个妹妹韩兰芷。
  难道说?韩慧芷心中不知是何想法,她悄然起身,穿衣着服,轻轻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韩兰芷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入目的正是榻上两人双双攀上高.潮的羞人景象。
  热血直冲脑门,韩慧芷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啪”地一声,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捉.奸在床,如假包换的,楚江南都没有想到韩慧芷会这般激动,虽然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可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你……你,你们……”
  韩慧芷素指纤纤,指着床上两人,娇躯轻颤,檀口微分,语不成声。
  好在韩兰芷在楚江南刚才最后一击之下,魂儿飘上了云端,陷入了昏睡中,免去了姐妹俩在此时见面的尴尬。
  楚江南很快就镇定下来,虽然事情似乎超出了意料,不过这就是生活,若是事事皆在掌握,那他岂非成了上帝!
  楚江南慢慢起身,当他退出来的时候,由于两人原本是处在紧密相连,密不可分,零距离接触的位置,自然引出韩兰芷一声娇哼,不过好在佳人美梦正酣,疲乏不堪,只是嗯了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咳嗽一声,楚江南看着韩慧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羞于见人的模样,道:“慧芷,下次记得进别人房间的时候,要先敲门。”
  “你,你……”
  韩慧芷几乎要气晕了,也忘记了自己楚江南的身体现在正处于一种耻于见人的状态,竟似要与他争辩。
  “我?”
  楚江南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坏笑道:“我很好啊!嘿嘿,不过,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慧芷,你好吗?”
  “你竟然欺负我妹妹?”
  韩慧芷见楚江南此时竟然还敢调戏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了,“我……我要告诉娘……”
  “我不但要欺负你妹妹,还要欺负你。”
  楚江南说到做到,身形一动,已经到了韩慧芷身边,后者却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般,任他握着自己的玉手,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楚江南散去天魔场,韩慧芷恢复了身体的行动能力,可是她仍然没有将纤手自楚江南仿佛散发着魔力般的大手蹂躏中抽出来。
  嘿嘿,有戏。不反对,不反抗,那就代表默认了自己的行动,楚江南这花中浪子,当然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楚江南从韩慧芷皓玉一般的软嫩柔荑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藕臂溜上香肩,略过,从腰间滑落,再向无限诱惑的私密之处寻幽探秘,之意不言可喻。
  韩慧芷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楚江南恣意轻薄?
  最初是因为天魔场,可是现在是因为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其实鬼使神差的跑来撞破楚江南欺负兰芷的事,韩慧芷很想问他的是,为什么是兰芷,而……而不是自己……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慧芷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一种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瞬间流遍全身。
  不是韩慧芷在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楚江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挑弄勾引,叫她芳心也酥了,玉.体也酸软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楚江南小心地解开了她白裳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
  韩慧芷“啊”地娇呼一声,楚江南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顺着她光润美艳的胴.体,轻轻滑落。
  屋外一阵微风自敞开的木门拂过,韩慧芷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也已被他解开了,丰腴有致的雪.白大.腿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短裤,汨汨春泉却已润出一小团令人面红耳赤的印记。
  楚江南的手撩开湿湿的短裤,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慧芷丰润滑.腻的大.腿内侧。
  单是想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私密羞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慧芷脸红心跳,羞的不知所以,如何能逃的掉?只得任他放心大胆,肆无忌惮地继续亵玩摆弄了。
  韩慧芷羞闭美眸,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楚江南真的很是期待,因为韩慧芷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那当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又是如何娇柔艳丽、丰腴柔媚,叫人难以抑制的到何种程度呢?
  楚江南的大手离开了韩慧芷的雪玉滑.腻的美.腿,改而解开了她贴身中衣,露出内里雪.白雪.白的胸.脯。
  首先映入楚江南眼帘的是棉质的素白亵衣,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亵衣上绣着淡雅的兰花,鼓涨的玉.乳在窄小的亵衣里起伏着,一双粉红色的相思红豆都挺凸了出来。
  伸手一挑,楚江南轻巧地松开了亵衣的绳结,倾刻之间,一对雪.白耀眼的双.乳就像顽皮的玉兔一样扑了出来,在那白.嫩弹软,挺.拔拱起的雪.白之上,亮着一圆晶莹的粉红,鲜活鲜活的。
  韩慧芷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丰.满的玉.乳,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清秀的俏脸,紧闭的美眸,倾长的睫毛,香艳的红唇,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美艳胴.体,楚江南不禁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楚江南心中暗赞,站在她几乎.的娇躯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慧芷颈上来回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一声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
  把没有任何束缚的韩慧芷的双.峰玉.乳抓在了手中掌中,一阵抚摩轻柔,这对丰.满傲人的双.峰,这对高.耸坚.挺的双.乳,被他一手掌握,并且在那娇艳的小樱桃般的轻轻的夹在双指之间,慢慢地把玩起来。
  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在现在这样香.艳的情况下,更是一股脑地冲入脑际,就算是柳下惠也要忍耐不住,何况是楚江南这内心欲.望极其强烈的好色男人。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楚江南一件件地脱光,在他眼前献媚撒娇,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韩慧芷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楚江南这个属于自己妹妹的男人,不能自拔。
  楚江南双手从她的滑.腻浑圆,坚.挺高耸处.女酥.胸渐渐滑到韩慧芷纤细若柳的蛮腰,轻抚慢摸,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她柔润的香唇中飘荡而出。
  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让韩慧芷无法抵御了,更何况楚江南那双似乎散发着魔力的手,已轻轻越过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悄悄地滑溜下去。
  顺着她软滑柔顺的萋萋芳草下去,楚江南的手指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私密羞处,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得韩慧芷更是泛滥了一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楚江南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忍不住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温柔一吻。
  “啊……”
  韩慧芷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
  楚江南的舌头在韩慧芷慌乱的瞬间冲进了她的空腔里一阵搅拌,吸住了她的,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眼前这个男人宽大的怀抱中,以及在楚江南剧烈热吻和欲.望中,韩慧芷的内心波动不安与惊恐越来越剧烈。
  狂暴的热吻在继续,楚江南感觉到怀中的雪腻娇躯渐渐灼热起来,流水般柔软和光滑,窈窕的柳腰和光滑的肌.肤让他着实迷恋,特别是那对挺立在自己怀中的双.乳,在他双手的刺激下更加的坚.挺和骄傲、越发的柔软和丰.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慧芷好像找到了接吻的技巧与楚江南生涩的配合着,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好色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
  缠绵悱恻的热吻结束了半晌之后,韩慧芷才渐渐睁开美眸,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楚江南随手一扇,房门一震,无风自闭,双手将韩慧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楚江南让韩慧芷躺在韩兰芷身边,她柔弱无力地躺着,将晕红的俏脸别了过去,不敢看甜睡的妹妹,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韩慧芷不禁深处右手遮起了半张粉脸。
  “啊啊……羞死人了……”
  韩慧芷当然更不敢看着楚江南,美眸紧紧闭了起来。
  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一条贴身的短裤能起什么作用呢?


第427章 花开两朵
  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有些事情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眸,楚江南已在她的身体上面,双腿之间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韩慧芷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丝丝流水,慢慢溢出。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沿着韩慧芷修长雪.白玉.颈往下亲吻,直到那深深的乳.沟之中,把脑袋埋藏在了里面。
  感受着丰.满和坚.挺,贪婪的吸收着芳香,楚江南再也忍不住,张嘴吐舌,轻轻含住娇凸,慢慢吸允起来。
  “啊……不要……”
  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韩慧芷脑袋中一片迷茫,慢慢地呻.吟起来。
  楚江南热血沸腾,情难自已从,伸手便要解去韩慧芷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
  韩慧芷恢复了些神智,急忙用纤手死死按住,低声羞怯道:“不,不要,我……我,羞……”
  这个时候说不要?楚江南在她耳根轻轻一吻,坏笑道:“不怕,我马上也脱光光,这样你就不会感觉羞了。”
  “啊……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慧芷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若是妹妹醒过来看到,可真真是羞煞愧煞了,“求你……去慧芷的房间吧!慧芷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凶……”
  “才不要呢……”
  楚江南伸长了颈子,吻上了韩慧芷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你不是也看到了刚才兰芷快乐的样子吗?做姐姐的可不能这样,要有看有还才对。嘿嘿,让妹妹看回来不是正好?”
  “啊……”
  韩慧芷嗯嘤一声,脸色红晕,羞不可仰,低下螓首,以她的口才实在是辩不过楚江南,何况是在这样羞人的房事话题上,即便是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怕也只能甘拜下风。
  “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楚江南不再逗她,再次将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在韩慧芷飞霞的双颊上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娘子,我们回房间吧!”
  不指望韩慧芷做出回答,楚江南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动作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眼看是逃不过失身命运了,韩慧芷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楚江南抱着回了自己的厢房。
  轻纱幔帐,绝对的暧昧气氛,一张乌木雕花的软榻,上面似乎还带着清雅的檀香,古色古香。
  铺着猩红的厚绒毯子,皇锦靠垫上绣着百蝶穿花龙的纹彩,绮丽古雅,不可方物。白色的纱幔从天花板顶端向四周缓缓垂下,为软榻覆上了朦胧的秘密。
  床上,枕被都是柔软轻盈的烟蓝色,被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栩栩如生。
  楚江南将韩慧芷轻轻放在香榻之上,拉过被子,盖着她美艳诱.人的处.子玉.体,落在韩兰芷房里的那些衣物可要拾回来,不然明天乐子可就大了……
  楚江南答应了即将献身给自己的女子,最后的要求,他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屋,将手中的衣物放在桌上,轻轻走到床边,在床沿处坐下来后,默默地凝视着“熟睡”中的美人。
  虽然房间并没有掌灯点蜡,但是楚江南却能清楚地看见韩慧芷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动人的容颜。
  楚江南望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微弧,那双漆黑的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流动着。
  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韩慧芷渐渐感觉耳垂发烫,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
  韩慧芷强烈的欲.望在心内漫延开来,暧昧禁忌的爱恋刺激得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任由在胴.体内泛滥奔驰,下身确切的说是大.腿根部,不由自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极度渴望他更加放肆的爱抚,一种饥渴能得到抚慰,感到有股热流从玉.腿之间涌出。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他只是用目光就再次挑动了自己的芳心,也许是自己的春.心,韩慧芷美眸含春,银牙暗咬,不让自己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撩人呻.吟从自己香润檀口中飘出。
  楚江南邪邪一笑,慢慢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她那头长及腰间地秀发,那种宛如丝绸一样的软滑质感,使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易碎地艺术品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一直装睡的韩慧芷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轻轻地睁开了媚光迷离的美眸。
  楚江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满是戏谑,韩慧芷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坐起来身来,十分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从她拥抱自己所用的力道,楚江南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她内心是如何的激动,自己刚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毕竟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千金小姐,货真价实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深刻了反省了三秒钟,楚江南这次并没有再出声调笑,只是紧紧地反抱着她,同时发现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趁着自己刚才离开的片刻功夫,韩慧芷已经寻了一件轻薄纱衣穿在身上,穿了等下还不是要脱,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难道她就是喜欢穿衣服和脱衣服?真是奇怪的爱好。
  闻着她身上那淡淡地处.子芳香,以及感受着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楚江南浑身血液突然一下子烧了起来。
  终于,楚江南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韩慧芷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清秀绯红的俏脸,突然俯身低头,将嘴唇覆盖在她柔软湿润的双唇上。
  激.情拥吻,炽热缠绵。
  秀榻之上被楚江南强吻的韩慧芷完全没有抵抗任他的恣意妄为,反而有点配合他,只是她接吻的动作实在生硬得很,缺乏技术含量。
  随着时间的过去,韩慧芷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丰.满诱.人的双.峰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楚江南的目光不在此处,否则以他裸视5.3的极品眼力,岂不是眼睛都要被晃花了。
  楚江南实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欲.望了,他们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差不到多少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差不多闭着眼睛也能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情缠绵的深吻终于结束,楚江南慢慢地与韩慧芷微微有些红肿的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在两人唇间拉出一条银色的亮线,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
  楚江南双臂紧紧搂着韩慧芷柔美雪.腻的娇躯,手上的力度足以证明他对她感情,柔声说道:“慧芷,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韩慧芷并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微喘地将臻首靠在楚江南的胸口上,并且用双手轻轻地抱住他结实有力的熊腰,那种娇弱不堪的样子简直是太迷人了,诱.惑无比。
  一时之间,厢房里面一片安静,只剩下韩慧芷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幸福,甜蜜,这是他对自己的尊重,韩慧芷现在幸福的流下热泪,沉沦在爱情中的少女完全被幸福反埋没,发出爱的邀请:“吻我……”
  楚江南忽然再次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面,慢慢地吻了起来,此时的韩慧芷有些不知所措地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双唇,完全不懂得抗拒。
  慢慢地,楚江南的舌头不断地与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就像两条不断蠕动着的小蛇一样。
  随着深吻的继续,韩慧芷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全身的体温也在逐渐地上升着。
  在这种抵死缠绵的过程中,韩慧芷有些不由自主地慢慢将自己地丁香渡了过去。
  楚江南拼命地放肆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就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快要溶化的感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楚江南深深的湿吻变得越来越激烈狂野,而且韩慧芷还发现他的色手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丰腴浑圆的雪.白美臀抚摩揉搓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唇分了。
  韩慧芷脸色通红,媚眼如丝,胸前丰满雪.白的坚.挺正一上一下不断地起伏着,虽然由于轻薄纱衣的遮掩,看不见那荡漾的乳.波肉.浪,但欲遮还羞的诱.惑却更加令人深陷其中,无法抗拒。
  楚江南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嘴唇慢慢地亲吻她的耳垂,舔砥吮吸,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
  处.女之身的韩慧芷敏感无比,娇躯阵阵轻颤,美眸似睁似闭,檀口微分,呻吟有声。
  楚江南除了舔吻她玲珑秀巧的白.皙耳垂之外,他还开始用舌头慢慢地去舔韩慧芷的颈侧与锁骨等敏感处。
  搂抱着韩慧芷的纤细柔软的腰身,楚江南的嘴唇亲吻过樱.唇粉颈,紧跟着便移向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可以清晰感受到她丰.满弹性的酥.胸,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处.女芳香。
  春.心大动的韩慧芷被她的动作勾得芳心震荡,柔若无骨的玉手竟攀上了楚江南那雄健的脊背,开始上下摩挲起来,娇媚地轻呼了一声:“楚大哥,我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可不能相负……”
  “娘子,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楚江南的嘴唇重重地压在了韩慧芷那娇柔湿润的红唇上,甜言蜜语张口即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疼爱的好娇妻。”
  楚江南的双手仿佛穿花蝴蝶般,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韩慧芷身上的那件单薄的纱衣,压上她美妙的娇躯……
  他们的身体在一声哀婉的娇啼声中,韩慧芷柳眉紧蹙,美眸垂泪,银牙紧咬芳唇,印出一抹深痕。
  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虎躯跃动,玉.体承欢。
  两人紧密相连的除了身体,还有两颗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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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慧娇兰俏
  云收雨歇,一切平静下来,楚江南重新为韩慧芷披上薄纱睡裙,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靠在自己怀中。
  桃花朵朵,韩兰芷绽放,韩慧芷看着身下的落红,想起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垂首含羞,放心臊不可仰。
  楚江南面露浅笑,轻声软语道:“慧芷,今生今世你都是属于我的。”
  韩慧芷温顺地缩在楚江南怀里,侧头仰望,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风情醉人。
  她到现在才相信原来当一个女人竟是如此幸福美妙的事,看着楚江南那温情脉脉的眼神,韩慧芷只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就算方才自己“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忍受再大的痛楚也都是值得的。
  楚江南温柔地逗弄着韩慧芷路胸前那对晶莹的粉色羞挺,忽然轻轻地问道:“慧芷,你后悔……”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韩慧芷的红唇给吻住了,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说不出口,只是化为无声的缠绵。
  许久之后,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韩慧芷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然羞涩之极,语气却十分坚决的道:“相公,能做你的女人,慧芷永远都不会后悔,就算你以后不理人家了,我也会一直爱你的,真的。”
  楚江南看着韩慧芷那雪白酥.胸上欢好过后所留下的淤痕,怜爱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瑶鼻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以后别再说这些傻话了,知道吗?”
  韩慧芷轻嗯了一声,将臻首贴在了楚江南的胸前,回味着方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楚江南抱着她这具越发成熟的晶莹胴.体,有些古怪地笑道:“你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知道了吗?”
  韩慧芷没有反应过来,浑不在意的道:“夫君,人家没病没痛,有什么好休息的。”
  “没病没痛的,嘿嘿,我可都是为你好……”
  楚江南诡异笑了笑,却猛地翻了个身,“真的不需要休息么?”
  在此刻显得有些剧烈的动作好似触到了韩慧芷的某个痛处,顿时疼得她“哎哟”一声叫唤了出来。
  韩慧芷这时才明白楚江南刚才那番话中的言外之意,登时羞得快无地自容起来,只是红着脸不停地在楚江南的腰上捏着:“你好坏,总是欺负人家……”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爱怜之色,问道:“慧芷,你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
  “嗯,不……不疼……”
  韩慧芷含羞低语,说完低头想了一想,抬起臻首道:“夫君,虽然慧芷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但是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是了,我该准备三份聘礼吧?”
  楚江南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若是你爹不肯将你许配给我怎么办?”
  听见楚江南说三份聘礼,韩慧芷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低声道:“爹爹向来疼我,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
  “我的慧芷宝贝蕙质兰心,选的当然是最好的。”
  楚江南毫不谦虚的自卖自夸,话锋一转道:“那如果有一天坏起来了怎么办?”
  韩慧芷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韩慧芷身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颊上吻了一下,邪笑道:“我坏给你瞧瞧如何?”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往她胸前双.峰吻去,韩慧芷虽然已识,毕竟新瓜初破,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啊……别,别胡闹啦……”
  她这副娇慵的模样,欲绝还迎的羞态,看得楚江南心头再次火起,但只能顾忌着韩慧芷嫩花初破之身,自己刚才已经让她泄了三次了,她的身子可经不起如此折腾了,即便是韩宁芷,由于浸泡过“毒医”烈钧调制的秘药,身子也是比她强。
  想到这里,楚江南只能强自控制住自己不住沸腾的欲.念,手掌一遍遍地滑过她那秀丽的玉.颈,鼓胀挺.立的双.峰,盈细的纤腰,修长滑嫩的美.腿,逞了逞手足之快,始终没有再占有这身下的美人儿。
  可韩慧芷初次享受这之欢,刚才那高.潮迭起时残留下来的余韵散未消逝,哪经得起楚江南的如此与抚弄,只一会儿便全身火热,媚眼如丝,春.情荡漾,开始不知天高地厚地逢迎起身上的托付清白之躯的男人。
  到最后楚江南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温暖的房间内顿然再次散发出蓬勃的春意,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从韩慧芷的檀口中如流水般宣泄出来,诱.惑得窗外的清风都似忍不住这漫漫的长夜,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啸。
  一夕贪欢,楚江南却是次日天还没大亮就醒了,感觉浑身精神奕奕,体力充沛。
  想起昨夜那有些荒唐的抵死缠绵,楚江南苦笑了声,侧头看了看韩慧芷。
  韩慧芷此时还在沉睡当中,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但眼角却挂着两串泪痕,想是昨晚自己将她弄疼了。
  楚江南心中有些惭愧地亲了她一下,把她那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解开,重新用被子盖住她那赤.裸着的雪.腻胴.体,始才站起身来,捡好那散落在地面的衣裳。
  只是当他刚穿好衣服时,韩慧芷却忽然一把掀开被子,不停地呓语轻唤着楚江南的名字,令他心中激荡着万千柔情。
  楚江南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有些发凉的娇躯,细心地用被子将她的娇躯盖严实,同时把旁边的那个抱枕也放入了被子里。
  柔美白嫩的纤臂搂着抱枕,韩慧芷嘴角又挂上了几缕幸福的微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韩慧芷在楚江南走后不久便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过来,她刚要使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却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人”有些不对劲,急忙睁开美眸一看,才知道自己抱着的已经不是楚江南了。
  “相公……”
  韩慧芷惊叫了一声后,才恍然忆起昨晚所说暂时不要让爹娘发现他们关系的话,虽然心中镇定了下来,但淡淡的失落感却不可避免地从心灵深处冒了出来。
  韩慧芷微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被子顿时从娇躯上滑落下来,陡然峭立,暴露在了那空气当中,她轻轻地移动了下双腿,却觉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的传递过来。
  强忍痛楚从悄悄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落,数点鲜红的梅花赫然印入眼帘,韩慧芷想起昨晚的数度疯狂缱绻,心头狂跳,娇俏的脸庞上却是浮现出丝丝幸福的红晕。
  过了好久,她的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微微转了转头,只见身前的方椅上放着干净的衣裳,在最上面的白色亵衣上压着一朵鲜花,带着露珠水雾,似乎是刚摘采下来的。
  韩慧芷拿起梅花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幽香扑鼻,不禁芳心甜蜜,嘴角泛出妩媚的微笑。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心中充满了甜蜜的韩慧芷双腿间的那丝丝痛楚似乎一下子消失无形,连酥.胸处那鞋醒目的淤痕此时在她眼中也显得温馨无比,因为那是楚江南疼爱自己所留下来的证据嘛!
  这小妮子如是想着,带着楚江南的深情,韩慧芷再次拥着那抱枕,进入了梦乡,忽然,这小妮子“咯咯”地娇笑了两声,想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吧?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绣榻,韩兰芷渐渐睁开了迷朦的双眼,转头见楚江南仍在沉睡,而他的一只手却不规矩的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上。
  韩兰芷顿时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轻轻拿开他的手,又体贴的为他将薄被盖好。
  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刚一下地,一阵疼痛传来。
  昨晚太过癫狂,自己破身之日,竟不知节制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今日韩兰芷算是尝到苦头了,别看韩兰芷柔柔弱弱,性怯胆小,但是在床榻上的“疯”劲,与韩慧芷和韩宁芷那是别无二致。
  韩兰芷狠狠瞪了一眼楚江南这个罪魁祸首,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洗漱过后,韩兰芷坐在梳妆台前,定定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的她,流光溢彩,风采照人,美目频转间流露出一种成人的风姿,以前稍显青涩的面容,如今却是像一枚熟透了蜜桃,令人产生一种采摘的欲.望。
  想到这里,韩兰芷又羞红了脸望向了床上的楚江南,昨晚,她可不就像一枚蜜桃么?任楚江南轻薄采摘,而且还采摘了好多次……
  习惯性的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想了想,韩兰芷轻轻笑了,生平第一次,她将长长的秀发盘成了一个髻,配上发簪与头钗,一番打扮后,一位顾盼生情的新妇,翩然出现在铜镜中。
  左右看了看,韩兰芷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想到楚江南是宁芷姐姐的夫君,她轻轻叹息一声,取下了发簪,任一头黑亮青丝披散肩头。
  正打算叫醒楚江南,忽听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兰芷宝贝,你本已是人间绝色,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呀。”
  韩兰芷闻言转过头去,媚眼如丝望向楚江南:“夫君,你醒了?”
  “夫君!”
  楚江南愣了一下,难道真是姐妹的原因,心灵相通?兰芷和她姐姐慧芷的称呼倒是出奇的统一。不知道把她们三姐妹都摆上了床,会是如何一番光景。期待啊!
  “嗯,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哩!”
  韩兰芷含羞怯怯,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且宽坐,兰芷为你穿衣……”
  真缠绵啊,真腐朽啊!楚江南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纨绔少爷该有的样子嘛!
  “兰芷待我真好,为了感谢你,为夫我打算今晚也来看你,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人体构造的学问……”
  “呀!羞……羞死人了……”
  韩兰芷俏脸羞红,轻碎一口,嗔道:“没……没正经……”


第429章 琴箫和鸣
  蔚蓝的天空点缀着朵朵棉絮似的白云,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怜秀秀立于窗前,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风微拂,恬淡的微笑,飞扬的粉红绸裙,将她衬托得宛如天人。
  她凝视着远方天际,思绪飘渺,随手抽出怀中的玉箫轻轻地放在朱唇边。
  箫声低迂婉回,隐隐约约,如山涧幽泉流淌,宁静悠远,回味无穷。那哀婉优雅的华音,表达出无尽的思绪……
  幽幽的箫声随着飞动的指间传出,一直悠扬在蔚蓝的天空,久久都不散去。
  花厅垂挂的素花纱幔被人撩妈起,权朝云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
  “师傅,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吹箫?”
  权朝云靠近怜秀秀的身旁,好不温柔地搭上她柔若无骨的香肩。
  “朝云,你来了。”
  怜秀秀和权朝云虽然有师徒之实,但是她并未要求权朝云拜师,毕竟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权朝云这小妮子却是倔脾气,非要叫她师傅。
  “师傅,你身子纤弱得似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看了都让人心疼。有时间还是要多出去踏青春游才是。”
  权朝云口直心快地说出她看到的事实,虽名秀秀,但怜秀秀身子骨可是一点也不弱。
  “这阵子都在传授你琴艺,你弹一首来让我听听。”
  怜秀秀轻摇臻首,温婉一笑,纤手收起掌中紫玉萧。
  “师傅,这琴好难弹,你看这几天我总是拨弄琴弦,手指全都成了大蒜头。”
  权朝云说话间就走近怜秀秀的身旁,伸手欲夺过她手中的玉箫,“师傅,把你手中的玉箫给我,我还是学吹箫好了。”
  不料,怜秀秀轻巧地躲过,她紧追不舍尾随在她的身旁不停地去打她手中玉箫的主意,她的双手一直骚着她的痒痒。
  权朝云虽口称师傅,可是她们现在嬉笑打闹,哪里像是师徒,分明是相处和谐的好姐妹。
  “朝云别闹了,如果你弹得好,我就与你来一次琴箫合鸣。”
  怜秀秀被她瘙痒的忍不住笑出声,不停地挪动身子躲避着她。
  “师傅你先弹一首给朝云听,人家就乖乖学琴。”
  权朝云拍起双手叫好,欢快地说道:“师傅,你就答应人家吧!”
  刚刚踏进东溟别苑后庭内院,楚江南便顿住了脚步,只因那悠扬的琴声……
  流泄的琴音,抑扬顿挫。时而如涓涓细流,婉转动人;时而如惊涛骇浪,江水滔滔。柔中并刚,刚中带柔……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循着琴音的方向,楚江南犀利黑眸落在窗前静坐的女子身上……
  女子垂下眼眸,蝶翼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剪影,眸中闪过一道狡黠光芒,素手抚琴,袖中散香,菱唇微勾。
  楚江南身后是连绵青天,白云浮雕。高大的身影在琉璃瓦上投射着淡淡的剪影,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似雪如冰。
  朝着怜秀秀香闺行去,门前的花朵儿见到楚江南后,正要启唇说话,却被他竖起手指打断,花朵儿一个欠身,恭敬地退于一旁。
  楚江南跨过门槛,袍角闪烁过细微流光,他站在房中,透过坠着流苏的水晶珠帘望着里面弹琴的女子。
  “秀秀琴艺精妙无双,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楚江南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瞳幽深浩远,语气却透着发自肺腑的真诚。
  “楚郎”怜秀秀掀睫抬眸,娉婷身子一个起身,掀开水晶珠帘,蝶翼般的长睫抬眸望着身白袍在身的楚江南,只见他嘴边勾勒着一抹浅浅笑意,冷峻的容颜柔和地散发着邪异的魅力。
  “公子。”
  权朝云随在怜秀秀身后,莲步轻移,款款而来,轻侬软硬。
  “朝云,秀秀,你们合奏一曲给我听怎么样?”
  楚江南上前一步,浑身摄人心魂的气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靠近,将身上独有的男子气息散发出来,冲入鼻中,与他有过之亲的权朝云娇躯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是。”
  权朝云含羞答允,再施一礼,起身取过紫玉萧,怜秀秀柔情万千地看了楚江南,微微颔首,转身走向琴架。
  她一身粉衣,悠然席坐,鬓发长垂,显得淡雅清幽,宛如神仙中人似的脱俗于世,只见她那纤纤玉指在琴弦上一抚,顿觉如琤琮流水,玉珠落盘,丁丁然清脆悦耳,其音美妙无比。
  悠悠琴声,缥缈无踪,空寂深远,如透明的溪水,如淡淡的白云。似乎有一阵缠绵悱恻,委婉动人的乐曲悄然回响。琴声叮咚,音符跳动,如春风化雨,百花闹春,蝴蝶翩翩,鸟雀欢鸣,风流缱绻,情意绵绵;琴音袅袅,柔情处如娇花照水,弱柳依依;委婉处似月光朦胧,嫦娥轻舞;激昂处若凤凰展翅,神龙摆尾。
  权朝云竖起长箫放在唇边,轻吐旋律,与琴音和鸣,指法娴熟,技艺非凡。
  清幽的箫音缓缓泻出,箫声悠扬,如流水,缓缓流淌于红尘浮世之间。随着缓慢的箫声一丝一丝融了进去,低沉婉转的箫声与缠绵的琴声应和着,混杂着,交融着。
  琴声渐渐激扬流畅,如溪水汤汤,箫声愈加浑厚沉着,在旋律中慢慢沉淀,如大地宽阔高山沉峻,环拥水花倾泻。
  此时琴箫和鸣,三人心神顿时被琴音萧声所夺,听得如痴如醉,里面箫琴合鸣的两女似乎也醉了,心摇神驰,深深沉酣其中不可自拔,非但未感到丝毫突兀,而是觉得两者配合的是那般完美,浑似心意相通一般,琴音似波涛汹涌,箫声便如浪花四溅;琴音似巍峨青山,箫声便如夕阳残辉;琴音似清寂秋月,箫声便如徐徐春风……
  琴音迂回,箫音悠长。
  琴箫相合,音韵悠悠。
  余韵悠扬,尾音袅袅婷婷融化空气中,随着涟漪,琴箫之声已是袅袅缕缕而止,若有若无,渐渐消散,周围顿时一切万籁俱寂。
  厢房里素花纱幔迎风翻飞,四周片片飞舞的银杏叶子似蝴蝶一般,在怜秀秀和权朝云的脸旁和肩上划过。
  楚江南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犹疑身在梦中,他发现自己的心激动地止不住跳动,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惊喜,抬眸痴痴的望着静立于宁静之中的两女,此清此景让他陶醉其中而不自知,直到琴箫顿止,始才忍不住赞了一句:“好一个‘瑶琴玉箫两相知’!”
  权朝云放下紫玉萧,跑到楚江南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楚江南双眸猛然金光暴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看向怜秀秀的目光透着玩味,就像是灰太狼看着喜羊羊,嗯,这个比喻太抽象了,换成杨康看着穆念慈大家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权朝云说完,娇笑着跑开了,留下怜秀秀和楚江南两人。
  怜秀秀看见两人低语,却是没有听见权朝云说了什么,见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即便她继纪惜惜之后大明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女”楚江南眉峰一凛,语气戏谑道:“秀秀,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怜秀秀低着螓首,垂下眸子,素手攥着衣袖,强自镇定道:“谁,谁害怕了……”
  说完之后,怜秀秀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够坚定,而且自己不敢楚江南的眼睛,下意识避开的动作,本身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怜秀秀和左诗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她蓦地抬起臻首,水灵的眸子看着楚江南,一眨不眨地和他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楚江南肆无忌惮地饱览她钟天地之灵韵的秀色,出其不意地说道:“秀秀,你不但筝艺天下无双,原来跳舞也是那么好看。”
  “你怎么知道的?”
  怜秀秀下意识回了一句,旋又惊悟,“是朝云告诉你的。”
  楚江南突然伸手一揽,怜秀秀嗯嘤一声,娇躯偎入他怀中,光润凝滑的脸颊被他重重亲了一下。
  “秀秀,愿意为我舞一曲吗?”
  楚江南语气深情,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怜秀秀确实魅惑迷人,她有着所有女人的柔性之美,有些时候能让他不知不觉的陷入她的柔情之中而不自知,她还真得是个天生的,如玉佳人脸上不自觉地乏起一丝红晕,嘴角含笑,轻声应允。
  娇音在耳,怜秀秀扭动纤腰,脱出楚江南的怀抱,翩翩起舞。
  她身穿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散花水雾粉红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凌波微步,轻舞飞扬,飘忽若神,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楚江南伫立如渊,俊美清逸的容貌衬托着他高贵的气质,整个人清澈如静泉。
  他望见翩然起舞的怜秀秀犹如超凡脱俗的仙女般,仿佛与空中的景致融入到一起,分不出哪里是她哪里是景,在一切而又显得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偏强。
  在舞姿中透着健康晕红的芙蓉玉面足让整个世间的男人陶醉,痴迷和为此去绝倒,仿佛这一切都是处在梦间仙境一般。
  袅袅风中衣袂翩翩,世间万物都似被她的舞姿倾倒,一瞬之间,似乎一切变得都不是那么的清楚了,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好像在整个天间都笼上了一个巨大的白纱,让世间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不是那么的明朗。
  舞步止,佳人盈,楚江南和怜秀秀两人四目,似是心意相通没有言语只是相视一笑。


第430章 玉壶春水
  楚江南一步步走向怜秀秀,伸手握着她的双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柔声道:“秀秀,你的舞真好看,这是夫君对你的奖励。”
  怜秀秀呼吸急促,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娇羞中别过玉靥,颤声软语还未出口,小嘴已被楚江南火烫的双.唇堵住。
  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楚江南撬开怜秀秀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的津.液。
  愿意放下所有,为了郎君奉献,随爱走天涯的佳人,以及始终觊觎着绝色佳人娇媚容颜,美妙胴.体的好色男子,身体的结合似乎只是顺理成章,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当神智尚在激吻中徜徉的怜秀秀从楚江南柔情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已将伊人按倒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之上。
  怜秀秀的粉色衫裘被一齐剥相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楚江南隔着淡绿色的薄绸亵衣揉着她硕.大柔软的白.皙玉.峰,根本匀不出手来解开颈绳,仿佛那两团丰.腴有着无比的吸力,令双掌深陷其中,无论怎么揉捏都挣扎不开。
  楚江南的大手拼命揉搓挤压,逗弄得怜秀秀微仰臻首,娇喘吁吁,娇柔娉婷的身子不住轻轻颤震,绵软的丰.腴间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手感妙不可言。
  楚江南的手隔着薄薄的淡绿色锦绸亵衣,轻轻捻动着那凸起樱红,令身下的美丽绝色妖娆倏然绷紧,超越理智、矜持与羞耻,从唇缝里迸出难以自制的撩人呻.吟。
  “楚……楚郎,亲……亲我……”
  怜秀秀哀婉娇啼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似歌非歌。
  楚江南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硕.大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嗅着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虽然已经决定献身给自己托付终身的男子,但是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欲.潮勃发,怜秀秀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轻声呜咽。
  楚江南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秀秀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
  怜秀秀修.长的双.腿轻轻地夹紧,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正中一抹淡淡的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楚江南捉住了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大大分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让怜秀秀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怜秀秀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汁水腻润,楚江南邪邪一笑,暗衬:“秀秀的身子似乎特别受不得刺激呢!即使是简单的亲吻,那里也是潮水泛滥,水漫金山,真是媚骨天生啊!床榻间不可多得的绝世尤.物。”
  怜秀秀娇弱地攀着楚江南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她无助颤抖着,楚江南的狂野撩起她的欲.望,天下第一才女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着楚江南愈来愈高涨的欲念。
  怜秀秀搂着心爱的郎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剑眉星目到秀挺鼻梁,一直吻到唇瓣,湿热缠绵。
  楚江南身体一挺,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没入其中。
  怜秀秀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一朵洁白的血梅在床单上绽放,娇艳欲滴,腥红刺目。
  楚江南刚刚深入,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冲上脑海,那一瞬间,他甚至有剧烈晕眩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驭女经验丰富,结合理论与实践的楚大少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却只在单婉儿和楚素秋两女身上遇到过这种情况,立刻有四个字在他脑海里浮现。
  难道秀秀竟身怀的是“十大名器”在拥有重峦叠翠,玉涡风吸之后,自己又遇见了一个万千女子中才有一人身怀的绝世名器。难道穿越户都有这样的优待?
  楚江南静止不动,默默体会其中的妙处,怜秀秀应该是属于这“十大名器”中的春水玉壶了,就在这静止不动的当儿,这其中的春潮奔涌的力道相当的惊人,尤其是现在她还处在一个肌肉的过程中,这种感觉越发强大,几秒钟的功夫,差点让楚江南这样久经花丛,且又拥有深厚内力的强人一泄如注,缴械当场。
  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是刚进入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了,嘿嘿,这样身怀名器的女子哪里是普通男子消受得了的!也只有自己这样的欲海奇男子能够将她制服,让她乖乖束手称臣。
  怜秀秀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这是……秀秀的眼泪!楚江南忽然从身下佳人竟然身怀绝世名器“春水玉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双臂,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柔弱与痛楚。
  怜秀秀忍着双.腿间生生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俏脸,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楚江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又恨又悔,低头为她吮去怜秀秀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柔声道:“秀秀,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啦!”
  怜秀秀美眸柔情盈盈,娇声道:“疼,疼……身,身子好象要裂开来了……”
  楚江南把嘴唇移到怜秀秀耳畔,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秀秀放心,待会儿就不疼了。夫君保证从今以后,秀秀会越来越喜欢这样的……”
  “啊!”
  怜秀秀嗯嘤一声,在楚江南荒唐胡言之下,顿觉羞不可抑,臻首轻摇,然而与他紧密相连的稍稍动一动就剧痛难忍,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楚江南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亵衣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亵衣边缘游了进去,直奔一对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而去。
  怜秀秀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怜秀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露出了她那令天下所有男子都为之疯狂地玲珑躯体来,玉.体玲珑修.长,肌.肤赛雪般洁.白晶莹,全身上下仿佛是上天的恩赐,浑然天成。胸前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上面,两颗殷红的红豆轻缀在那坚实的上面,光泽诱.人。
  身怀名器的女子,身体适应能力也是超强,加上楚江南高超的床技,怜秀秀很快已经换过起来,她典雅端庄的俏脸随着楚江南逐渐加力的动作,变得就像是春风中款摆的牡丹,不胜蜂飞蝶舞的娇羞。
  怜秀秀嫣红如血,媚眼如丝,感受着那阳刚之物的力量,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胴.体滚烫似火,陡然绷紧,猛地伏在楚江南的身上,紧紧交.缠,簌簌颤抖,发出啜泣幽咽似的呻.吟。
  楚江南搂着怜秀秀的身体,大嘴不停地吞吐着娇艳樱桃,不断起伏,整个厢房春.色无边。
  虽然身怀绝世名器,但是怜秀秀毕竟是新瓜初破,哪里敌得过楚江南这魔王,只见她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她死死推着楚江南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怜秀秀,欲.望一股脑儿全爆发在她身体的娇.嫩深处……
  云消雨散,一切归于平静。
  厢房之中,只余粗沉喘息。
  楚江南将秀秀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怜秀秀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之后,怜秀秀的视线终于聚焦,恢复了神采灵动,她用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道:“刚……刚才……秀秀,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楚江南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邪邪笑道:“秀秀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
  怜秀秀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
  楚江南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柔声道:“秀秀,你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
  怜秀秀羞得几欲晕厥,但见楚江南对自己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你……又来欺负秀秀啦!”
  话未说完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楚江南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怜秀秀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
  两人依偎一阵,怜秀秀渐觉肿痛难当,楚江南小心退了出来,淌出一片不堪狼籍,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红梅图。
  楚江南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为秀秀细细清理。
  怜秀秀赤.裸,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人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第431章 玲珑遇袭
  楚江南见她望着榻上的红艳秽迹怔怔出神,轻声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把秀秀的床榻弄脏了,下次……今晚我小心些,一定不弄得到处都是。”
  “呸!”
  怜秀秀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粉唇,凝眸侧首,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无赖……”
  楚江南贴面搂着她一阵厮磨,调笑道:“秀秀,难道你不想和我……”
  怜秀秀婉约娥眉一挑,娇声脆语道:“和你什么……”
  “和我……”
  楚江南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和我天天相好、日日夜夜相好,屋里屋外相好,洗澡睡觉的时候相好,吃饭游乐的时候相好,躺着相好趴着相好……相好足一辈子……”
  怜秀秀噗哧一声,红云染面如:“谁爱和你天天相好,找头母猪做去!”
  “那可不成。”
  楚江南大摇其头,苦着脸道:“秀秀是天下最美丽的啦!嘿嘿,我上哪儿再找一头?”
  “好啊你!”
  怜秀秀大嗔不依道:“你绕弯骂我是母猪,看我饶不饶你……”
  怜秀秀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她毕竟受了破瓜之苦,连番高.潮后浓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楚江南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怜秀秀娇美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
  忽听怜秀秀嘤的一声,低声道:“楚郎,我不要一辈子……”
  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子,只要几年,秀秀便心满意足了。只要几年就好……”
  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楚江南情思起伏,刚才酣战畅美,此刻却半点睡意和疲倦也无,在室内静坐片刻,径自踱出屋外。
  江湖十大美女个个都是楚江南觊觎已久的可人儿,现在终于得遂心愿,占了怜秀秀绝美的身子,适才的欢愉就不消说了,想到日后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时间踌躇满志,肩背一挺,虽然路漫漫而修远兮,江湖十大美女,还有九个在等着自己,但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难关都能克服。
  楚江南随意走着,家中诸位佳人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现在去打扰她们,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对于她们能找到事情打发时间,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让她们在家相夫教子做花瓶,可不是他愿意的。
  教子现在子都没有,根本无从谈起,至于相夫?楚江南可不想自己出去泡mm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加强连的mm。
  突然,楚江南停住了脚步,耳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之声。
  这大白天的,自家娘子都在忙活,自己家里哪里来的怨妇?这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去搞清楚。
  楚江南为自己“非礼勿视”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驻足于一间厢房,以他的修为当然不可能惊动对方。
  只见,贞娘正脱去外衣,露出内里那款式新颖的内.衣,偷偷的拿出铜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晕的绝美容颜,清盈如水的灵动眸子,性.感丰.腴的点绛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套最新款式的性.感内.衣将她前凸后翘的美.艳身材展露无余,坚.挺饱.满的双.乳,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深深的乳.沟,宛如波浪跌宕,平坦光滑的雪.白小腹下,巴掌大小的性.感的内.裤让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不是自己送她的那套性.感内.衣么?楚江南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贞娘盈然侧过身子,那性.感的蕾丝内.衣根本无法包裹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粉.腻的臀.肉晃的她自己眼睛都花了……
  铜镜中的自己,分明就是一个性.感的尤.物,贞娘轻摇臻首,飘逸的秀发随之舞动,虽然她已年过三十,但是她并没有老,容颜秀丽,身段风.流,妖冶性.感,风情万千。
  “少主……你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吗?”
  贞娘突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话。
  纤纤小手轻轻抚摸在那滑.腻的细质内.衣上,贞娘突然感觉到一股麻痒痒的电流瞬间激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贞娘急忙放开自己的手,并且为刚才自己的荒唐轻浮而感觉羞愧。
  可是,那纤纤玉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总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一股股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颤不已。
  渐渐地,贞娘的右手已经从胸口玉.峰很自然的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双腿间那条性.感的内.裤上……
  “我只是想试试内.裤的材质……”
  贞娘为自己的羞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为过来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当年丈夫过世不久的时候,她也曾做过。这些年,她都是独身生活,几乎使她忘记了情.欲。但是自从进了东溟别苑后,少主和夫人日日莺歌燕舞,贞娘潜藏体内久违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天天的高涨起来,今天她终于难受不住了。
  随着她纤手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
  贞娘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着自己,下.体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
  终于还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涩,什么和道德,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贞娘轻呼一声,将右手放进了蕾丝内.裤之中,用纤指填补那空虚的凹壑,慢慢蠕动。
  曾几何时,她也体会过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出声,不能叫出声……啊……嗯……”
  贞娘银牙暗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导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一浪高过一浪,滚烫灼热的激流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此刻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着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感觉那样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
  楚江南从门缝中,看到了贞娘香.艳的自.渎。
  “少主……”
  贞娘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贞娘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一声极度欢愉的声音之后,贞娘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将那沾着蜜汁的纤纤素手缓缓从内.裤中拿了出来。
  激.情过后,贞娘突然感觉害怕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刚才的羞耻一幕被人发现。
  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将那蕾丝内.裤脱去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净的穿上,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这样的自.渎,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有些郁闷,下面的兄弟虽然才和十大名器交过手,但是现在早就应声而起,战意盎然。
  哎!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真是不容易。其实贞娘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保养的好,看起来美.艳动人,楚江南这才觉得人家年纪不大。
  看着贞娘自.渎,楚江南心中有种冲进无上了贞娘的冲动,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申请专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时候念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
  但是最终,楚江南还是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兽欲和理智的战斗,后者占据了上风,没有做出大白天强行闯入女子香闺的事情来。
  脚步声匆匆而来,急促而慌乱,楚江南眉头微蹙,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慌张?
  楚江南大步行去,拦住埋头赶路的尚天军,沉声道:“何事这般惶急?”
  尚天军见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珑姑娘受伤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尚天军的肩膀,声冷如冰,“玲珑受伤了?”
  “是,是的……”
  尚天军虽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念头刚起,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他握住了,挣脱不得,强忍着剧痛,颤声道:“玲珑姑娘被人打伤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阴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见尚天军额头满是冷汗,他深吸口气,松开五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她现在在哪里?”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尚天军松了口气,言简意赅道:“玲珑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东溟公主单疏影和东溟夫人单婉儿,楚江南心忧玲珑伤势,顾不得其他,展开身法,匆匆而去。
  看来“铭刀邪少”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否则怎么敢有人太岁头上动土,连本少爷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刚刚直起腰来的尚天军耳中传来他冷漠冰寒的声音:“查,吩咐暗堂给我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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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为美疗伤
  楚江南催动内力,脚下生风,来到单疏影的香闺,远远听见一声娇呼,而听那声痛呼实是又糯又软,如水般柔。
  推门进屋,楚江南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秀榻之上的玲珑,身着青色长裙,除此之外,并无多余装饰。但她已不需要任何装饰,其柔如水,感觉不到一丝锋芒,只会令人心生怜意。
  此际她鬂发略显凌乱,面色苍白,唇上只有淡淡血色,一双黛眉早已因疼痛绞在了一起。看到她有若梨花带雨的痛,楚江南心中微微一痛。
  他目光随即顺着她娇颜向下扫去,已看到了她苦痛的源头,在她左肩处,正钉着一支翎箭,鲜血已洇湿了一大片衣裙。
  楚江南眼力厉害,一眼望去,已知翎箭入肉二寸余,这伤可不算很轻。翎箭箭头长四寸,露在外面的箭锋上生满了倒钩,又有数道细细血槽,鲜血正一滴滴顺着血槽流出。
  “相公,夫君……”
  单疏影长和萧雅兰娇声急语,玲珑抬头望见了楚江南,忍着痛道:”
  公子……”
  楚江南走过去拿起她的手腕,细细地把起脉来,他随”邪医”学了些医术,虽不敢自称医国圣手,却自问比那些混饭吃的江湖郎中要厉害十倍。
  她的手也如水作的,柔若无骨,芊芊皓腕此时滚烫如火,仿佛是在火焰里烤着。
  发烧不退,情况似乎不容乐观,若是不赶快取出翎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楚江南沉默不语,面色微沉。
  玲珑咛嘤一声,喃喃地道:”
  公子,玲珑是不是……”
  她说话时身子一动,香肩即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当即呻吟一声,痛得黛眉又绞在了一起。
  “别动,越动越会痛,忍着点,等我把箭起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急忙道:”
  你也别胡思乱想,别说话,越说越痛。”
  “疏影,你去取短剑来。”
  楚江南吩咐道:”
  雅兰,你让人准备一盆滚水,速速送来。”
  两女一一答应,出了香闺,须臾工夫,单疏影去而复返,手中一柄短剑。
  楚江南见玲珑中气渐弱,知道已不能再耽误,当下哼了一声,道:”
  我先把你的箭起出来再说。玲珑,你忍一忍,痛过就好了。”
  他并指成刀,天魔刀黄光一闪,已然切开了她肩膀的衣服,却未伤她如脂分毫。
  衣服下是洁白的抹胸,再下面是引人遐思的高高隆起,骄傲的展示着那柔和的线条,雪.白的肌.肤,带着温热的感觉,从楚江南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里。
  玲珑肩上肌.肤如雪,莹莹然润泽如玉;浮凹有致的曼妙腰身,弧度完美,可谓增一寸嫌多,减一寸嫌少。
  饶是楚江南定力过人,看了心中也不禁微微一荡,看着玲珑双目紧闭,满脸通红,眉头紧蹙,娇躯微微的颤抖着的样子,楚江南只觉的心中一股难言的燥热腾地升了上来,不由自己心中也为自己的自制力太过不济而生气起来,暗骂自己好色,都这个时候还想东想西的,楚江南定了定神,轻轻在箭创周围按了按,又弹了弹箭杆。
  玲珑一声呻吟,但旋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她眼中已满是泪水,显是未曾经过什么风雨的。
  接过单疏影递过来的短剑,锵的一声,短剑”涤月”已出鞘三寸,濛濛的青蒙光华登时将楚江南的脸映得幽沉。
  楚江南解开抹胸,手起剑落,挑断亵衣红绳,顿时,一片柔腻的雪.白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刀锋森森寒气在雪.白的香肩处激起一片细悚,“涤月”吹毛可断,刀刃两侧飘飞几缕乌黑秀发,衬与明肌雪.腻,分外惹眼。
  楚江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注目到了那道血肉翻卷的伤口之上,他再弹了两记箭杆,前两记只是轻轻一触,第三记已运足了内劲,”
  涤月”斩落,锋刃与箭杆一触,当即发出金铁之音,翎箭大震一下,箭锋上所有倒钩皆齐根而断!
  玲珑痛得一声闷哼,左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楚江南,银牙咬碎,朱唇轻启,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楚江南三指捻住翎箭,一点点将箭杆抽出,看了一看,随手扔出,钉在木梁之上,箭尾嗡嗡震颤不休。
  玲珑长出了一口气,喘自稍定后,楚江南开始着手以”涤月”将伤口里残留的片片倒钩给挑出来。
  倒钩足有数十之多,楚江南动作小心轻柔,直花了一炷香时分才将倒钩尽数挑出。
  玲珑已痛得上全是冷汗,楚江南切开她上身的衣裙,着手处理肩上的箭创。
  待到楚江南将她肩上箭伤处理完,玲珑已完全动弹不得,冷汗早将身上衣裙都湿得透了。
  最后楚江南把得自”邪医”烈钧的秘制金疮药敷在玲珑伤处,此药十分灵验,甫一敷撒伤口,鲜血顿止。
  萧雅兰亲自取来热水,毛巾,擦拭玲珑身上血迹,替她清洁身体。
  楚江南轻轻伸手将玲珑搂在怀中,结实的肌肉微陷进她紧窄的小腰里,柔声道:“玲珑,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玲珑腰间仿似一圈软绵箍住,垂眸瞥见他整紧紧拥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肢竟是如此细圆,对比他的结实有力,自己的肌.肤又何等柔软富于弹性。
  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待玲珑熟睡之后,楚江南替她整好被子,携单疏影和萧雅兰双双离去。
  东溟别苑,密室。
  楚江南坐在一张宽大的青木桌后,沉默不语,身子笼在幽暗之中。
  苏沁雪盈立在桌前,秀颜玉容,饱.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纤腰长腿,昂颈直背,默然静待他的吩咐。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此事。”
  楚江南将代表东溟派最高权利的东溟令交给苏沁雪,眼神冰寒,声冷如冰道:”
  去长老会,让清风和明月两位长老,一起去办这件事。”
  自楚江南在江湖上闯出”铭刀邪少”的名号,东溟派在中原那些妄图自立门户的长老纷纷归附,虽然暗地里难免还是有些小动作,但是自少明面上已经承认了楚江南的领导地位。
  现在是该让他们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时候了,若是他们敢阳奉阴违,楚江南不介意清理一下这些老家伙。
  苏沁雪默默接过东溟令,感受到楚江南的怒意,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一声,敛身告退。
  夏的夜晚总是充满诡秘宁静。深邃的夜空,广阔渺远,茫茫然令人看不到边际。仿佛似那茫茫未知,不可预测的人生一般,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夏虫的鸣叫代替了白日的人群喧嚣,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单疏影香闺,雅致清幽的布置,点着熏香,暖炉把整个房间都弄得暖烘烘的,比外面的温度高了不少。
  玲珑只是穿着白色的袭衣,偌大的秀榻上,包着被子,手上捧着汤药,一张精致的俏脸都皱了起来,两眼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一动不动的窝在床上。
  药是单婉儿请来的武昌府最有名的“济世堂”的大夫开的,楚江南在毒药和内伤外患有几分真本事,但是寻常病症,伤后恢复调理等方面尚有欠缺,若是由他来开药,自是人生鹿茸,灵芝雪莲……
  楚江南再次来看玲珑的时候,只见她愁眉苦脸的瞪着手上的碗,一副见到仇人的表情,坐到床边,好笑的道:”
  这汤药你还是趁热喝了,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别着凉了。”
  玲珑将手上的碗往楚江南的手上放,抿着嘴讪讪的说道:“呃……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不用喝这个汤药的。”
  女孩子都是怕喝苦药的,但是炜疾忌医可不值得提倡,楚江南微微蹙眉,旋又展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动的坏坏的笑。
  “真的不喝?我让人拿点蜜饯来,喝完吃点就不苦了。“楚江南将手上的药换了一只手拿着,大手一伸,将窝在被子里的玲珑拉进怀里,双手圈着她,温柔的道:“难道你是想要我亲自喂你。”
  “我才没……唔唔……”
  还没来得及说出句话来,火热的吻随即覆盖上来,樱唇被堵住,长舌伴着浓浓的汤药味,一股脑儿的都灌进嘴里。
  长舌闯进玲珑的樱.唇里,贪婪的如同品尝香甜的美食般,恋恋不舍的留恋在唇齿之间,她想要逃开他的纠缠,可是无论逃到哪里,长舌都紧跟的纠缠上来,一阵狂吸缠绵。
  喂了一口汤药的楚江南,不舍的离开,脸上满是戏谑之色,道:“小玲珑的唇真是香甜,这汤药都一点不苦了。”
  “咳咳……你干什么……”
  玲珑俏脸涨的通红,险些被汤药呛到,好不容易恢复呼吸,忙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要逃开。
  “小玲珑要不自己喝了药,要不我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你,你想要着怎么喝呢?”
  不理会玲珑矜羞的动作,楚江南依然揽着她娇柔的身子,嘴角露出享受的笑意,慵懒的说道:“我倒是很乐意为你效劳哦……”
  “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玲珑闻言有惊又羞,俏脸通红,连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急忙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碗,皱着眉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灌下去。
  一口气灌下汤药,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楚江南伸手塞了个蜜饯到玲珑的嘴里,眉眼间满是促狭的说道:“不就是喝个汤药,你居然痛苦成这样。”
  玲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回过神来才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暧昧的很,霞飞双颊,尴尬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她羞羞地推着楚江南的胸膛,想要离开那明明心中万分不舍的怀抱:“你放开我,我已经没事……”
  然外面是一片漆黑清冷,但屋内却是灯火通明、香艳无边,一张秀龙附凤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姿势暧昧的紧靠在一起,男的英俊不凡,女的清丽娇俏,而且还是深更半夜的坐在同一张大床上,这怎能不叫人产生无尽遐想。


第433章 长沙风云
  看着玲珑俏丽的线条,长长的黑发,俏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身上的像水晶一样闪烁着光芒,洁白晶莹,香远益清,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的勾魂夺魄。
  楚江南紧紧抱着她,俯身吻着玲珑娇嫩的耳朵。
  伸手抬起玲珑含羞低垂的俏脸,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颤抖,楚江南深深吻住她的鲜美的小嘴巴,玲珑身体一软,陶醉在他的爱里,着心爱的他……
  楚江南允吸着玲珑香甜的玉液,把玲珑的小嫩舌细细地品尝,玲珑的睫毛抖动着,她羞红着脸,双颊滚烫,柔软娇嫩的朱唇略张,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单薄的睡衣下撩人的柔软,充满着暧昧的欲.望。
  楚江南抱紧玲珑雪.白的大慢.腿,紧紧地贴住,激情的吻着玲珑的香唇,亲密的紧贴,爱的交流在两人的滚烫中升腾。
  玲珑娇弱无力的软瘫在楚江南怀里,让自己的意志顺着感觉的洪流慢慢飘荡,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很轻易的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楚江南伸手滑入玲珑单薄衣衫里,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接着把痒痒的甜蜜的红樱桃含在嘴里,还用手在另一座的玉.峰上面揉捏着。
  玲珑被他咬得娇躯颤抖,香汗淋漓,幸福得只想哭。
  “啊……”
  痛呼一声,玲珑秀眉微蹙,两人激动,一时忘形,触碰到了伤处。
  伤药灵效,伤口已经结瑜,但是毕竟还碰不得,楚江南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急忙小心为玲珑整好衣衫,让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整夜楚江南都陪着玲珑,小妮子在他怀中,美梦酣美,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五日后,东溟别苑,厢房。
  玲珑已经搬离了单疏影的香闺,住进了属于自己的院落,院中植着翠竹,冷月爬上柳梢头,修竹随风婆娑若舞。
  冷月清辉,横枝暗影,院子里静悄悄的。
  在天空中含笑的浅月注视下,楚江南来到玲珑住处。
  敲门,门开,玲珑俏生生立于门口。
  楚江南知她两天前已能下地行走,看来伤势恢复得很好,他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玲珑,你的伤还痛吗?”
  玲珑轻轻摇臻首,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进屋关门,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玲珑见楚江南提出了这样羞人的要求,俏脸一热,顿时红到了玉颈,轻声道:“不方便……”
  “不方便?没有啊!”
  楚江南剑眉一挑,声音提高了些许,似乎声音大道理就站在自己这边,“有什没方便?我方便得很。”
  玲珑芳心之中娇羞难耐,她暗暗想道:“他是不是想……想……”
  脑海中想着自己和楚江南在一起时羞人的一幕幕,玲珑一双眸羞涩的眯了起来,黑长而鬈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若是他当真想要……”
  楚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床榻,“玲珑,你去榻上躺好,我替你再检查一下。”
  玲珑宛如蚊呐般轻轻嗯了一声,慢慢走向屏风之后,含羞褪去绣鞋罗袜,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来到榻边坐下,看到玲珑紧张万分的样子,不由不笑道:”
  你穿得如此密实,我怎么够看到你的伤处?”
  咬了咬牙,玲珑含羞解开裙带,送开衣襟,俏脸朝下宛如含苞待放的睡莲一般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看着闭美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却见玲珑肌.肤雪.白细.腻,宛如羊脂白玉,骨肉匀称,纤腰玉.臀延绵出拥有惊人诱.惑力的绝美曲线。
  楚江南身体异于常人,目睹玲珑如此娇嫩的玉.体,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动。
  楚江南的手掌轻轻覆盖在玲珑的粉肩之上,掌心的热力让玲珑的娇躯情不自的微微一颤,宛如风中颤抖的百合,细.腻温软的感觉沿着楚江南的神经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而这种感觉宛如烈火般点燃了他潜藏体内的欲念。
  玲珑一颗心娇羞难奈,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可能成为双修府的“王”但毕竟还未入赘,自己即便将来陪嫁,注定要献身于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刻竟会如此到来,全无征兆。
  她感到楚江南的手掌沿着她香肩锁骨曲线四处游弋,一双腿下意识的绷紧,随即感到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之上,羞得将俏脸深深埋入枕席之中。
  楚江南轻声道:”
  这‘玉芙液’相当灵验,你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却留有疤痕,涂了这个,疤痕很快就会淡去,消去不见的。”
  玲珑此时方才明白楚江南在做什么,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小声道:“多谢公子!”
  婉转娇柔的声音更让楚江南血脉贲张。
  楚江南贴在玲珑香肩上的手掌竟舍不惦开,他忽然很想褪去玲珑所有的衣物,看看这长裙包裹下,是怎样人好的玉.体。
  身体滚烫,双目微赤,楚江南素来是敢作敢为的人,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上便付诸实施。
  楚江南抓住玲珑的衣襟,用力向两旁分开。
  玲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楚江南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正面上半身却是,纤毫毕现,妙处纷呈。
  玲珑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连自己都羞于细看,岂料却落入楚江南眼中。
  并未罢手的楚江南将玲珑腰间长裙轻轻向下扯去,露出一双笔挺修长的玉.腿。
  “公子……”
  玲珑羞不自禁,紧闭双眼,纤纤玉手轻掩玉面,娇躯簌簌轻颤。
  楚江南握住玲珑晶莹圆润的香肩,低声道:“玲珑,你的身子真美,让我好好看一看!”
  玲珑俏脸早已绯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调不可方物,美眸紧闭,樱.唇微抿,流露出无限羞涩。
  这样拒还迎的表情越发引人心动,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到喉头一阵发干,目光落在玲珑隆起的双.峰之上,右手缓缓伸了过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玲珑胸前凸挺的粉色蓓.蕾,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语:”
  少主,你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楚江南无奈抬头,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翌日,清晨。
  楚江南单人匹马,绝尘而去。
  昼行夜宿,两日之后,楚江南抵达洞庭南面湘水旁的长沙府。
  长沙府元天临路,属湖南道宣慰司。太祖甲辰年为潭州府。洪武五年六月更名长沙。领州一,县十一。东北距布政司八百八十里,至江南江宁府二千四百二十五里,至京师五千八百七十里。
  西有湘水,源出广西兴安县,流入境,合潇水、烝水北流,环府城,东北出至湘阴县,达青草湖,注洞庭湖,行二千五百余里。北有浏阳水,西流入湘,谓之浏口。又有麻溪,流入湘水,曰麻溪口。又西北有乔口巡检司,乔江与澬江合流处。
  楚江南赶到长沙府的时候,恰好酉时,击鼓为号,四周城门同时开闭。
  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长沙府,只见大街上人车争道,灯火照耀下,这里就若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楚江南随便寻了家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照顾爱骑绝尘,自己洗澡净面,用过晚膳,携了井中月,走出客栈,来到街上随着人潮,不一会便到了长沙府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
  楚江南精神大振,意兴高昂下,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心中暗忖:“自己这次来横竖要大闹一场,不若先纵情快活一番,再找那活腻味的混蛋的麻烦,明天正是他的‘好日子’,自己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伤害自己女人的下场。“意气风发的楚江南迈步登上长阶,大摇大摆走进窑子里,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粉脸带笑,莲步迎来,丰.乳肥.臀,让人眼前一亮。
  鸨妇未语先笑,尚未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已经毫无忌惮地拉开她的衣襟,贪婪地窥了一眼,将一两银子塞进她双.峰间,霸气十足道:“这里最红的故娘是谁,不要骗我,否则有你好看!”
  那鸨妇垂头一看,见到竟是真金白银的五两银子,暗呼这大爷出手确是比别人阔绰,被占便宜的少许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飞,何况对方身裁健硕,眉宇间神采飞扬,身上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度,更让她不敢发作,忙将丰.腴的娇躯紧紧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轻声软语道:“这位公子,长沙府最红的头牌,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不必说多馀话,今晚就让她倍我。”
  楚江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候酒水。”
  鸨妇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骇然神色,急忙道:“公子爷,红袖不是那么易陪人的,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王公子,追了她三个月,她才肯陪他一喝酒,你……”
  一惊下忘了挺起,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
  红袖还是处.子?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次真是没有白来。楚江南大笑一声,嘴角邪弧微绽,笑道:“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情意顾陪我。”
  上.床?红袖可还是处子之身,怎会轻易陪人上.床?你当你是皇帝么!鸨妇不敢讲心中所想宣之于口,脸有难色道:“红袖现在陪了长沙帮的大龟头到吉祥赌坊去,今晚不知何时才会转会。”
  楚江南冷哼一声,暗忖: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第434章 赌坊艳姬
  当下,楚江南问清楚了赌场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径,弄清楚了红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最后伸手在鸨妇胸前高高挺起的肥.硕乳.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大步而去。
  鸨妇胸前一痛,俏脸一红,见楚江南渐行渐远,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来手下人,让他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龟头“恶蛇”沙远。
  这“吉祥赌坊”和“红袖”的事情毕竟是经她之口说出去的,若是将来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责,所以先行一步,着人报信。
  楚江南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真的感觉非常舒适惬意。
  自古“黄”和“赌”是不分家的,有青楼的地方,赌场自然不会远。
  月色朦胧,在地面轻浮地流高动,月光袅袅摇曳,潋滟似地晕开,像淡红的薄纱,笼着雪肤花貌,迷离梦幻不似人间。
  没走多远,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四个大字,夺目非常。
  眼前终点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脚步,身形在拥挤的人流中就像畅游的鱼儿,只十数步已到了赌坊正门处。
  吉祥赌坊!吉祥的是客人?还是赌场?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级而上。
  待要进“吉祥赌坊”大门时,四名劲服大汉打横排开,拦着了进路。
  楚江南剑眉一挑,斜眼瞥了他们一眼,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位朋友,瞧你脸生得紧,姓什名啥,报个碗儿。”
  另一人一脸轻蔑,看着楚江南斜负背后的井中月宝刀,眼中满是鄙夷,冷笑道:“这把废刀也好意思带出来,我看连几吊银子都不值,解下来作入场费都不够吧!”
  赌场虽然强势,但也没有械客人兵刃的规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了,既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那也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
  冷笑一声,楚江南两手闪电探出,九阴白骨爪仿似地狱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顷刻间已将居中两名虎背熊腰的壮硕大汉的咽喉给捏锢锁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发力,双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两个面色苍白的壮硕汉子轻若无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脚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就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两名凶恶大汉见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援救帮衬,楚江南左脚分别左右踢出,正中两人胸口,巨力之下,两个高大的身躯高高抛起,应脚飞跌,重重落地,滚入门内。
  楚江南指尖发出内劲,天魔气刺入,被他小鸡仔般捏着脖子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凶汉四眼一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当他放手的时候,两人就像被抽了骨剔了筋的软泥烂肉般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昂首阔步,进入吉祥赌坊门内。
  门内本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可是见了楚江南如此强横凶狠,没说三两句就动手打人,而且眨眼间便迅速解决了四名长沙帮的凶人,面对此等强人,他们哪还敢上来拦截?嫌命长么!
  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一进门,便可感受到逼人的贵气。
  主厅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百十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日月无光,就连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哪可能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就算一两个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迷赌博的他们也压根不会在意。
  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乱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
  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禁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
  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脱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
  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艳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荡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精深。
  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欲滴,肤色白得异常,当真是春水为神,冰肌玉骨。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
  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色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露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艳色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
  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
  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楚江南长笑一笑,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始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绝美女子拱手笑道:“这位想来就是红袖姑娘了,楚某欲见姑娘一面,当真是费了偌大力气,好是辛苦。”
  在场众人听了楚江南狂言浪语,无不愕然,心中纷纷暗猜胡测:“这年轻人好生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岁头上敢动土,竟这般不知死活,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龟头视如禁脔的女子,把“毒蛇”沙远视若无物,实在是自寻死路。”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周身气质如深谷幽兰,清丽绝俗。她含着笑没有答话,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在男人眼中可称得上是个尤.物。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不止,不过没有老大示意,没有人冒然出手。
  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见惯场面的沙远面色阴沉,冷冷打量着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那些与沙远同桌聚赌的赌客,见势色不对,纷纷携了银子,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楚江南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他背后的四名长沙帮帮众外,只剩下一名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女荷官。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端坐椅上,抬头望沙远望去,两眼神光电射,和他丝毫不让地在空中对视着,一副争锋相对的架势。
  沙远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寒气直冒,背心凉呼呼的,心中暗忖:“这年轻人眼神犀利,神气充足,实乃自己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恐怕自己就算加上身后的手下亦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知道不敌,沙远不由心生怯意,只恨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若他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重树威望,只能硬着头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楚江南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眼神温柔,嘴角露出略带邪气的动人笑容,轻轻点头问好。
  收回看向红袖的温柔目光,楚江南向沙远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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