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小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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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长熊怀印接受任务后,立即行动起来,连夜回到局里召开了班子会,商议如何为王梓明平反昭雪。昨天还是满城缉捕,今天却要为其正名,这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商议的结果,还是要从举报王梓明的朱银龙和刘宝贵入手,逼迫二人改口,把责任推到这两个倒霉蛋身上。 于是第二天一早,曾供述自己向王梓明送过美女,行过贿的刘宝贵就被请到了公安局。负责审讯他的还是上次那位经验丰富的武警官。武警官四十多岁的样子,脸黑的包公似的,不怒自威。他皱着眉头,对坐在小凳子上的刘宝贵说,刘宝贵,你把那晚请王梓明吃饭的具体情况再说一遍。刘宝贵害怕自己再被送到戒毒所,就很老实地把那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强调亲眼着小娜和王梓明脱光衣服躺在了一起,亲自向王梓明的皮包里塞了一万元现金。刘宝贵说完,眼巴巴地着武警官,等着他的表扬。哪知道武警官起来很不高兴,提高声音说刘宝贵!我警告你,诬告也是犯罪!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要瞎说!刘宝贵很诚恳地说,报告警官,我说的句句是实,如果有一句假话你们就送我去戒毒所!武警官哼了一声,说,我你真该去戒毒所了。实话告诉你刘宝贵,王梓明已经交待了,说那晚你们在一起吃饭不假,但吃过饭后就各回各家了,根没你所说的什么去房间办那事,也根没有收到你的一万元钱! 刘宝贵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上次自己护着王梓明,警察不高兴,非逼着他揭发;这次自己这么坦白,他们也不高兴,这到底是要自己怎么说呢?公安的政策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于是想再强调一下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没开口,武警官就挥手制止了他,说你先不要说,仔细想想,想好了再说!又问一旁坐着的两名年轻警察,上午能办好送戒毒所的手续吧?年轻警察剜了刘宝贵一眼,说,能,十分钟的事。 一听到要办他的手续,刘宝贵又慌神了。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还是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大脑快速转了几圈,很快就弄明白了警察这次是要他改口的。心想,来是有人出面救王梓明了。他来也不希望王梓明出什么事,正好趁坡下驴。于是先啪啪自打了两耳光,说我该死,我该死,我确实没说真话,确实是冤枉了王梓明,我愿意坦白交待!武警官说,这就对了吗,你重说。 于是刘宝贵又从头说了一遍。说在钱柜吃完饭后,朱银龙提出找个小姐玩玩,王梓明不答应,于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武警官还板着脸,问他,那你上次为什么要栽赃陷害王梓明?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老实交待! 刘宝贵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上次我是怕被你们送到戒毒所,想立功,所以就胡乱说了,说的完全不是事实。 负责记录的警察把审讯记录拿给刘宝贵了,刘宝贵认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指印。然后抬头可怜巴巴地对武警官说,我这次可是够坦白了,就不用再去戒毒所了吧? 哪料武警官眼睛一瞪,说,好你个刘宝贵,红口白牙地冤枉好人,按照刑法规定,诬告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戒毒所你也别想去了,直接上山喝稀饭去吧你!说着,朝身边的两名年轻警察一挥手,厉声说,带走,直接送守所! 两名警察答应一声,鹰拿燕雀似的,扑上来就捉刘宝贵。刘宝贵吓得魂飞魄散, 脸色煞白,死死抓住椅背不松手,嘴里一个劲地求饶,差点哭出来,说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这身板,去守所就等于是送死啊! 武警官示意抓他的两名警察松了手,说,不去守所也可以,但你必须配合我们调查!刘宝贵像是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忙不迭的点头,说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武警官说好吧,那就给你后一次立功的机会,你能不能把握住了。你现在已经承认是诬陷了王梓明了,下午安排和另外一个人对质,根据你表现的好坏再说怎么处理你。刘宝贵问和谁对质?武警官说那还有谁,朱银龙!这家伙也和你一样诬告王梓明,还死不悔改,下午你就当面揭穿他! 刘宝贵还是有点惧怕朱银龙的。听说下午要和他当面对质,面露难色,说这个…… 武警官又是眼睛一瞪,很威严地说嗯?刘宝贵就赶紧改了口,说没问题,你们就我的表现好了。 下午,朱银龙也被传唤到了公安局。他对警察的工作效率非常不满,嘴里嘟嘟囔囔的,意思是警方办案不力,故意放了王梓明。《 书.M .o纯》武警官一拍桌子,说朱银龙,你先不要说别的,先说说自己的问题!朱银龙迷茫地说自己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武警官说,什么问题,诬告的问题!你说王梓明接受了性贿赂,接受了赃款,谁能证明?空口无凭,你得拿出证据!朱银龙说我当然有证据,刘宝贵就能证明。武警官说那好,刘宝贵就在这里,你听听他怎么说吧。 刘宝贵被带了进来,到朱银龙,怯怯地叫了声朱主任。朱银龙一肚子火气,见了刘宝贵,劈头盖脸地说,刘宝贵,你自己说说,那晚王梓明有没有接受小娜的性服务,你有没有塞给他一万元现金?刘宝贵惊讶地睁大了嘴巴,说朱主任,你喝酒了?朱银龙没好气地说,喝你妹的酒!刘宝贵也不生气,说那你怎么说胡话呢?那晚我记得清清楚楚,吃完饭之后我们就都散了,哪有什么性服务,哪有什么一万元现金?你是在说梦话吧? 朱银龙见刘宝贵改口,气的浑身乱颤,直想一把把他掐死。嘴里说好啊刘宝贵!王梓明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样昧着良心为他粉饰太平?你妈的还是人不是!冲上来抓了刘宝贵的领子就要揍他,被警察喝住了。朱银龙还不解气,朝着刘宝贵的面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刘宝贵掏出手帕,慢慢擦去脸上的唾沫,说朱主任啊,我已经学的很聪明了,你也放聪明点吧,胳膊能拧过大腿?螳臂挡车,只会落得个粉身碎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朱银龙指着刘宝贵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刘宝贵,你**一个瘾君子,也配和我讲什么大道理?算我朱银龙瞎了眼错了人,交了你这样一个无耻小人! 刘宝贵呵呵地笑了,说朱主任,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刘宝贵是瘾君子不假,但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凭空去冤枉好人。我再说一遍,我请你和王梓明吃饭有这回事,但也就是吃了一顿饭而已,其余什么事情都没有! 朱银龙气炸了肺,脸色蜡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刘宝贵,说你,你,你…...好吧,你不承认,我去找小娜,她能作证我说的都是事实!到那时候,我再告你刘宝贵个行贿罪! 刘宝贵哈哈一笑,说,随你大小便。 刘宝贵被带了下去,朱银龙怒气未消,暴跳如雷,指责警察贪赃枉法,替坏人说话。武警官把他呵斥了一顿,说朱银龙,限你三日之内拿出的证据,否则我们就追究你的诬告罪!朱银龙一边往外走,一边背着脖子说,我当然有证据,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公道!实在不行我就去北京告你们! 等他走出门,武警官低声吩咐手下说,派两个人跟着他。 朱银龙回到家里,一肚子的鸟气没处发泄,摔桌子砸盘子的,又逮住老婆臭骂了一顿,把老婆气的呜呜直哭。晚上,他晚饭也没吃,一个人出了门,打的直赶到钱柜。 难道朱银龙要到这里***解闷?非也,他要找小娜。心想小娜是个风尘女子,重的是钱,只要自己许她重金,她会说实话的。到那时,哼哼,王梓明刘宝贵,你俩谁也脱不了干系! 哪知道到了钱柜,隔着玻璃墙把里面袒胸露乳的小姐们了个遍,也没到那个大胸的小娜。问服务生,都说不知道。朱银龙不死心,又把小姐们一个个认真了,还真发现了一个熟人。谁?方方。 原来那晚,刘宝贵来是点了两个女人的,小娜和方方。他的打算是方方归朱银龙享受,拿小娜诱惑王梓明。朱银龙虽然色心很重,还是觉得在王梓明面前磨不开面子,毕竟自己是领导,哪能当着下属的面要小姐呢。所以他还是忍痛割爱,让方方去了。当时小娜和方方是手挽手进房间的,两人上去关系不错。所以朱银龙这会到了方方,眼睛一亮,心想只要找到了她,一定能打听出小娜的下落。 他叫过来服务生,说想请号的方方小姐出来说句话。服务生说,方方的身价是一小时元,过夜。朱银龙说,我不办那事,我就是想向她打听个人。服务生耸耸肩说,我们这里没那样的规矩,小姐只要出台,起步价,房费。朱银龙摸摸兜,咬咬牙说好吧,我要了她了。 朱银龙开了房间,不到三分钟,方方就带着扑鼻的香味进来了。她经历过的男人无数,哪能记得住毫无特色的朱银龙?只把他当做普通嫖客而已。所以进来就脱光了衣服,裸着身子站在了朱银龙面前吗,说很高兴为您服务。朱银龙说方方,今晚你不用为我提供服务,我找你只是想打听个人。方方摇摆着一双雪白的大胸,嘻嘻的笑着,上来扒他的衣服,说,我还没有见过不吃腥的猫呢,来吧,做着说着,你花钱了,我就得让你享受,这是我们的职业道德----这年头,我们**比你们当官的道德更高尚点。说着,不由分说把朱银龙扒了个精光。朱银龙在监狱呆了几年,想女人想的发疯,这会怎能抵挡住方方**裸的诱惑?顺水推舟抱了她**的身子,滚到了床上。方方是个**老手,三下两下把他揉搓硬了,起身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避孕套,含在嘴里,又俯身含了刘宝贵的下身,用嘴巴熟练地为他戴好套子。朱银龙还从来没用过这个方法戴套,心想**就是专业啊。又感觉到这避孕套疙疙瘩瘩的,说这是什么套子,这么多疙瘩?方方娇声说大哥你怎么这么老土,连这个都没用过?这叫做浮点避孕套,专门刺激女人**的,能让我们很舒服的。朱银龙心想说的也是,不知道这些小姐们一天要伺候几个男人,男人的家伙在他们身体里出出进进的一天不下几百上千次,就是铁打的也要磨出茧子来了,不搞点刺激她们根就没感觉的。 方方又从包里拿出一支ky润滑剂,在朱银龙的下面仔细涂了,腾身深深地坐了上去。朱银龙立刻感觉自己被一种温热的柔软紧紧地包围了,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上,每个神经末梢都高度兴奋起来,说不出的畅美。方方功夫十分了得,马步蹲在朱银龙身上,上下做着活塞运动,一连几十蹲也不叫累,腿上非常有力气,可能是经常锻炼的原因。她眼睛半睁半闭,伸着粉嫩的舌尖舔着自己的红唇,嘴里哦耶哦耶地叫着,做出无比享受的样子。朱银龙醉眼着她一双**在自己眼前上下翻飞,忍不住伸手去捉了那两只肥兔,体验着那满当当的手感。他发现方方的胸很大,但**却又细又小,两颗红豆似的。就有点怀疑她胸的真假,在那里轻轻第捏了捏去。方方闭着眼睛说大哥,别捏了,没有硅胶,都是货真价实的。朱银龙说那你**怎么这么小?方方说你多吸吸它它不就大了嘛。朱银龙就勾起上身张了嘴去吃她的红豆。方方很配合地把身体俯下来,任他吃了,**却没有停止运动,那腰摆的如装了马达似的。 朱银龙享受得直淌浆,轮番吃着方方那两颗小小的红豆,心想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嫖娼,这些小姐果然是有真事的。要是他们的老婆都能练出这些小姐们的一身功夫,谁还会再去花这些钱?又觉得今晚这钱花的真**值。想多坚持一会,哪料多日不玩女人,肚子里货早就攒的满当当的了,这会在方方强大的吸引力下,直想窜出来。就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方方说大哥你先忍着,一会你从我后面射。 于是朱银龙勉强忍着不射,那方方从他身上下来,母狗似的跪在了床边,双手撑在床上,把圆鼓鼓的**交给了朱银龙。朱银龙下床站到地上,也不急于进入,而是把脸凑上去,用手扒着,仔细欣赏。方方被他得有点害羞,左右摇摆着**说,讨厌,有什么好的嘛,大哥你快**去,里面好痒呢!朱银龙这才抱了她的细腰,没头没脑地进去了,方方嘴里便发出哦呀一声呻吟,说大哥你抓住我的**,这样更有感觉。 朱银龙抓了方方的两扇**,由慢到快,用九浅一深之法,变着角度狠狠地刺她。一会时间,方方就大呼小叫起来,说大哥你玩女人还真有两下子。朱银龙很是得意,说舒服吧?一会我还让你美晕过去呢。方方说你只要有事,尽管用到我身上吧,那些嫖客们身体都肾虚的很,三下两下就缴枪了,还没有几个能让我达到**的。朱银龙一听,精神大振,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尝尝**的滋味。说着,用的力气更大了。把方方插的浑身乱颤,大叫着快!快!用力!用力!朱银龙加快了速度,咬着牙开始冲刺起来,把她的**砸的啪啪直响。方方的身子扭了几扭,说哎呀不行了,我要丢了!朱银龙说你等着我,我也要到了,咱们一起…… 话未说完,房门被嗵地一声撞开了。几名警察闪电般冲进来,手里拿着枪和强光手电,有人还扛着摄像机。朱银龙傻眼了,整个身子定格在了那里,双手还抓着方方的**,两人还保持着**的姿势。方方先回过神来,身子往床上一扑,朱银龙丑陋的身子腾地一下被抽了出来,在那里跳着,同时喷出一串白色的液体,落在了方方的**上。这一幕刚好被摄像机录了下来。 朱银龙因为嫖娼,当晚就被刑事拘留了。其实这正是跟踪他的两名便衣发现他去钱柜***,存心要找他麻烦,才这样扫了他的黄。 朱银龙被关押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武警官又提审了他。朱银龙早没了昨日的飞扬跋扈,低着头唉声叹气。武警官说朱银龙,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朱银龙说,知道,嫖娼。武警官又说,你知道这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朱银龙不吭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武警官提高声音说,朱银龙,如果你意识不到这个嫖娼对你意味着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处在假释考验期!按照刑法规定,在假释考验期又触犯法律的,必须依法撤销假释,收监执行尚未完毕的刑罚,并且要数罪并罚的! 朱银龙浑身猛地一震,一下子呆住了。汗水从他额头上滚滚而下,他的身子慢慢软在了椅子上,脊梁骨断了似的,脸色煞白。武警官提醒他说,朱银龙,只要你能好好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你还有立功赎罪的机会。 到了这种地步,朱银龙就是再傻,他也知道这船是在哪里湾着。他想了好一阵,抬起头说,我愿意坦白交待,我诬告了王梓明,他并没有接受性贿赂,也没有受贿,我是出于打击报复他的目的才诬告他的…… 朱银龙并没有被再次收监,而是受到了从轻处罚,罚款元了事。交了罚款出来,他彻底灰心丧气了,认命了,再也不去想怎么报复王梓明了。 三天后,《万川日报》在显著位置刊登了市公安局“关于向王梓明同志致歉并为其恢复名誉的公告”,公告写的相当诚恳,并说将按照有关规定对王梓明同志进行国家赔偿。星期日晚上,王梓明接到副主任包清泉的电话,通知他周一准时上班,市纪委要来建委开会。周一上午,纪委书记钱忠臣亲临建委,宣布撤销先前做出的对王梓明同志的一切处分。晚上,建委在裕景楼为王梓明设了接风宴,主任关天浩也到场了。委领导和科长们轮番向王梓明敬酒,说着鼓励的话。王梓明被灌晕了,着眼前一个个曾经对自己避之不及的面孔,觉得它们这会都成了自己的亲人。 王梓明上班后,司机们再也不来他办公室了,同时委办公室还为他定了报纸。同事们和他见面,都主动和他打招呼,脸上是讪讪的笑。但王梓明觉得,自己和他们之间,很显然已经产生了隔阂。是啊,自己曾经是一个因为嫖娼进过守所,因为越狱被通缉的逃犯,即使公安局已经在报纸电台上为他恢复了名誉,但名誉这个东西,比较抽象,也不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为什么机关别的同志没被抓起来,而偏偏抓你王梓明呢?说明你还是有问题的。其实不光同事们这样他,委领导包括关天浩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来对王梓明的印象就不好。这次王梓明上班后,关天浩依然没有给他安排工作,还让他整天闲着,这就说明,他从根上并未改变对王梓明的法。 王梓明自己也觉得,现在的情况挺尴尬的。比如同事们正在议论着什么,一等他走近,大家都闭嘴了,或者改说天气;机关开党风廉政会议,一说到某落马领导嫖娼包养情妇什么的,大家都转脸往王梓明身上,等等。王梓明能感受到大家轻视他的目光,但他无力去阻止,无力去改变他们对自己的法。因为思想是自由的,谁也干涉不了。 所以才获得自由的王梓明又陷入到了苦闷之中。他到了班上,总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从不去别的科室串门,也不愿意主动和谁打招呼。大家他不冷不热的样子,也都懒得搭理他了。市里要创全国森林城市了,整个建委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每个科长都分的有任务,唯独他成了一个无事可做的闲人。他甚至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心想就这样过下去吧,挨一天是一天好了。 王梓明也想过,摆脱当前困境的好的办法就是能离开建委,调到别的单位去。但他的大名现在满万川都知道了,又有哪个单位愿意接受一个有着广泛争议的人物?再说了,调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那能不能暂时离开建委,借调到什么地方,呆上一年两年再回来呢?王梓明觉得,如果图画还是建委主任的话,他这个想法也许能实现,但就现在来说,想都别想。 但王梓明还是很快就有了一个机会。周三下午下班,他等着机关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锁了办公室的门,懒洋洋地走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依旧是车来车往,人潮如织。但这些都不关王梓明的什么事,他望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们,目光空洞而无神,整个人上去萎靡不振。人一没有精神,就显得格外沧桑,王梓明好像忽然老了十岁,衣服皱了也不去熨烫,头发也一周没洗过了,上去有些邋遢。 正在人行道上郁郁寡欢地走着,忽然从法桐树后闪出一个人来,把他吓了一跳。仔细一,不禁脱口叫道,元元,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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