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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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更新这一章,我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大家的多次催更,这章来得太迟太迟。 我的创作初衷还是老样子,一定要让人物丰满,环境有立体感,尽管做得不够到位,还请各位多多原谅。…… 因为有了先前变长的经历,我对现在这种奇妙感觉并不惊慌,但惊讶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变长时身体不动,就会有插入的感觉,而现在,这手稿上称之为“刺冠”的变法,龟头奇痒难忍,按照解释说龟头会变得满身突兀不平,是不是表面面积增加,或者说是本身敏感度有了提升,所以快感加倍?反正是爽得不得了。 周莲此刻已经瘫倒在床,有出气没进气,眨眼再去,命在旦夕,不过,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所以应该不用去管。 小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是否成功,也不敢大声说,唇语问道:“怎么样?变了吗?” 我意犹未尽地摸着周莲的丝袜美臀,边体会边点头,退身想拔出来看一下。 刚一动,周莲浑身打了个冷颤,很突然,吓我一跳。再退,子宫好像咬着龟头不松口,和我较劲。我定了定神,用力向后一坐,这才把龟头从里面拔出来,隐隐约约的还听到“咕噜”一声,大概是子宫产生负压发出的,听不清,但周莲的呻吟声听得清清楚楚,就在拔出那一霎那,她身子后移,就好像被肉棒牵着走,嘴里是叫床式的“啊”声。 我接着往外退,龟头所到之处更能感觉到穴肉的褶皱,一条一条攥紧刮蹭。 而周莲也随着肉棒慢慢的拔出气息微弱地说:“什么呀……你这东西怎么了……” “怎么了?有什么感觉?” 我明知故问。 “龟头好像大了……不对……好像……好像……” 周莲想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我心中暗喜,待把肉棒整根拔出来,在三人眼前一亮相,小蝶和周莲的表情像是吃了特别酸的桔子,咧着嘴异口同声说:“丑死了!” 只见肉棒还是原来的模样,龟头却像一个小号的榴莲,上面生出许多肉锥,和龟头本身颜色一样,的确不怎么好看。 “入珠?” 周莲脱口而出。 这解释真不靠谱,哪有龟头入珠的?而且还是带尖的形状,如果真是那样植进去,还没干死人,自己先疼死了。不过,周莲懂的还真不少。 我把不是入珠的理由讲给她听,告诉她这都是自己长出来的,听完之后,她又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吃药了,或者动过手术?” 我也不想给她解释太多,更不想让她知道我和小蝶都是会变的,就敷衍地告诉她:“我天生长得和别人不太一样,但也只是形状罢了,关键还得看好不好用。” 可这理由也不太过关,她还是心存怀疑:“天生这样?男人除了长短粗细,哪能长成你这样奇形怪状的?”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的区别可大了,不单是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我的比较明显,再说,女人里面也各有不同,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我?” 她想了想,几次高潮后,好像脑子也变慢了:“嗯……这么说也对,是有人说过,我下面长得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那就对了,你是藏在里面的,我是露在外面的,只不过你见识少,还没碰到过我这样的罢了,还有,你这叫“风眼穴”也是比较少见的。” 我没有用“名器”二字,以免她更加自负,忘乎所以。 “哦!这么说,咱俩都是幸运儿?” “幸运儿”仨字用在这里总觉得怪怪的。 “可以这么说吧,反正咱们两个是很配套的。” 我这句绝对是实话。 “呸!谁要和你配套?长这么难看,恶心死了。” 周莲看着我高举起将要贴到小腹的肉棒说。 “那你就不想试试?” 我坏笑着问。 “我……” 她果然变笨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我也不需要她回答,趁她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她侧卧的姿势,抬起一条黑丝美腿,架在肩膀上,“噗”地一下,小半根肉棒应声入洞,挤出一股淫水,喷在我睾丸上,原来,说话间,她已经湿透了。 “都骚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我问。 “什么……承认……什么……” 她根本还没缓过气,无力地问。 “我刚拔出来时,里面可没这么多水,现在怎么这么湿了?” “我……我也有点想……想你的大龟头……肏我的……小屄……” 她害羞地答道。 “哦?不嫌它丑了?” “丑……就是丑……让你插几下试试……不舒服就给我拔出去……” “行,一会儿你可别喊着求我使劲肏就行!” 我也不知道这新武器的威力,试着慢慢抽送,并没全插进去,只是在穴道里来回运动。 只感觉龟头不单体积增大,表面积增加,上面的神经似乎也多了,更敏感了,配合周莲穴里的褶皱,快感加倍蔓延全身。 周莲也体会到了变化,一开始还表情平和地躺在那里,插了没几下就浪起来,架在我肩头的美腿向内一弯,跨住我的后背,夹动着让我用力插深一点。 我双手抱着肩头的丝袜大腿,屁股跨坐在下面那条黑丝腿上,睾丸和肛门摩擦着丝袜,感觉美极了,不由得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这样正对周莲胃口,她的声音渐渐从闷哼变成喘息,虽然没说话,已经可以看出史无前例地迅速进入了状态。 虽然“无声胜有声”但我还是喜欢美女在床上说些污秽的话,便挑逗说:“这难看的家伙舒服吗?快说给我听听,有什么感觉?” 周莲不假思索地形容起来:“舒服……真舒服……龟头比以前大了……显得鸡巴都粗了……那些刺也很硬……刮得里面又痒又爽……” 我嘲笑道:“呵呵,知道厉害了吧,怕了吧。” “谁怕你了……我才不怕呢……” 周莲说着,暗自用力收紧蜜穴,试图向之前一样猛夹我的肉棒,没想到,刚收到一半,额头就冒出汗珠,蜜穴不敢再用力。 “怎么了?用力啊?不敢了?” 周莲不好意思地连连摇头。 “好,你不动,我动!” 说着,我速度加快,把大半根肉棒都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连我都有些控制不住,更不要说周莲,红着脸,想叫都发不出声音。 最难熬是下身摩擦在丝袜上,本就颇具质感的丝袜还布满波浪纹,磨得睾丸一阵缩紧,饱尝快感。 我抱过架在肩头那条黑丝腿,在上面胡乱舔咬着,下身耸动,每一根肉锥都刺激着蜜穴,特别是尖头部分,把它所到之处的褶皱一一刷扫,那些横向的缝隙从没被触及过,是最敏感薄弱的部分,周莲也为之癫狂,抱着自己抬起的腿弯,好像那是她唯一可以抓到的东西,头不住地摇晃。 我见她已自己固定好姿势,不用我费力,正好全神贯注,进攻蜜穴,把穴肉肏得一片火热后,直冲花心,经过一晚几次开采,那里进出方便了许多,虽然龟头变了形状,一用力,也算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这么早……就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胀死了……不行……等一下……“周莲的话已是亡羊补牢,就像刚开始时的一番求饶,如今已无济于事。龟头在里面,如鱼得水,胀满的肉锥可以碰到里面任何一个部位,而子宫也十分兴奋,对它又包又裹,好不痛快,一下就出卖了周莲。 “你还没准备好?你的花心好像不是这样想哟!” 我怪腔怪调地揶揄道。 我嘲笑着她,动作却没停下,只不过龟头始终没抽离子宫,周莲慢慢也尝到了甜头,舒服地轻扭娇躯,抚摸自己小腿上的丝袜。 “那也要给人家点时间嘛……好点了……你可以……用点力……肏我……” “我说什么来着?还是求我了吧!” “讨厌!又欺负人家,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不行?你就用点力嘛……你这大龟头肏得可真舒服……用力……好干爹……干女儿的小花心要你……” 周莲用力把腿揽到自己胸前,让蜜穴最大程度暴露出来,本来圆球似的豪乳,已经被压扁了。 小蝶在一旁,半天没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这时发了话:“正天,看在她是个贱屄的份上,别逗她了,反正今晚也要肏到她下不了床为止,多给她几次高潮,让她喷得脱水,嘿嘿。” 小蝶这妖精劝人都不忘挖苦另一个,一番话说得我血脉喷张,当下用力在子宫里疾肏起来。 “哦……哦……啊……爽啊……干爹……大鸡吧干爹……爽……真棒……小屄舒服死了……天呐……大龟头……要肏死人了……” 周莲喊着脏话,抱着的美腿抖起来,空前的刺激把蓄积快感的过程缩短了好几倍,很短的时间内仿佛干了许久。而穴肉也紧张得恢复了“风眼穴”应有的狭窄并开启了震动功能。 我换成跪姿,从胯下挪出了她另一条腿,双手抓住两个脚腕,向两边劈开压到身体两侧,她的小屁股被迫离开了床,蜜穴大敞四开,接纳我的肉棒。 周莲就这样躺着,双手向后抓紧床单,一副无法抵抗的骚样,一双杏眼半闭含春,胸前一对乳球被肏得乱晃。 小蝶看得如饥似渴又无可奈何,含着手指爬过来,一下按住周莲阴蒂。 “你们……你们两个……又合起来欺负我……小蝶……你这小骚货……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把大鸡巴让给你……让它肏肏你的嘴……给你过会儿瘾…… 你也别……我哪受得了你们……“周莲一把抓住小蝶透明丝袜的脚腕,还要继续骂,突然陷进小蝶美腿的稚嫩手感里,除了应有的骨感外,还有优美的曲线,令她爱不是后,在小腿上抚摸起来,小蝶适时地把小嘴凑上去,舌头撬开周莲的嘴,二人舌吻起来,骂声戏剧性地骤然停止了。 我上身直立跪在周莲下面挺动肉棒,肉棒也由于勃起的力度向上挑着蜜穴,龟头有了那些突起体积增大,把淫水像抽水机一样从洞里抽出来,混合着她刚刚潮吹出来的水,简直把床变成了水床。 这时的“风眼穴”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她已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 周莲只能忍耐着不要太快被干出高潮,毕竟夜还很长。 周莲倚仗过硬的心理素质又狼狈地坚持了不到十分钟,终于在我和小蝶的夹干下喷得一塌糊涂。 高潮后,周莲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用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呻吟说:“停一会儿……让我歇一下……” “你不是挺能干的吗?” 小蝶白了周莲一眼说。 周莲挣扎着翻身到一旁,辩解道:“那……那也不能往死里肏……这才多长时间……爽了这么多次……受不了……” 我也有点累了,起身去喝水,顺便到沙发上休息一下,看看表,十二点刚过,算起来周莲已经连续高潮最少五次,的确有点频繁,就让她也缓一缓体力,反正时间还早。 打开电视机,关注一下国内外新闻,国外勾心斗角,国内一片大好,什么《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都弱爆了。 耳轮中,不远处两位美女在窃窃私语,小蝶扶着周莲来到情趣椅前躺下,自己弯腰下去对着椅子摆弄好半天,我不管她们,继续喝水看电视,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周莲的喘息,声音很快地由小变大,不用看也知道小蝶又在用口水祸害人了。 小蝶边舔边用绑带把周莲手脚绑好,此时周莲已是情迷深处,完全不顾小蝶在她身上大肆妄为。听着周莲愈加投入的呻吟,我更没心思听新闻里的胡诌白咧,举着小蝶的手机,充当起摄像的工作,镜头里,小蝶的样子美到极点,何况她正在做这同性之事,一切爱情动作片立刻化为浮云,画面里:俏丽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娴熟的技巧,打上标题就是AV封面。而且她非常有镜头感,知道摆什么样的姿势会是完美的角度。 我举着手机,拍得乐此不疲,胯下刚有所疲态的肉棒立马精神百倍,跃跃欲试。小蝶此刻也把周莲撩拨得柳腰款摆,万只虫蚁爬过肉穴般的酥麻奇痒让她两片红艳的阴唇不时开合流水。 小蝶见时机成熟,抬头舔着沾满淫液的双唇问:“周老师,精神缓起来了吗?” 周莲扭动着性感的黑丝美臀,望着我说:“痒……痒死了……干爹快来肏我吧……我下面已经被小蝶舔得湿透了……” 我收了收括约肌,肉棒立刻朝周莲点了点头,不屑地说:“我看还差一点,再舔舔吧。” 小蝶马上低头下去,还要舔,周莲撒娇道:“够了……够了……好干爹…… 来嘛……人家要嘛……“她前所未有的嗲声嗲气,媚眼如丝,和刚才那个孤芳自赏的OL大相径庭,一时间,我还真有点难以接受。但前列腺的跳动始终在给我前进的动力,告诉我:有屄不上,天理不让。更何况眼前的骚货只是骚得一反常态,我不太适应罢了,如果换做是楚菲雅母女也在情理之中,说不定我还会拍手叫好。 主意打定,提枪上马,闲置了半天的龟头已经隐去肉刺,稍蘸了些香滑的淫水后很顺利就钻进了周莲的蜜穴。 “啊!好胀……干爹……好胀……” 周莲感叹道。 相比满是肉刺的龟头,这已经是很好接受的了。但刚插进去,我就把龟头退出来。 “怎么……” 周莲刚得到充实感,又回到空虚,不由得不舍起来。 我第二次又插进去,依然只是龟头,然后再退,再插,再退,再插,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往复,几十回合,周莲扭着屁股,淫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流,脚尖绷直,双手紧抓扶手,凝眉瞪眼盯着我,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相比刚才的骚样,现在的样子让人犹生爱怜,手脚被缚,无计可施,只能分开双腿,任由我的龟头进进出出,水流成河。 慢慢地,龟头由于受到刺激,渐渐回到战斗形态,铠甲罩身,俨然一个凶猛无比的勇士,驰骋疆场。 很快,周莲也感觉到了龟头的变化,愈加膨胀的刺激将她四散的魂魄重新集中,集中在穴内不深处那足以让她迸发快感的开关上。 “不……干爹……不要……那里不行……求你……别这样……” 周莲连声求饶。 小蝶举着手机,采访式地问:“请问这位小姐,干爹这样肏你,为什么不行呢?” “他……他那里……太厉害……弄得G 点……不行了……再这样又要喷了……“周莲含羞带愧,恨自己这么没用。 “那么,请问这位陈先生,面对干女儿的求饶,您将作何打算呢?” 小蝶把镜头转向我问道。 我小幅度摆动着腰,故作深沉道:“这个嘛……我感觉还是让她多喷几次比较好。” “不行……不行……我从来没连着喷过这么多次……” 周莲赶忙反驳,小蝶立刻调转镜头,从屏幕里,我的角度也可以看到她的惧怕表情,“再这样……要被你弄坏了……你插进来吧……都插进来……” 我可不听她那一套,说出我坚信的真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不是你们女人常说的吗?大不了一会儿多喝点水,就补回来了。“这时,周莲已经濒临高潮,完全没力气再说什么,我便身子一沉,重心下放,扶着一双黑丝美腿,依照我那仅有的一点物理知识,杠杆原理,翘起龟头,小范围抽插,枪枪顶在G 点上,很快,她高潮到了。 “来了……来了……啊……干爹……我要来了……” 周莲声音略带哭腔,眉头紧皱,双眼迷离地高声呻吟:“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了……太胀了……要喷了……我要喷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拔出肉棒,周莲尿道口就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着实吓了我一跳,好像往常都是从蜜穴里喷出来的,现在怎么好像尿出来一样? 我把自己的不解说出来,小蝶也表示没仔细研究过这个事,倒是高潮渐去的周莲,给我们上了一课,原来,传统意义所指的潮吹,就是从尿道口喷出来的,无色无味。而阴道也可以潮吹,只是相对比较偶然,她也只经历过很少几次,而且主要集中在今天。 听她现身说法地讲着,其实我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反正都是高潮,除了表现形式不尽相同,又有什么区别呢?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主要的,随即抽动起肉棒,惹来周莲又一阵娇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一干就干到黎明破晓,其间周莲也有过几次逆袭的打算,终归无功而返。床单、墙壁、地毯上,处处都有被她喷湿的痕迹。小蝶无奈受着煎熬,睡睡醒醒,拍拍停停,也算是陪了我们一夜。看着周莲昏昏睡去的虚脱样子,我也好不到哪去,腰酸背疼腿抽筋,恐怕补什么钙也无济于事,索性一头栽倒床上,搂着两个没脱光的丝袜美女,一同睡去。 我这一觉睡到自然醒,没错,感觉自己很成功。 睡眼惺忪,看天光也分不出是什么时候,一晚的激情过后早就把手机手表什么的不知扔到哪个角落,我小心翼翼地把左右美女身子下的胳膊抽出来,找到小蝶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下午三点。 被我惊动,小蝶醒过来,揉着眼睛嘟着小嘴,在我的催促下给楚菲雅打了电话报平安,电话那头的楚菲雅好像早料到昨夜激战今天旷班,笑着说没关系,还嘱咐我注意身体,别在她们例假结束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听到说话声,周莲也醒了,我们各自起床洗漱,我坐在沙发上足足等了一小时,两位美女才梳洗打扮完毕,周莲又换回了昨晚那一身小女人的装扮,今天看起来,更有亲切感。 退房后,开着车开始乱逛找吃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的我和经过极度高潮洗礼的周莲都恍如隔世暗自回味,只有小蝶吵着饿,细数着她想吃的东西。 天色将暗,兜了几个圈,好不容易才来到小蝶这个路痴指引的地点,它位于穿城而过的河畔,一下车就能听见河水冲刷石岸的声音,每每相同,又每每不同。 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响,我们经过一条狭长的两边栽满薰衣草的木板路,本属于西方野趣的一片深紫色花朵看起来更有东方绸缎一样的高贵典雅。 一路留恋着美景,跟随木板路来到转角处,经过几级台阶一转身,三人立刻被这异国情调包围,完全木质原色装饰,独立的调酒间和厨房干净整洁,一套套木椅围着圆桌错落有致地四下摆放,不知从哪里传来慵懒动听的音乐,耳语似的幽幽雅雅,仿佛落在人心里的野花般缓缓开放,低垂的天幕下亮着明暗恰好的灯光,虽不像繁星点点那么自然,倒显温馨,处处那么精致却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Bonsoir !” 一位服务生打扮的金发外国女孩迎上来,用法语问好,原来这是间法国餐厅。 法语,恐怕我只能听动这句“你好”还是从电影里听来的,而且不会回答。 “呃……你……好……我们法语……” 尴尬之下,我连中文都有点结巴,用无奈的表情和手势补充道。 这女孩马上说:“哦!你好!说中文可以吗?” 没想到她中文说得很流利,倒显得我像个异乡人。 我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可以,可以,我们就是中国人。” 在土生土长的中国城市说这种话真有点别扭。 她也礼貌地回以微笑接着问:“请问是三位吗?想坐在哪个位子?”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注意到围栏外探出去的一张桌子,想必那里环境不错,便告诉她并指了指。 “好的,请随我来。” 我们三人跟着她来到餐桌前落座,这里风景真不是一般的好,比起围栏边的那些座位更有亲近自然的味道,感觉拍岸的河水就在脚下,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服务生拿过三份菜单,我们开始翻看,上面琳琅满目的餐点图片,分别用法、中、英三种语言标注,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价格,包括饮料在内,没有低于三位数的,我是真的越看越心虚。 小蝶不愧为“白富美”点起餐来如鱼得水,仿佛那些价格在她眼里仅仅是一堆数字罢了。 周莲也还好,仔细看过后,点了一份鱼子酱和沙拉。 默默心算过性价比后,我咬着牙点了一份牛排外加面包,小蝶非要再加一份牡蛎汤,还坏笑着冲我挤了挤眼,我知道,那是让我补一补的意思。 酒是必不可少的,价格也是吓人的,法国出名的红酒单子上基本都有,经过推荐,我们出乎其料地选了一瓶比较少见的茴香酒。 美味的菜肴开始一道道地上,酒也一口口地喝,几口下肚,话自然多起来。 “真喜欢这种感觉!” 小蝶吃了一口沙拉,说道:“舒服!” 周莲咂着美酒,心情放松地说道:“难得市中心有这么清闲的地方。” 我望着远处河中心的小船,点头应和。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小蝶看着周莲问。 “什么怎么办?” 周莲不解。 小蝶凑过去说:“徐总啊,你还跟着他?” 这时周莲微微皱起了眉,轻叹一声:“债是还得差不多了,可离开他,我能干什么呢?” 我把话接过来:“你现在在他那干什么?” “现在……陪陪客户,谈谈业务,拉拉关系,算是公关吧,我还能干什么?” “对了,你可以来我们公司呀,再说你有资历,还有现成的人际关系,干什么不行?据我所知,徐总哪行都干,你随随便便挑一样干,肯定没问题!” 周莲没回答,自顾也看向河中的小船,那小船飘飘荡荡,好像有人躺在船舱里,任凭夜色将他覆盖,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说实在的,这几年,睁开眼就要应付各种人,各种事,而且还强迫自己去吃喝玩乐,作为公关,我做事算是比较有分寸的,但比那些靠身体挣钱的公关要辛苦很多,一开始还想着努力还债,总有一天一定要离开徐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时间一长,慢慢适应了,作为一颗棋子,听天由命,不想再去拼了。” 说着,她用手轻点了一下小船的方向:“就像那小船里的人,难道他不知道天黑了应该赶快上岸吗?恐怕他是真的累了,也习惯了漂泊在风浪里的时光,索性一觉睡下去,不管什么时候醒。” 周莲的话,如同从世态炎凉里走出来看破红尘一般,难怪从第一眼,我就感觉她淡淡如水,什么事都了然,却又都不放在心上。 而她的话,让人无法反驳,毕竟身处浑水泥潭之中,尽可能地保住了自己底线,已是难能可贵,像她的名字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一时间,我和小蝶都找不到好的理由来开导她,气氛就硬生生地僵在那里,甚至连转移话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边咂着美酒,边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出于对周莲人性的爱怜,实在不忍她就这样沉寂下去,可一颗将眠的心,哪里是三两句简单的话能唤醒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莲望着河水,眼神里流露的哀伤像水面上偶尔挑起的涟漪,淡淡晕开,想必她也不甘一辈子活在徐蛤蟆的淫威之下,但身心的疲惫让她再无多余的精力和想法,只能得过且过,我们暗自替她不忍,却也无济于事,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河面上划来一只同样的小船,可以看得出是个女人,两条小船交汇,女人唤醒了熟睡的男人,两人扶在船边,轻轻地一吻,交谈几句,便划着船向对岸驶去。 这一幕被我们三人看在眼里,我见机不可失,忙描绘道:“你看,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睡在船上的人,其实是在等他的爱人,他们互相惦念着,约好一起回家,以前你自己生活在厌恶的环境里,当然度日如年,现在有了小蝶,有了我,就应该打起精神来,做那些还没尝试过,还没享受过的事,你说呢?” 周莲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蝶也劝道:“就是啊,只要你离开徐总,有很多事可以做,别说你现在有这么多资源,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帮你,再不行,还有我妈妈,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无忧无虑地生活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 从周莲豁然舒缓的眉头可以看出来,小蝶的一番话,瞬间将乌云打散,她举起杯如释重负地说道:“听你们的,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 小蝶忍不住了,着急地问:“还考虑什么呀?别钻牛角尖了!” 周莲笑道:“考虑一下,离开徐总的公司,我应该干点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小蝶高兴地说:“没关系,只要离开他,干什么都行,我们都支持你!来,干杯!” 三只酒杯清脆地碰响,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一个庆祝,更是一个约定。事后想来,劝周莲“从良”比当初劝楚菲雅“就犯”顺利太多了。 恰巧,餐厅的音乐在此时愈加欢快,气氛其乐融融,两位美女胃口大开,又点了些吃的,加了一瓶茴香酒,要说这酒,味美香醇,还颇有些后劲,经服务生介绍,它的前身是苦艾酒,就因为酒劲太大乱人心智而一度成为禁酒,经过改良演变才有了今天的茴香酒,我想,周莲喝这个,再合适不过。 雨过天晴,打开了话匣子,原来周莲也很健谈,不过,有小蝶在,话题难免离不开男女那点事。 “周老师,你下面还好吧?” 小蝶借着三分醉意,毫不避讳。 周莲脸泛红晕,白了
雨过天晴,打开了话匣子,原来周莲也很健谈,不过,有小蝶在,话题难免离不开男女那点事。 “周老师,你下面还好吧?” 小蝶借着三分醉意,毫不避讳。 周莲脸泛红晕,白了我一眼道:“好什么好,今天走路,腿都并不上了。” “你不是挺能干的吗?” 小蝶揶揄道。 “我……再能干……” 她说着又瞥了我一眼,“也受不了他呀……” 小蝶也看我:“没事,没事,干干就习惯了,呵呵。” “你那里怎么长得那么奇怪?” 周莲还是一头雾水。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小蝶看出我的难以启齿,说道:“没关系,你就说吧,都不是外人了,不过,你听了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麻烦就大了。” 周莲立了保证,我就简单扼要地讲了讲事情的原委,当然,保留了楚菲雅的那部分,毕竟母女乱伦,共侍一夫,常人很难接受,即便这样,周莲听了,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说的是真的?” 周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我发誓!” 小蝶竖起三根手指坚定地说。 我也给了个肯定的表情,周莲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是不是喝多了?没听错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 暗想她已经尝到龟头变化后的滋味,也不用过多解释,相信她自己会慢慢消化的。 “以后还会继续变吗?” 周莲将信将疑地问。 我点上一根烟,踌躇满志地答道:“会,只是……” “只是什么?” 她追问。 我深吸一口烟,边吐边说:“只是……有名器的女人……不好找啊……” 烟雾飘散,一旁的小蝶也垂下眼帘,这个困难有关能否完成父亲遗愿,不容忽视,一经提起难免让她伤神。 周莲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将来还要有更多女人和我们分享你?” 我喜欢“分享”这个词,足以证明我的人生价值。 “对,不过,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们不喜欢的,我可以不上,即便上了,也不会产生更多瓜葛。” “噢,天呐!” 周莲单手捂着眼睛,轻叹道。 小蝶这个教唆犯又开始劝:“想开点吧,周老师,学学我,如果想不开,哪能让正天和你上床?我这个大老婆都能想开,你这个小老婆吃哪门子醋?” 一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的确,吃醋的动机很难说得过去,前思后想,慢慢妥协了。 “真的只有我们同意,你才上?” 我点点头。 “好吧,我去找。” 听了这话,轮到我和小蝶吃惊了:“什么?你去找?你去哪找?” “三亚啊!” 周莲举着酒杯,笑盈盈地说。 “三亚?去那么远干什么?” 我更纳闷了。 “开玩笑,三亚前几天“海天盛筵”的事,知道吧?” 环视四周,用餐的人越来越多,我压低声音说:“知道,还有个什么嫩模,被曝光了,还说她是伪娘,你不会找个伪娘给我干吧。” “别打岔,听我说完,你说的那个伪娘,我也听说过,据说后来做手术了,但不认识,先不说她了,她们“外围”圈里的人,我倒是认识不少。” 周莲说这话的口气还有点小自豪。 小蝶奇怪了:“什么“外围”怎么认识的?” “嗨,徐总经常让我安排客户出去玩,那些大老板眼光越来越刁,早就玩腻了KTV 、夜总会的小姐,眼光挑剔得很,特别难伺候,再说也不干净,就有人给我介绍了好多姿色不错的二、三线的小演员、小模特,她们专找有钱人,有的被包养,闲着的时候,偶尔出来卖,有的干脆就明码标价卖,一年到头,天南海北地跑,送货上门,不过她们接触的对象档次相对比较高,干一次也不便宜,而且互相介绍客户,形成个圈子,就叫“外围”” “哦!那不是和小姐一样?” 小蝶追问道。 “嗯……性质差不多,不过质量就没法比了,毕竟能当演员、模特的,都有些学历和外表,而且很多艺人、明星也找她们,还得具备点艺术修养,有点像早年间的歌妓。” “这么说,还真不错,是吧。” 我意淫着,随口说了出来。 小蝶一听,醋意大发,朝我胳膊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饶命,饶命,说正事呢……” 我呲牙咧嘴躲开小蝶的手:“可你哪知道谁是名器?” 周莲颇有信心地答道:“这应该不难,她们除了长相身材各有千秋,还有很多卖点。” “什么卖点?抽烟?射气球?开瓶子?那属于杂技吧。” 我把夜总会里常见那一套说了几样,又招来小蝶的白眼。 周莲也瞥了我一眼说:“你行啊,懂得还真不少,看来没少去那种地方吧,不过,那的确没什么用,看个新鲜罢了,真正卖点,还是用在你们男人身上的,比如……舌头,有的女孩舌头特别灵活,又长又嫩,舔、钻、缠、搔,各种难度都能做出来,还有的嘴厉害,无齿感懂吧?连续口交一个小时,一下也不会刮到你,还有深喉……” 她顿了一下,看了小蝶一眼:“这个小蝶也会,但那些下得了狠心的,可以让你一直干她的喉咙,随便你射几次!” 我听她的介绍,声情并茂,下面又来了感觉,调了调坐姿,问道:“别总说上面,说说下面,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不过也听说过有下面厉害的,长得和别人不一样,但具体什么样,恐怕只有那些试过的才知道。” 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 我心里刚燃起的火苗,瞬间就被浇灭了:“那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没有目标,怎么行动?” 周莲嘲笑道:“笨!不知道不会去问吗?多出点钱,不就行了?这世道,还用我多说么?” 我想了想,好像自己受徐蛤蟆那句“玩女人从来不花钱”的名言蛊惑太深,忘了自己应该以最终目的为重,连“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好在周莲及时的点拨,前途才现光明。 “好,一言为定!” 我胸有成竹地举起杯:“等你的好消息!” “没问题,不过,估计也是那么容易找到,而且,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是我找的,还是你自己找的,总之必须经过我和小蝶全都同意,才能上,不然……” 周莲看着我下面,比出个剪断的手势。 我赶忙配合着捂住回答:“行,行,都听你们的,不过,你可别找那种重口味的,毁容等于整容的就行。” “呵呵,那可说不准,如果给你找的都像天仙似的,万一你乐不思蜀,我们怎么办?” 她说着,看了看小蝶,小蝶皱着眉,急忙点头。 我赶忙学着小蝶刚才的样子,立指发誓:“哪能够啊?我是吃水不忘挖井人,老婆大人们请放心,我一定以公事为主,绝对不假公济私。再说,与其都是干,为什么不找顺眼的呢?难不成,你们必须要找些难看的女人来对比,才能显出你们的漂亮?”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小蝶骂道。 我装作吃惊的表情问:“你吐一个我看看?” “你!” 小蝶被我气得小脸绯红刚要发作,便被周莲拦下。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那些做“外围”的,哪有难看的?之所以找她们是为了方便,而且相对干净一些,你可别忘乎所以!对了,小蝶,把他的钱包管住了,那些女人都是见钱眼开,没有钱,腿都夹得紧紧的。” 见钱“眼”开,是谁发明这么有哲理的一个词? 事情定妥,我们说说笑笑又聊了好一阵,直到餐厅打烊才离开。 送了周莲回家,我和小蝶也回到住处,原来楚菲雅一直在客厅等着我们没有睡,应该用“慈母”还是“娇妻”形容她呢?反正看到她有些疲惫,见到我们回来又无比兴奋的样子,心里十分温暖。 把这一天一夜的事情完全讲给她听,楚菲雅十分赞同我没把她的事也讲出去,最后听到我说周莲也要帮忙找名器,她会心地笑了。 为了防止我激战一夜,没有发射的身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大家决定分开睡,就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直射在我眼睛上,一片睡意完全被打消,打着哈欠眯着眼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快八点的位置。 我急忙洗漱,穿好衣服出了房门,看到母女二人也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人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罩在身上,透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我无奈说道:“求求两位了,以后这种日子别穿这么勾人的衣服行吗?” 楚菲雅看着我微微隆起的裤裆,“扑哧”一声笑了:“可是我们没有别的衣服穿呀。” 说来也是,这对母女以前没有男人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对着发骚吗? 我故意用手挡着脸,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顺着墙边,快步走下楼,留下身后的母女俩笑成一团。 吃罢早饭,我们三人陆续去上班,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分别开两辆车,看着PANAMERA绝尘而去的后尾灯,我苦笑着发动了自己这辆破车。 路上各种堵,抽了一根烟的功夫还走不了一根烟的长度,临近才发现,原来是辛勤的警察叔叔在这早高峰时间兢兢业业地纠察违章车辆促使在这交通要道上呈现一片停车场的安逸景象。 好不容易才蹭到唯一一个可以通行的车道,油门踩下去发动机轰轰作响,就在马上要提起速度的时候,从左后方突然蹿出一辆出租车强行并道,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车,幸亏我刹车及时,车子才停下,那出租车也停在那里,紧接着后面汽车喇叭声不断,催促我们赶快过去。 我承认,本身我开车就有“路怒症”而且最恨这种目中无车的出租司机,降下车窗刚要发作,突然发现副驾驶的乘客很眼熟,她也惊讶地看着我,是位美女,不由得奇怪,为什么很眼熟的美女却想不起她是谁,这一点也不像我的记忆力。 她也把车窗降下来,只听她叫了句:“陈经理!” 出租司机一脚油门就开出去了,我还迷迷糊糊地,后面的喇叭还不停地催。 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相比后视镜里那千军万马整装待发的场面,眼前是一片坦途,刚要加速,发现刚才那辆出租车慢慢停在路边,司机从探出头来冲我摆手示意停下。 我以为他为了刚才的事想理论,停在他旁边刚要开口,只见那美女跳下车来,一路小跑来到我这里,拉开车门一扭身钻进来,把小挎包放在黑丝腿上转头冲我一笑。 “陈经理,太好了,遇到您,不介意我搭下顺风车吧?” 她用涂着浓密睫毛膏的大眼睛“噼里啪啦”地边放电边问。 我去,美女,上床我倒是不介意,上车?你是谁呀? 她见我有些木讷,赶忙自我介绍道:“陈经理,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不记得我了?前台的小苏!” 她说着,从挎包里掏出胸牌,别在高耸的小西装左前胸:“苏瑶。” 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才恍然大悟,前天我去公司报道时,就是她在前台接待我。 “哦!你好,苏小姐,不在公司,还真没认出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 她面带不悦道:“我长的就那么没特点?走在街上就是个路人甲?” 我赶忙改口:“不,别误会,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在路上能遇到同事。” 她笑笑说:“别提了,昨天晚上出去玩,今天起床晚了,要不平时我都是坐……坐我朋友的车……” “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吧。” 我说。 “哈哈,是啊,您每天都走这条路?” 她加大电压问道。 我顿时有种将被长期霸占的预感,忙撒了个谎:“也不是,走这里要绕很远,要不是今天堵车,我也不走这里。” 我随口编了一套路径讲给她听。 换做以前,我肯定暗自窃喜地把护送美女上下班的美差接下来,可现如今要是被小蝶知道我擅自勾搭美女,而且还是个“窝边草”肯定醋意大发,定要手刃于我,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个女王般的楚菲雅,能不能留我个全尸还另当别论,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估计女人都是路痴,她被我说得频频点头,深信我是很偶尔才走这条路上班。 讲完路线,我岔开话题:“你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 “我……” 她心算着日子,半天才答道:“快一年半了吧。” “哦!感觉怎么样?” “不就那样吗,您也知道,前台就是干些零七八碎,迎来送往的事。” 她无奈地回答。 我不禁奇怪,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干这么无聊的工作,便问道:“那当初为什么要来咱们公司?为什么做前台?” “买化妆品有内购价呀!” 她说完,很得意地笑起来,马上又意识到,对自己的上司说这种话实在不明智,忙改口道:“开玩笑啦!谁不想坐办公室?您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的?何况又没有路子,我刚毕业那会儿投了很多份简历,没有一个回复的,没办法,只能去超市做了一阵子收银员,其间也不断地投简历,可还是没有公司回复我,之后有个同事说,是我简历上附的照片不合适,那是我上高中时的照片,看起来就是个黄毛丫头的样子,我听了她的话,化好妆,又去照了一版,你别说,还真管用,没两天就有好几个公司联系我,虽然都是些小职位,可说明我还是有人要的,之后就连着试了几个公司,最后才来到咱们这里,虽然工资不是特别高,起码正规,福利,保险什么的,全按国家规定执行,比那些小私企强多了。” “听你这么说,挺满意现在的工作,是吧?” 我感觉她有点不思上进,问道。 她笑了笑,接着说:“陈经理,您可别以为做前台是多简单的事,我第一天来面试,就是在您之前那个运营部赵经理接待我,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一进他办公室,就发现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乱瞄,还和我并排做在沙发上聊天,甚至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硬着头皮答完了他的问话,赶紧跑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试用通知,思想斗争了很长时间,想想也许机会就是这样的,不会拱手相赠,多少要付出点代价,也就狠下心来报道了,但从那天起,不再打扮,甚至故意有点邋遢,做事也是不好不坏,好让别人不太注意我,即使这样,赵经理还是整天找我麻烦,就这样过了些日子,突然有一天楚总找我谈话,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因为平时她很严肃,而且经常批评人,找我单独谈话,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是赵经理在她面前说我坏话,故意整我,没想到一见面,她就像老朋友,甚至像一个姐姐那样和我谈心,她说她见过我来面试时的样子,打扮得体,挺讨人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上班就变了,咱们是要带给顾客美丽的,怎么能把一个素面朝天,不修边幅的前台小姐摆在那里,听了她的话,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把事情经过毫不隐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她也非常生气,说以后如果再有这种事发生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她最恨那些以权仗势色胆包天的男人,一定严处,我当时感激得快找不到北了,和她高高兴兴地聊了很长时间,最后她还教我怎么接人待物,怎么打扮得更高贵,更有气质,还有好多好多做女人应该懂的东西。” “之后呢?” 我听她描述楚菲雅对赵经理做法的憎恶,不由得联想到自己。 “之后就努力工作呗,我发现,前台工作真挺重要的,你想啊,进了公司大门,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前台,如果是上门谈业务,前台接待周到,心情就好,心情好,谈起事来肯定就会顺利一些,对于公司员工就更不用说了,谁不愿意每天见到公司第一个同事是笑脸相迎,亲亲热热的?” 她说着又开始自豪了。 “呵呵,没错,所以说,“行行出状元”对吧。” 我附和道。 “对,所以现在能为公司为楚总尽点力,是我最高兴的事,对了,一会儿我就要当模特了。” 她一脸骄傲的神情说道。 “什么模特?” “呵呵,算是模特吧,今天总部要来同事介绍新品,每次都是她们自带模特,可今天他们的模特请假了,所以让我临时充当一次。” 她说着,开心地笑了。 我看着她笑开了花的俏脸,不禁被感染,也笑起来,接着问道:“所以今天素颜上班?” 听我提到“素颜”二字,她立马变做一副鄙视的表情,仿佛看穿一切,没好气地问:“是不是因为“素颜”才没认出我?” 我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那天见面的确没太注意,所以印象不深,再说,刚见面就盯着你仔细看,是不是也不太礼貌啊?” 我惶惶不安地说完,马上就后悔了,作为领导,根本没必要如此紧张地解释,毕竟她是我的下属,时时刻刻紧张的应该是她!真自愧不会在女人面前摆架子,稍不留神就暴露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苏瑶虽然未施脂粉,也绝对没有被拒在美女的范畴之外,比起那天的胭脂粉黛,是另一番小清新的味道。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的失礼,自我开脱道:“说的也对……没关系,这下不就认识了吗,希望下次打招呼时,陈经理别把我忘了啊。” 我微微点头,希望把领导架子端起来,就没再说话。 车子很快来到地库,我让她先上楼去,毕竟被同事,特别是那对母女,看到我载着漂亮的前台小姐来上班是很不理智的事。 坐在车里抽了一根烟,由于没降下车窗以至于从车里爬出来时感觉自己像一块熏肉。 电梯一路直上,随着清脆的提示音,门开了,苏瑶早已站在前台旁,双手交叠,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并报以你知我知的窃窃微笑。 我与几个勉强能记住姓氏的同事打了招呼,信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眼前的美景让我惊呆得愣在门口,只见一位身材苗条的女人背对着我,两条笔直修长的透明丝袜美腿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交叉站立,黑色的紧窄短裙把浑圆的浪臀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上身俯趴在办公桌上,翻看着文件,优雅的动作和这放浪的站姿毫不相干。 只看背影,当然,还有这骚气外露的打扮,我已猜出,除了小蝶,不会是别人,果然,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回过头来,冲我一记媚眼飘过来,我的魂儿立马向她飞奔过去。 我赶忙进屋,随手关上门,去追赶我的魂魄,来到她高高翘起的美臀背后,扶着纤纤腰肢,稍一挺身,就把下体顶在臀沟正中,小蝶很配合地如同被肉棒插入般闷哼一声,抬起上身,把穿着小西装的娇躯紧贴在我胸前,并将她那一对巍峨双峰高高挺起,双手向后抓着我的屁股,隐约往里按。 我与她耳鬓厮磨不几下,小蝶便奉上香唇,印上我的嘴,灵巧的小舌头直钻进我嘴里,吐气如兰,上下翻搅,我自然忍受不住如此热情美女的撩拨,双手左右开弓,解开她西装的扣子,一手一个,摸上那对浑圆胀满的乳球。 我最钦佩小蝶这一点,做人坦荡荡,内衣穿戴丝毫不掺假,完全没有海绵垫子的衬托,或是什么又夹又挤的手法,完全靠她天然的丰满而撑得蕾丝内衣几近裂开。 而小蝶和楚菲雅这对拥有傲人身材的母女,最让我欲罢不能的就是她们的巨乳,不仅仅是大得惊人,最能秒杀一切的是那种胀到极致的手感,一般来讲,大,必然软,而且垂,无论是因为地心引力也好,营养供给也罢,只要不是假乳,都或多或少地会因为体积太大而软绵绵地“吊”在胸前,可她们母女决然不会,坚挺而且毫不走形,更有两颗粉嫩饱满的乳头时刻兴奋待命。 那种快要不能只手把握的触感总是令我魂不守舍,激动不已,胯下的金枪早就竖起矛头,直指敌人要害。 小蝶也情至深处,不停扭动娇躯,拼命向后挺动浪臀,像是在为我擦枪。 我二指捏揉乳头,其他手指把玩巨乳,嘴里吸允着她香甜的嫩舌,忙得真是不亦乐乎。 小蝶已经快被我吻得窒息,退回舌头喘着粗气,俏脸绯红,满面含春地央求我道:“老公……我不行了……痒死了……真想让你狠狠地肏肏我的小屄……” 我苦笑道:“我也想啊,可现在怎么行?” 想到她每月一次的流血事件,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小蝶却错会我意,张口便说:“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门也不锁好,就过来抱我……现在弄得人家湿透了……还成心刁难我……坏死了……” 小蝶说着,双手用力把我的下体向自己美臀上按,恨不得肉棒冲破一切阻碍插进去。 我真是对她的唯性是从无语了,反问道:“你把例假的事忘了?” 小蝶听了一愣,这个笨丫头这才如梦方醒,羞涩地笑道:“讨厌……都是你……把人家弄得只想挨肏……连这事都忘了……难受死了……” 我不作声,坏笑着继续挑逗她的乳头,隔着内衣也可以摸到里面极度亢奋的乳头把内衣顶出一个凸起。 小蝶双腿夹紧,相互磨蹭,嫩手隔着超短裙在蜜穴的位置用力按压,呼吸越来越重,一双美目半开半合,眉头微锁,满是幽怨的神情。 我则无所顾忌地享受怀里的尤物,尽管裤裆已经快要爆棚,可难得的是,我已经升华到以一颗崇尚艺术的心在把玩小蝶的身体,苗条修长、玲珑有致、性感火爆等一系列修饰词在小蝶身上都显得庸俗不堪。 而小蝶的欲火愈燃愈烈,脸颊和脖颈已然绯红,口中满是津液,香甜可口,想必下面也是泛滥成灾。 “老公……我真不行了……快肏肏我吧……不肏屄……肏嘴也行……” 小蝶哀怨的眼神祈求着。 我看着怀里的美人,疑惑道:“嘴?” 难以想象她的这个请求对自己的淫欲有什么解脱。 “对……肏我的嘴……老公……不肏小屄……肏我的小嫩嘴也行……” 小蝶重复说着,动作迅速地把我领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前,将我按坐在上面,不容我有一点质疑的时间,拉开拉链,伸手进去一把就掏出了滚烫坚硬的肉棒,以至于龟头刮到裤链,我都来不及反应疼痛,真可谓“探囊取物”一般。 小蝶把肉棒捧扶在手里,鼓起香腮,随着“呸!” 地一声,把蜜汁啐到龟头上,晶莹的丝线顺着肉棒缓缓下滴,附着在表面,闪着刀剑似的寒光。 她张大樱唇,冲着龟头,刚要含下去,我急忙发问:“门还没锁,万一突然有人来怎么办?” 小蝶的俏脸保持着从我这里看下去绝美的俯视角度,嘤嘤地答道:“没关系,桌子前面有挡板,我藏在下面不就好了?” 她手里攥着我的肉棒,跪在地板上向桌子下面退身,我被抓着命根子,只能随她而去,到了差不多的位置,也就是我们能互相看到对方,而且离桌子最近,最自然的位置,小蝶立马开始了对我的肉棒大张旗鼓穷凶极恶的口交。 只见她樱唇一张,探出粉嫩的小舌头,朝着自己刚刚啐上去的香唾,贪婪地舔上去,充分润滑后,并没过多为难龟头,一口就将其含进嘴里,那温热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住龟头,甚至连冠状沟的肉缝也被填满,稍稍扭动头部,快感飞升,一股强大吸力像是把肉棒当做一根吸管,要我的阳精都要被吸出来一样。 我本想抓起她的头发,狠肏几下这多时不曾亲昵的淫口,可动作刚到半空,就被沦陷的快感笼罩全身,双手不自觉地拍在椅子扶手上战抖着抓紧。 小蝶口手并用,享受起降服肉棒的满足感,而且愈发放浪,时而撩拨,时而猛吸,将肉棒充得电力十足,青筋暴露。 我现在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听着门外来来回回高跟鞋的走动声,看着肉棒进出在两片火红的樱唇间,品味着“不是屄,胜似屄”的奇妙感觉,再加上小蝶销魂蚀骨的迷人眼神,我全身肌肉万分紧绷,呼吸困难,面对这个美艳的小妖精束手无策,眼看来到了喷射的临界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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