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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魔术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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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红颜多劫伤离别

  许婉仪离开茅屋后,一个人去到了溪流那里,找了个隐蔽的小水潭,再三查看周围情况,确定无人后,才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裙,一丝不挂地步入水中清洗起身体来。
  在清洗下体的时候,她把手探入下阴那里,摸着仍感觉一片粘滑。顿时,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瑞儿这次怎么有那么多?难道是因为憋得太久了?被他射了那么多的阳精在我体内,会不会怀孕呢?现在和娘在一起,万一真的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啊?要是让娘知道我已经被瑞儿占有了身体清白,羞都羞死人了…”她一边清洗一边乱想道。
  乱想中,她仔细地把自己的身体擦拭清洗了一遍。当双手最后又搓回到下阴那里时,她的柔指揉搓到阴户的两片花瓣,脑子里不禁又浮现起了爱儿的粗大阳具在自己花瓣玉穴中插入的情形,浑身顿时微微发热起来。
  这种感觉一起,她不禁心中一凛,自己对自己暗中说道:“许婉仪啊许婉仪,你怎么老是想到那些?你虽然已经把心和身体都给了瑞儿,但是,你除了是他的女人外,更是他的娘亲。你把身体给了他,那是因为爱他,要满足他,但是你自己怎么能这么沉迷于情欲中?瑞儿现在对你的身体很迷恋,那是因为他以前没有尝试女人的滋味,但你已经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这样子?不行,以后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太放纵自己了,至少在瑞儿武功没有大成之前必须如此。否则,瑞儿过多沉迷于情欲中的话,会消磨掉他的上进心和毅力的,就像今天一样,原本想好去练功的,结果什么都没做成。许婉仪,你一定要记住,瑞儿他还小,你不但要尽到妻子的责任,还要尽到娘亲的责任,否则,那不是爱他,而是害他啊。”
  如此想着,她心中渐渐清明了起来。她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相夫教子,就先从相夫开始吧。自己可以什么都顺着他满足他,但是绝对不能让他陷入温柔乡里而消磨了意志。
  随后,她出了水潭,从衣服中摸出一条丝巾,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然后重新穿好了衣裙。穿衣的时候,她发现了裙子后面的那片湿迹。一时间,她心中有点慌乱了起来“刚才娘有没有看到呢?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猜想到什么?”
  不过,她的慌乱只是一下,很快就重新镇定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娘亲已经走回茅屋里去了,应该不可能看到的。不过,她还是暗自告戒自己,以后做事一定要更小心一点,否则哪天真的被发现了端倪就糟糕了。
  穿好衣裙后,她就沿原路走了回去。结果,还没走回到茅屋那里,就碰到了扛着一大捆藤条正往回赶的张瑞。
  张瑞远远看到许婉仪,顿时改变方向加快脚步朝她会合过来。
  “娘,你刚才去洗澡了?你看,头发都有点弄湿了呢。”他打量了一下许婉仪后说道。
  许婉仪见他这么说,抬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确实有点湿了。当下,她就在路边找了块可以坐人的大石头,坐了下来,想等头发彻底干了再回去。
  “瑞儿,累吗?”等张瑞也过来坐好在旁边后,她伸手帮他擦了一下汗,关心地问道。
  张瑞把藤条顺手放在了一边,抓住她的手,展颜说道:“娘,没事,反正下午肯定还会很有力气的,呵呵…”
  许婉仪见他的回答似乎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一愣,但很快就回味过来了。
  “瑞儿,怎么又不正经了。”她嗔道。
  “娘,这怎么不正经了?说不出个原因来我可要发飚了。”张瑞作势要抱住她“惩罚”。
  “冤家,注意点。”许婉仪忙抬手挡住了张瑞那抱向自己腰部的手,小声嗔怪道。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便回头对似乎仍不想放弃“惩罚”的张瑞说道:“瑞儿,我们不能太放肆了,万一不小心被你外婆看到的话就糟了。”
  张瑞见她如此担心地说,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禁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他停下了动作,对许婉仪歉意地说道:“娘,是我太大意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许婉仪拉定他的手,想到了方才自己所想的,柔声对她说道:“瑞儿,我不是怪你这么对我,其实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对我,但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现在必须要注意忍耐一下。在你外婆面前,我们只能做母子,不能露出丝毫的马脚来,否则你外婆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会发现端倪的。我是担心你习惯了这样子,万一哪天不注意表露出来被她看到,那就糟糕了。”
  在张瑞的认真点头中,她略沉思了一下,抬头看着张瑞,接着说道:“瑞儿,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跟你说明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娘,你说吧,我都能理解的。”张瑞见她这么说,似乎还有下文,忙接上话头认真地说道。
  许婉仪观察了一下张瑞的神色,见他满脸的认真和真诚,便接着说道:“瑞儿,我知道你有时候很想要我的身子,我也很愿意给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太沉迷于其中而消磨了意志。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把身子给你,只希望你能把持住自己的本心和意志,不要因此而荒废了大好的青春时光。我希望你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期望,有一天我可以安心地正式嫁给你,只做你的小女人,让你永远地保护着我和我们的孩子,什么也不用担心。”
  说完这番话,许婉仪略有点紧张地看着张瑞,看他有什么反应。
  张瑞听了她这番饱含深情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渐渐涌现出了羞愧之色,头低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重新抬起头来,握紧了许婉仪的手,神色郑重地说道:“娘,谢谢你点醒了我。这段时间以来,我心里确实轻浮了很多,有时候只想着自己痛快,也没有想到那么多,更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意志毅力有时也略有所动摇。娘,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时刻反省自己,真正像个男人一样,有所担当,有所作为。”
  许婉仪见他如此说,心中欣慰之余又有点顾虑,怕他想得太沉重了,给他自己套上了枷锁。不过,她张口刚想说什么,便被张瑞抬手轻轻地捂住了嘴,不让她说出来,仿佛,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想说的话。
  “娘,你不用担心,我是真的想通了,做男人就该如此,做你的男人,更该如此。我也没有刻意让自己改变什么,只是做回我自己、做回男人的本色而已。”张瑞目光坚定自信地对她说道。
  听到一个十六岁的半大青年对自己说出这么深重的话,许婉仪的心里,没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可信和可笑。她知道张瑞的性格,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他的真诚和坚定,她已经完全相信,这一刻,他真的长大了。当然,他现在距离成为完全成熟的男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毕竟已经迈出了关键的第一步,端正了自己的心态,剩下的,只是时间的磨练而已。
  许婉仪把身体斜靠了过去,把头枕在了张瑞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一脸的欣慰和满足,没有说话。而张瑞则伸出一只手到她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转头柔情地看着她的侧脸,也没有再说话。这一刻的感觉,无需用话来表达。
  安静了片刻之后,许婉仪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张瑞正转头谨慎查看四周的情况。
  “瑞儿,怎么了?”她柔声问道。
  张瑞对她一笑,说道:“没什么,看看有没有苍蝇来打扰我娘子。”
  “什么娘子,我还没正式嫁给你呢,还是你娘。哼,刚正经了没一会儿又露出原形了。”许婉仪不依地说道。
  “那你说,你是喜欢做我娘子还是喜欢做我娘?”张瑞给她理了一下发鬓,问道。
  许婉仪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想。”
  张瑞哈哈一笑,笑后,他认真地说道:“我也想。我觉得,你只做我娘或只做我娘子都不好,我两个都想要。”
  许婉仪掩嘴一笑,道:“真是贪心。既然如此,小瑞儿,快扶娘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遵命,娘子大人。”
  “又不正经,我现在是你娘,不许乱叫。”
  “那什么时候才许乱叫?”
  “等正式拜堂之后。”
  “那什么时候正式拜堂?”
  “不告诉你。”
  “…”
  一阵低声打闹中,母子两人重新踏上了回去的路。走了几步后,母子两人就都收拾起了心情,恢复了母子的模样。张瑞扛着藤条,走在了前面,为许婉仪拨开了挡在前面的树枝荆条。他的步伐,是那么的稳健有力,那么的充满了自信。而许婉仪跟在后面,看着张瑞背影,感觉心里真的很塌实。别看刚才张瑞又有点油嘴滑舌的样子,但她知道,他的心,真的已经不一样了,已经成熟了很多。以前他口花花的样子,多少带着点调戏自己的成份在里面,而方才,他纯粹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这一点,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人的转变,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只需要一个瞬间,或许,这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具体是不是这样,或许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反正,许婉仪是不想去知道具体是不是这样的了,她只需知道,她很喜欢这样的转变,这就够了。
  *******************
  母子两人在山路中转折走了一阵,就回到了茅屋那里。此时,何氏似乎还没起来,茅屋的门仍是紧关着的。
  母子两人见状,也不去打扰,就分开各自在茅屋附近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运功调息,想等何氏醒过来后再去练那双修之法。
  半个多时辰后,何氏打开了茅屋的大门走了出来。
  “娘,你醒了。”许婉仪听到动静后,收功站了起来,问候道。张瑞跟着也收功了。
  “你们怎么不去外面练功了?”何氏点了下头后,问道。
  许婉仪刚想开口解释,突然,一声老妇人的尖锐怪笑声在茅屋二三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响起。
  “就那点破功,有什么好练的?”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道红色的纤瘦身影跟着从那树叶丛中飞射而来,竟然有如能在空中飞翔一样,既迅疾又突然。
  面对这么突然的情况,还是何氏首先反应了过来。她急转头,就见到一个披着一头银白散发的马脸老妇冲自己三人所在之处疾掠而来。方才听那老妇的语气,似乎颇为不善,而且看她那架势,估计是想直接对自己等人下手了。当下,她既惊又怒,也来不及转身回去拿剑,就急运真气到双臂,脚下急转换位,朝那老妇扑来的方向推掌而出。顿时,她的双掌带起了一阵凌厉的掌风。
  而这时,许婉仪和张瑞才刚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两人也没空多想,快速抽出了随身带着的利剑,不约而同地使出了一招张家剑法中的“飞鸟投林”,剑指老妇来路,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许婉仪母子刚施展起剑式,那边,闪身出击的何氏已经和那老妇交战到了一起。其实说是交战,还不如说是撞到了一起。那老妇似乎并不畏惧何氏那看似犀利的掌法。她身形不变,在与何氏接近的刹那,在半空中右手掌小幅度迅疾地凌空画了一个圈,以很怪异的角度切入了何氏双掌中间的空隙,然后五指猛张,在何氏还没来得及换招的时候,反手扣在了她的右手前臂上,借力巧妙地把何氏的重心往自己身侧一牵引,然后右手手肘跟着撞击在了何氏的腰上,把何氏当场震得倒飞了回去。
  老妇人这一连串的动作招式,快如闪电,许婉仪和张瑞在一旁,只是见到何氏冲上去朝那老妇人击出了双掌,接着人就倒飞回来了。
  何氏被震飞后,跌到地上一时没有了动静,也不知生死,而那老妇人似乎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震飞何氏后,她看也不看结果,就身形急转,又朝张瑞母子两人袭了过来。
  老妇人仿佛无视已经近在咫尺的剑锋,双手各自曲起中指,迎向刺来的利剑,在电光雷火间,准确迅疾地在两把剑的剑尖上各弹了一指。只听得“叮叮”两声脆响,许婉仪和张瑞瞬间只觉得手中的剑似乎被重锤狠狠地横砸了一下,顿时,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再也把握不住,脱手飞了出去。
  弹指震飞两人的剑后,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那老妇人不理会被震得顺势倒退了两步的张瑞,怪笑了一声,欺身靠近了许婉仪的身侧,在她还没做出闪避动作的时候,挥手疾点了一下她的颈部,顿时让她昏迷了过去。随后,老妇人不理会张瑞的怒吼扑来,探手横抱起昏迷过去的许婉仪,施展起绝世轻功,飞身穿林而去,只留下她一串越去越远的得意怪笑声。
  张瑞见许婉仪被那老妇人掳去,一时间,也不顾自己是否能抗衡得了老妇人,慌急地怒吼了一声,捡起地上的剑,运起全身的真气,就朝那老妇人离去的方向狂追了下去。可惜,彼此武功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他没追出多远,就彻底地失去了老妇的踪迹。他不死心,依旧沿着那个方向直线追了下去,也不管自己的脸和手被树枝荆棘刮破了条条伤痕。
  追出了几里地,当他追到一处悬崖边时,看着深不见底的陡峭悬崖,他的心,也彻底的沉了下去。追到这里,他已经没法再继续沿着相同的方向再追下去了,而且,他估计那老妇人可能也早就改变方向了,除非,她真的是只鸟儿。
  张瑞站在悬崖边,提着剑,满脸的狂急绝望之色。
  那老妇人看着绝非善类,许婉仪落在她的手里,哪能还有好的?虽然他想不明白老妇人为何要单独把许婉仪掳去,但单是想到心爱的人儿落在了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的手里,生死一线,就足以让他心如刀绞,担心焦虑得快要发狂。
  “娘!婉仪!你在哪里啊?在哪里啊?快回答我!回答我啊!!!”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狂喊道。可惜,他的狂喊,连一点回音都没有激起,彻底消散在了无尽的苍茫中。
  喊了一阵后,他的喉咙都喊哑了。他驻着剑,像一个石雕一样,站立在悬崖边,双眼直直地远望着群山,无声的眼泪,从他的脸庞滴滴滑落。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当一个时辰都已经过去后,他仍然痴痴地守望着远方,仿佛,心爱的人,在下一刻就会像仙子一样从远方飞回自己怀中。
  “瑞儿。”
  就在这让人窒息的寂静中,突然,一声柔弱的叫唤声从身后传来。
  “娘!”张瑞恍惚中听到有人叫唤自己瑞儿,刹那间,脑子里还没有来得及分辨,人已经激动地大叫了起来,同时迅速转过身来。
  他转身后急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结果,一股浓浓的失望,瞬间涌上了心头,把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和激动瞬间浇灭了。
  “外婆,你怎么来了?你没事情吧?”张瑞开口问道,不过声音中,显得是那么的空洞。
  原来,刚才叫唤的人是何氏。
  何氏站在张瑞身后几丈外,脸色有点苍白。她看到张瑞此时的神情模样,尤其是他脸上仍挂着的两条泪痕,不知怎的,心中感觉突然一痛。
  “我被震得全身动弹不了,刚才才恢复过来了一点,就顺着痕迹追过来看了。瑞儿,你娘她怎么样了?真的被带走了吗?”何氏无力地问道。她此时体内新伤加旧伤,已经是虚弱无比,方才是费了好大的毅力才顺着痕迹走到这里来的。
  “她被带走了,不过她会没事的,我相信我有一天肯定能把她找回来。”张瑞心痛地说道。
  何氏确认了消息,原本就担忧无比的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悲凉。几天之内,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的身边,最后连唯一的女儿也落得个生死不知的结局,她那刚缓过点的心,顿时又被再次打击得支离破碎。
  不过,她现在比之前已经坚强很多了,总算还挺得住。她见到张瑞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忍,便说道:“瑞儿,你娘应该暂时没事,如果那老女人要杀她的话,当时就已经下手了,何必费那么多周折把她带走?”
  张瑞闻言,空洞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之色。
  “对,肯定是那样,娘肯定会没事的。”他捏紧了拳头,坚定地说道。
  何氏看了,心中叹了一口气。
  “瑞儿,我们先回去吧,找你娘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她劝说道。
  张瑞点了点头,回头深深地再看了一眼苍茫的远山,才似有不舍地迈动有点麻木的双腿,往回慢慢走去。
  何氏站在原地,看了看张瑞那落寂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情沉重地跟在了后面。
  祖孙两人无声地走着,走了一段路,突然,就听到左侧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
  听到这个动静,两人马上停下了脚步,对望了一眼,就双双钻进路边的一处深草丛中躲藏了起来,屏住了呼吸。
  他俩刚躲藏没多久,那人声就已经越来越近了。对方的说话,也渐渐清晰可闻起来。听那声音动静,对方似乎有不少人。
  那伙人没有直接朝他俩躲藏的地方走来,而是从二十丈外的地方穿行了过去。
  “猴子,你养的这小东西真的有那么灵验吗?要是把人追丢了,坏了大事,回去我剥了你的皮。”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心吧,长老,我怎么敢欺骗您啊。以前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从来都没出错过,那老妖婆手上已经粘过了那种特殊粉末,就是洗掉了也没用,半个月之内,任她逃到天涯海角,我养的这灵鼠照样能一路追踪到她的气息。这次,长老这大功肯定是跑不掉了,能跟长老出来办差,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一个年轻的献媚声跟着响起。
  “放心吧,这次如果真能顺利擒杀了那贱货,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给我用心点。”老者说道。
  “那是那是,小的就靠长老多多提携了。”年轻声音急忙应道。
  “大哥,我们怎么不追快点,这么慢,万一让她跑太远了也是麻烦。”这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老三,别急,就是要这样子慢慢追。那贱货中了教主的夺魄针,靠功力深厚硬撑住了,不过也撑不了多少天。现在,她大部分功力仍在,我们碰上了,估计也讨不了好,还是慢慢追着,等她功力衰退得差不多的时候追上她才算稳妥,否则被她反咬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者解释道。
  “还是大哥想得周到。”中年人应了一声。
  接着,那伙人的声音就渐渐地远去了,不到片刻,林中又恢复了宁静。
  草丛中,张瑞望着那伙人离开的方向,神色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决定。
  何氏就藏在他的旁边,转头看到他这副神情,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于是小声说道:“瑞儿,你追上去是没用的,那帮人都是高手,你很容易就会暴露行踪的,到时候,如果你也出了意外,那你娘靠谁去救?我们还是想点稳妥的办法吧。”
  张瑞被她说中了心事,心中顿时又颓然起来。他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又在草丛中躲藏了一会儿后,确认真的已经安全了,这才钻了出来,继续往回走去。
  走了一小段,张瑞回头注意到何氏走路的脚步越来越轻浮缓慢,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暗暗自责了一声,就转回身去搀扶她,一起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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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17 11:12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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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跨越羞耻只为仇

  两人一起回到茅屋那里后,何氏当场就盘坐了下来,运功调息着。之前她被那个老妇撞了一下,体内早就受到了不轻的震伤,刚才又急着去追张瑞,此时回到茅屋后,伤势已经进一步恶化了,体内经脉的疼痛更加明显剧烈,再不及时调理,估计要出大问题了。
  何氏忙着运功调息,而张瑞则单独坐在茅屋外的一块石头上,一时间,刚刚好不容易稍微压制平复下来一点的杂乱思绪,又在脑海中狂涌而出。他两眼直愣愣地看向许婉仪被掳走前所站的位置,脸上的神色,不停地变幻着。此时,他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许婉仪以前的音容笑貌,想起了她种种的好,同时,又为她的生死未卜而牵肠挂肚,想到坏处,更是惊惧得心如刀绞,心痛得浑身都冰冷起来。
  半日后,闭目运功的何氏终于收功睁开了眼睛。一收功,她就低声叹了一口气,脸色阴沉。经过半日的调理,她体内的受损经脉总算是得到了初步的稳定,但是,丹田那里的情形却非常的糟糕。
  她的丹田当时被那老妇的真气侵入,受到了很强烈的震伤,此时,虽然伤势已经稳定了,但是丹田却变得非常古怪。她现在只能让真气在体内以很缓慢柔和的状态的运转,而只要一将真气运转稍微加快加强,丹田内就会刺痛无比,如果强行继续运气的话,估计丹田马上就会崩溃,成为废人一个。可以说,她现在是空有一身的内功真气,但却无法运用来对敌,跟没有差不多,做多是让自己体魄保持更加强健罢了。而这个隐患,她尝试了半日都没有找到将其解决的途径,或许,这跟那个老妇的古怪真气有关系。最后,她也只是想到,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估计还得找到那个老妇或是把功力提高到比那个老妇更强的境界才性。
  何氏把那两种想到的办法仔细想了一下,得出的结果让她万分绝望。把功力境界提高到比老妇还高的境界这一点就不说了,这在短时间内根本是不可能的,甚至终其一生都是不可能,这是她的资质所限,强求无用。而找到老妇那一条办法,同样也是不现实。先不说怎么找得到那老妇,即使找得到那个老妇,人家又凭什么帮你消除隐患?按照她之前出手的态度,到时候不宰了自己就算不错了。
  想明白前因后果后,何氏心中的凄苦悲凉可想而知。现在,报仇的事情不但没有一点进展,反而是女儿又生死不知,自己变得与废人无异,难道,老天爷真的是在绝自己的路?
  万分颓然中,何氏靠着心中那股对报仇的执念支撑,最终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一点下来。不管怎么样,只要人还活着,就还有希望,而且,自己就算是废了,对救人和报仇的事情无能为力,但不是还有一个外孙张瑞吗?
  如此想着,何氏的心,终于安定了一点,认命地接受了这个糟糕透顶的事实。随后,她就站了起来,转头寻找张瑞的踪迹。
  她转头看了看,不见张瑞,接着就转过身来,这回,她终于见到了张瑞。
  “瑞儿,你怎么了?”何氏惊呼出口。
  此时,张瑞正躺在茅屋旁边的一块大石前,四肢平伸,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角还有丝丝血迹,一副生死不知的的样子。
  何氏在惊呼的同时,人已经朝张瑞跑去了。当她跑到张瑞身边的时候,张瑞仍是没有对她的呼喊没有任何的反应。
  何氏来到张瑞身边后,就近发现张瑞胸口还有呼吸起伏的征兆,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之类的,惊骇欲绝的心,才稍微定了一点点。
  何氏当下就在张瑞身边蹲了下来,扶起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焦急地呼唤着他,轻拍着他的脸,同时紧张地不时环顾着四周。
  这番呼唤轻拍之下,没多久,张瑞就悠悠地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
  “瑞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是不是被人给打的?”见张瑞醒过来后,何氏惊喜的同时,口中连连问道。
  “是我自己晕过去的。”张瑞有点虚弱无力地回答道。接着,他想动下自己的身体,但感觉全身都很酸痛无力。
  “真的?”何氏疑惑地道。
  何氏疑惑地随口问出后,接着脑子一转,就相信的张瑞的回答。一来,张瑞没理由骗她;二来,自己方才在运功中对外的感知戒备很低,如果真有人恶意袭击了张瑞,那自己没理由能幸免。看来,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无缘无故的,张瑞又怎么会晕过去呢?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之前也没受过伤。
  “瑞儿,你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现在怎么样了?”何氏接着就把心中的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张瑞暂时放弃了动下身体的努力,有点慌乱和不解地回答道:“我刚才想着娘和许多的事,想着想着,就晕了过去,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全身都很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你刚才想着事情的时候,有没有运转体内真气?”何氏急忙追问道,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测。
  张瑞稍微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有过,当时我想到了找那个老妇拼命,好像想着想着就运起了真气。外婆,我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张瑞这么回答,何氏顿时就验证了刚才的猜测。她的心,顿时就凉了起来。看来,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她暗叹了一口气,黯然地说道:“你这样的情形,大概是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张瑞听后神色顿时大变,原本就很惨白的脸色变得更没有一丝血色。
  走火入魔的事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那种情形的可怕,他可是听多了,甚至以前在家的时候,还亲眼见过一位族叔因为强行练功走火入魔,结果当场真气错乱,七窍流血而死。总之,练武之人,平时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基本上都是轻则变成废人重则当场死亡。
  “我走火入魔了但没死,难道,难道我已经是个废人,一个连常人都不如的废人了?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一时间,张瑞的心里绝望恐惧地想道。他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但是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已经很明显地证明了事实,而且,外婆也没理由会拿这种事情来骗他吓他,所以由不得他不信。
  “外婆,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判断错了。”张瑞最后还是有点不甘心地颤声说道,哀求地看向何氏,期待能听到她说出否定之前判断的话来。
  何氏看着张瑞的神情,脸上一片苦涩。她心里虽然不忍,但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此时,她的心里也是感觉万念俱焚一般。外孙也变成废人了,现在,祖孙两人都是废人了,那将来的路,还怎么走?还有什么指望?
  张瑞看到何氏的这个反应,原本就已经沉到大半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如果我成了废人了,那我还能做什么?娘怎么办?靠谁去救?难道,这就是老天爷对我和娘乱伦相爱的惩罚?不,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张瑞在彻底绝望之后,心中满是悲愤和不甘。他直愣愣地望向远处,两行清泪,慢慢地眼角流了下来。
  何氏看着张瑞这副模样,心里也满不是滋味。她也不出声劝慰开导张瑞,只是静静地把他抱在怀里,默默地看着他流泪。这不是因为她对张瑞没有感情,也不是因为她为人淡漠,而是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而且,她自己心里也是一片的绝望冰凉。一个连自己都需要别人来劝慰开导的人,又如何能劝慰开导别人?
  就这样,祖孙两人,一个蹲一个躺地相靠着,被浓浓的绝望悲凉气息所笼罩着,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压抑到了极点。
  过了许久之后,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何氏浑身一下颤抖,原本空洞木然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接着,她的脸就红了起来,随后,纠结矛盾的神色,在她的脸上越来越浓,最后,她干脆抬头看向了渐显苍茫的远方,拳头紧握着,胸口因呼吸加快急促而不停起伏着。
  “瑞儿是我的亲外孙,那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但那是唯一的机会和希望了,错过了的话,今生今世,就永远也没有报仇雪恨的可能了,难道,要让他们就这么死不瞑目?”
  “可是…”
  此时,何氏虽然不发一言,但是她的心底,却已经轩起了滔天巨浪,两个矛盾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纠缠着搅动着。到底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此刻如此?
  原来,刚才在绝望茫然中,何氏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或者说,是想到了一个解决眼前死局的办法。她想起了,当年她师傅临终前,曾口述传授给她一个秘法,一个可以把功力转嫁的秘法。通过运用那个秘法,可以把一个人三分之二以上的功力转嫁给另一个人,而且不受双方功力属性的限制。这个秘法,由于运用起来有着很大的风险,成功则已,不成功的话双方有可能当场死亡,而且是以牺牲一方来成全另一方的。一旦实施功力转嫁后,转嫁功力的一方,终生都将无法把失去的功力修炼回来,改修其他功法也是一样无用,最多保持现状不变。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是把它当作一个鸡肋一样看待,从来都没考虑过要尝试,久而久之,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秘法。刚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突然把它想起来了。
  想起那个差点被遗忘的秘法后,何氏当时就联想到了自己和外孙目前的状况。自己空有一身内功真气而无法运用,而外孙则是走火入魔,废人一个。自己的状况,出于现实的形势原因,要解决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但外孙的状况,从某个角度来讲,还是有可能解决得了的,虽然那个可能跟不可能差不多。
  要知道,走火入魔而变成废人的人,其实跟丹田经脉受损伤而暂时丧失动手能力的人都是同样的原理,其实都是丹田和经脉受损的问题。只不过,后一种情形的话,通过后续的调息治疗还可以慢慢恢复过来,而前一种情形,则是因为受损太过严重,体内真气已经溃散完,无从自行运转本源真气进行自我调理恢复,靠外力输入真气又没用,从而丧失了恢复的可能,算是废了。
  简单的说就是,一般受损伤或真气透支的人,再怎么严重,体内总会残留那么一丝本源真气,那丝本源真气,就像是一个种子,总会发芽生根重新长成参天大数,从而让人最终恢复过来。而走火入魔的人,则是连种子都没有了,彻底失去了东山再起的资本,而且由于没有本源真气及时调息修复,受损的丹田和经脉会很快就恶化得彻底崩溃,从而连以后重新修炼的可能性都丧失了,所以才说是变成了废人。
  何氏当时一下就想到,通过那个秘法,可以把自己的内功真气转嫁给外孙,变成他的本源真气,从而让他重新拥有自我调息的能力,那样以来的话,他就有可能恢复过来,摆脱废人的状态了。
  那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在目前这样的死局中,即使要冒些风险也值得一试啊,总好过彻底绝望吧,为何何氏会那么矛盾纠结迟迟无法下决心呢?这个,就要说到那个秘法的运用限制问题了。
  那个秘法,其实运用的限制也不多,就一个,那就是它只能在男女两个人之间使用,使用的方法形式,就是合体交媾。这一点限制,对于普通的男女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何氏与张瑞虽然是一男一女符合要求,不过要命的是,她和他同时还是外婆和外孙的血缘关系,如果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实施运用的话,那两人岂不是要乱伦?
  对于和外孙乱伦交媾,何氏心里一时真的接受不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纠结矛盾。一边,是把绝望变为希望的唯一方法机会,而另一边,则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乱伦,如何抉择,让她纠结不下。
  对一般女性来说,面对这样的抉择,最终可能都会选择放弃吧,毕竟,再怎么绝望,难道还能比乱伦更可怕吗?但是何氏她不同,她现在可以说就是为了仇恨而活着,报仇的执念,已经深到了她的骨子里,让她如何能放得下?
  就在这样的纠结矛盾中,时间又过去了好一阵子。当西下的斜阳又下沉了不少的时候,纠结矛盾中的何氏终于有了决定。
  “乱伦就乱伦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总之,我绝对不能让正廷他们死不瞑目,哪怕为此,我要受尽羞辱折磨甚至付出生命,我也要做到!”何氏心中万分坚定地想道。
  她心中的想法,如果说出来的话,估计一定会让人惊骇不解,她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那表示,她曾经也发生过乱伦,这,又从何说起?
  这一点,其实说白了也不复杂,因为,何氏夫许正廷,其实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何氏在不到一岁的时候,因为父母的不和,被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母亲带离了许家,并改随母姓为姓何。后来,在她十八岁那年,有一次受师命去办事,和闯荡江湖的许正廷相遇并相爱了。当两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因缘巧合之下,两人实为兄妹的真相被揭开了。当时,许正廷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差点就疯掉了,而何氏也是伤心绝望不已,两人也暂时分开了。而没过多久,万分割舍不下的许正廷就不顾一切地重新找到了她,说什么也不管了,只想跟她在一起。何氏当时一开始并没有答应,她虽然也非常的爱许正廷,心里也很痛苦,但慑于道德伦理,违背着本心拒绝了他,并刻意躲避着他。许正廷并没有放弃,一直苦苦追逐着她的足迹。后来,在何氏有次遇险的时候,许正廷及时挺身而出,在明知武功不如对方的情况下仍拼死救她,最后,愣是靠着一股拼命的狠劲,吓跑了强敌,把何氏救了下来,但他也身受重伤,生命垂危。面对如此的情意,何氏终于被感动了,她背着许正廷,去跪求了医圣易木华,用她的真诚打动了脾气古怪的易木华。许正廷获救后,两人心心相印,突破了乱伦顾忌,最终结为了夫妇。值得一提的是,许正廷的隐疾,其实也就是在那次拼死救何氏的时候受伤留下的。
  何氏居然还有这样的隐秘经历,怪不得她对许正廷的死如此耿耿于怀,对报仇的执念会如此的深刻。而她当初在山洞里开始发现许婉仪母子有乱伦行经的时候,为何会叹息着道出“冤孽”二字且没有当场揭穿,估计也是原由于此。
  当然,何氏虽然自己也是有过兄妹乱伦的经历,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她对乱伦的事情已经完全能接受认可了。她的思想观念,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还是受缚于正常的伦理道德。对于她自己与许正廷的事情,她也是几经曲折后才因为割舍不下的爱而接受下来的,而且对此,即使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她有时仍是会为自己与兄长的乱伦结合而心中略有耻意,只不过,她对许正廷的深爱让她强迫自己忽略了那份耻意而已。所以,此时,她在一番挣扎后,最后下了决定,但看着张瑞,她的行动仍是犹豫了片刻。
  何氏神色复杂地看着靠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愣神流泪的张瑞,犹豫了片刻后,终于咬了咬牙,唤醒了张瑞。
  “瑞儿,我想到让你恢复功力的方法了。”她开口对张瑞说道。
  张瑞先是不为所动,对她的话置若恍闻,但你过了几眨眼的功夫,他突然浑身一颤抖,转过头来,死死地看向何氏的眼睛,不敢相信地颤声问道:“真的?真有办法吗?不要骗我。”,说话间,他又想动起身体,但发现还是无能为力。
  何氏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是真的,不过,要冒一些风险,万一失败的话,我们俩可能都要死。”。
  听到何氏这么说,张瑞激动的神情顿时一愣。他倒不是自己怕死,而是为何氏考虑。自己废人一个,生不如死,冒点风险算什么,但是把外婆给牵扯进去,那似乎非常不妥当。
  一愣之后,张瑞当下就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何氏听了张瑞的顾虑后,苦笑了一下,接着就把她自己现在的状况也说明了出来。
  “所以说,不用顾虑那么多的,再坏,总没有现在坏吧,如果真是命中该绝,那也只能认命了。”最后,何氏总结道。
  “既然如此,那就用那个方法吧。对了,那个方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以前似乎都没听说过还有可以让走火入魔的废人能恢复过来的方法。”张瑞答应下来后,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听到张瑞这个问题,何氏的脸色,突然红了起来。不过,她始终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忍着耻意把那个秘法的详细情况跟张瑞说了。说完,她暂时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面对张瑞的目光。
  张瑞听到所谓的方法居然是这样子的,顿时间,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要和外婆发生乱伦交媾才行?那怎么行,她可是我的外婆。我和娘发生那样的事情,已经是天意作弄、诸般机缘巧合,并非我的本意,现在,难道又要再发生一次和亲人的乱伦行经?而且还是外婆?不,不行,这样子的话,怎么对得起娘,对得起外婆?”他心中如此狂想着。
  想定之后,他马上开口对何氏道:“不,外婆,我们不能那么做,否则,我即使恢复过来了,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听到张瑞的话,何氏睁开了眼睛,脸上顿时涌起了羞怒之色。想不到自己作为长辈,都能不要羞耻地说了出来,外孙竟然还这般拒绝,好像只有自己才是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要求着自己的外孙来操自己一样,这让她情何以堪。再说了,那事不单单是脸面的问题,更关乎报仇大事。所以,何氏深呼了一口气后,就决然地说道:“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这是惟一的希望了。如果还有其他的办法,我也不想用这个法子。难道,你就愿意亲人死不瞑目?愿意你娘和可能还活着的妹妹她们被人折磨而没人可以去救她们?”
  何氏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狠狠地切割在了张瑞的心头上,让他的心为止一阵颤抖。坚持的心,也不受控制地动摇了起来。确实,自己死不足惜,但是,娘还生死未卜,难道,就真的忍心让她受苦手难而无能袖手吗?她为了自己,命都可以舍弃,连女人最珍贵的贞洁都交给了自己,不顾世俗伦理,把一颗心都全系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怎么能辜负了她?
  张瑞的心里,一时间大乱了起来。
  何氏见张瑞这副心乱纠结、矛盾不下的痛苦样子,心中权衡了一下后,就接着说出了一句让张瑞惊骇不已的话来。她说道:“你和你娘都已经有过了乱伦,难道,你现在对那种事情还真的看不开一点吗?即使是为了救人和报仇都不行?”
  何氏的这句话,就像一道霹雳一样狠狠地劈到了张瑞的心上,顿时击三了他心中的所有纠结乱想,让他脑子里被惊得一片空白,浑身一片冰凉。
  何氏见既然已经说破了,干脆就一并说了出来。她不理会张瑞的反应,接着说道:“你们还在山洞里练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但我一直都没有跟你们母子俩道破出来,就是不想让你们太难堪。现在我也看穿了,所谓乱伦不乱伦的,跟深仇大恨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你们母子两人真的是真心相爱,我也不想再干涉了,但是,你外公他们的仇,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一定要报,哪怕为此要背负着乱伦的罪名为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否则,我也没必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何氏的这番话,让惊呆中的张瑞心魂又为之一震。半晌,他强自压制住了心中的震惊和惶恐不安,有点不敢置信地看向何氏,颤声问道:“你真的不怪罪我和娘?真的能原谅我们?”
  何氏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在看到张瑞神色稍定之后,何氏接着就紧追问道:“现在,你可以决定了吗?”
  张瑞终于没再说出反对的话来,他看了一眼何氏那没有一丝作伪的坚定神色,深吸了一口气,转回头来,眼神复杂地望向远空,点了点头,无力地“恩”的应了一声。
  其实即使直到此刻,他内心仍是不想真的做出那样的乱伦出来。对于外婆,他一直以来有的只是尊重和亲情,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玷污了她的清白,占有她的身子。他与许婉仪的不伦之事,当初都是在阴差阳错下才发生的,如果时间倒流回去再重来一次,他都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还能突破禁忌伦理的束缚,坦然面对娘亲的爱并一无反顾地和她相爱。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外婆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为了将来,为了娘亲,他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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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禁忌交合施秘法

  何氏见张瑞点头答应后,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同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羞慌之意不受控制地暗涌上了她的心头,好在她很快就把它压制下去了。
  “瑞儿,现在你不宜挪动,我就在这里检查下你的身体机能。”何氏开口说道。说完,她就把张瑞重新放躺回地上,然后羞红着脸,动手去解张瑞的裤带。
  “外婆,这是?”张瑞有点疑惑地问道,不知道何氏此时的举动和检查身体机能有什么关系。他此时也是一脸的羞红。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这毕竟是很羞人的事,事到临头,他始终还是觉得有点羞怯不安。
  何氏见张瑞疑惑问起,略一迟疑,就把具体的原因跟张瑞说了出来。
  原来,她方才见张瑞答应了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张瑞的性能力问题。要知道,练功走火入魔而变成废人的人,大多数都会跟着丧失性功能,而要运用那个秘法,是需要男女双方交媾合体的,如果张瑞不巧地已经没有了性能力,那一切都是免谈了。所以,她才想到先给张瑞检查下他的性能力,具体的说,就是检查他阳具的情况,此时先解下他的裤子也是为此。
  何氏说着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很快,张瑞的裤带就被何氏给解开了。何氏扯住张瑞的裤头,稍微用力往下一拉,顿时,所看到的情形让她暗吸了一口气。
  “天啊,瑞儿的阳具怎么软着都这么大这么长,如果硬起来的话,又该是怎样的情景啊。”何氏在见到张瑞下体那软垂在跨下的阳具后,心中惊呼道。
  她心中暗暗一对比,发现丈夫许正廷的阳具即使在硬起的时候都比张瑞这软着的稍小一点。顿时,她都有点为自己担心了起来,担心自己的阴户会承受不了,因为她的阴户不知道是因体质还是因为什么,腔道比较窄小,即使生过几个儿女后仍是如此,尤其这些年来许正廷因为隐疾发作而停止了和她的欢爱,她的阴户肉穴久不经历撑涨,更显窄紧了。
  何氏在胡乱想了一下后,就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了一点下来,不过,她脸上的羞红之色,却更浓了。
  随后,何氏在张瑞那略带紧张羞怯的目光的注视下,伸出双手,一起握在了张瑞的阳具上,两手加叠,才堪堪握住了整根阳具。
  何氏握住张瑞的阳具后,就熟练地轻动起十指,轻柔地揉动起阳具来。看来,她以前肯定经常这般伺候过丈夫许正廷。如果让许正廷知道,爱妻那双曾经伺候得自己舒爽无比的柔荑,此时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伺候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外孙,那估计他都有可能气得重新活过来。
  何氏双手揉弄了一阵后,发现张瑞的阳具略有一些反应,但是始终都不见它完全硬起来,一时间,她心中的羞耻之感渐渐地被疑虑担心所代替。她对自己的手法很自信,出现现在这样的结果,更多的是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张瑞本身有问题,这让让她如何不担心。
  张瑞真的有问题吗?严格来说,确实有,不过不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问题。他虽然答应了何氏的建议,但是,心里仍老是有一种隔阂顾忌的感觉,挥之不去。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枷锁一样锁住了他的心房,让他始终难以让自己完全亢奋起来。当感觉到阳具那里传来舒爽的感觉后,他是有了一些兴奋,但是,当那种兴奋达到一定程度,需要自己的内心配合去催发提高的时候,就停顿不前了,始终提不上去,所以阳具才这般半硬不硬的样子。
  “瑞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何氏终于忍不住焦急地问了出来。
  “外婆,我,我感觉自己怎么都兴奋不起来。”张瑞有点不安地说道。
  “你在专心一点看看。”何氏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后,说道。
  接着,何氏更加用心地伺弄起阳具来,又过了片刻之后,效果仍是差不多。就在她想停下来考虑对策的时候,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痛叫。
  何氏听到后,忙转头看向张瑞,发现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冷汗直冒,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的样子。
  见到这个状况,何氏也顾不上手上的动作了,急忙问道:“瑞儿,你怎么了?”
  张瑞咬了咬牙,忍着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全身的经脉突然都刺痛了起来,有种收缩的感觉。”
  听到张瑞的回答,何氏顿时被惊得脸色由红转白。张瑞不知道他自己的状况,她可是知道的。这种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后,经脉彻底崩坏的前兆。张瑞走火入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由于没有本源真气的调理,他的经脉已经开始恶化了,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没有本源真气进行调理,等经脉都完全崩坏后,就什么都晚了,再神奇的秘法也于事无补。
  知道这个情况后,何氏也没心思再继续检查张瑞的阳具了,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着张瑞的经脉还没有完全崩坏,尽快把那个秘法实施运用。
  想好主意后,何氏就紧张万分地开口对张瑞说道:“瑞儿,你的经脉很快就要完全崩坏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马上运用那个秘法,否则再迟就来不及了。”
  张瑞听到何氏这么说,心中顿时恐慌了起来,忙忍痛点头答应。
  随后,何氏就用最简短的话,把那个秘法的运用口诀讲给了张瑞听。好在那口诀的内容并不多,也不是很难理解,所以在她讲了第二遍后,张瑞就表示已经掌握了。
  讲完口诀后,何氏看了看张瑞,一时又焦急为难了起来。
  她焦急为难的原因有二。
  一是运用那秘法实施功力转嫁地时候,男女两人必须是裸体紧贴在一起的,尽量保持身体肌肤的充分接触,那样才有助于运用的成功。和张瑞裸体相贴的事情,何氏倒没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她当初考虑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心里已经有所准备。让她为难的是,现在时间紧急,她必须马上和张瑞合体交媾,但张瑞此时是躺在屋外空地上,又不能随意挪动。这就意味着,她必须大白天的和张瑞在毫无遮拦的户外裸体进行交媾,而且这个交媾的时间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结束的。这样的情形,万一被人碰巧来到附近而见到的话,她羞也要羞死了,而且,即使没人见到,就这么露天交媾,她也觉得难以适应,所以她才觉得为难。
  二是张瑞的阳具硬度问题。张瑞的阳具方才始终无法达到很硬的状态,都是半软耷拉着,现在忍痛之下,更是又完全软下来了,这样的状态,又怎么能进行交媾合体?
  不过,何氏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在焦急为难了一下后,她脑筋急转,就心中有所决定了。
  “瑞儿,你真的已经完全记住口诀并理解了吗?”何氏最后再问了一下。
  张瑞忍痛点了点头。
  得到张瑞的确定后,何氏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了。她先是站了起来,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带,把外裙脱去,接着,就动手把自己的抹胸和亵裤给解脱去了。顿时,她那依旧白皙光滑的裸体,就彻底暴露在了斜阳照射之下。一阵山风吹过,她胯下的阴毛随风抖动着。
  何氏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是由于她练武有成,加上经常浸泡山洞里的冷热双泉,那泉水又有养颜的功效,所以,她的容貌看起来仍是相当与四十几岁的样子,身上的肌肤,也仍是保持着光滑细嫩,而身材方面,除了双乳有点轻微的下垂之外,其他的仍是保持得很好,腰部丰腴而不失曲线,肥臀翘挺,双腿也是保持着匀称柔滑。总之,她看起来就是个身材玲珑有致的丰腴熟妇,肌肤的天然白皙加上她胸、腰、臀、腿的丰满曲线,足以勾起男人的无限冲动,估计没有几个男人在见到她的裸体后不会想到要把她狠狠的蹂躏品尝一番。
  何氏的这般美体,可惜没人欣赏了。此时,张瑞仍是忍痛紧闭着眼睛,否则,他如果看到何氏的身体竟然还保持得如此完美诱人,不知道老是硬不起来的阳具会不会马上竖立起来?
  不过也好在张瑞没有睁眼看着,所以让何氏在脱衣裙的时候少了几分扭捏。
  何氏在脱光全身后,就蹲了下来,先是动手把张瑞那刚才只脱下一半的裤子给彻底脱去,接着就动手帮张瑞解开了他的外袍上衣。由于张瑞是躺着她,她是蹲到了张瑞的身后把他扶起来后才得以脱去他上身的全部衣服。
  在何氏脱去张瑞的上身衣服后,张瑞又暂时躺靠在何氏的胸前。顿时,他的裸背便与何氏的大腿及胸部突起的双乳紧贴接触起来。这一下肌肤相亲,顿时让何氏感觉浑身闪过一丝轻颤,而张瑞也忍痛微微张开了眼睛。
  没来得及多想,何氏紧接着就用脱下来的衣物铺垫在了下方,把张瑞重新放躺回去。
  做好这个准备后,何氏站了起来,扭臀转身走回了张瑞下体旁边。
  在何氏刚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她正站在张瑞的头部旁边,张瑞一眼就顺着她那修长浑圆的双腿,一路向上直看到她胯下的那一撮乌黑微卷的阴毛及正正双腿紧的一条肉缝。他的眼中,忍不住闪过了一丝异彩,一直沉静紧锁的心,似乎加快跳动了起来。
  何氏回到张瑞下体位后,在经过非常短暂的犹豫之后,就分开双腿,让脚站在了张瑞大腿两侧,接着就蹲了下来,探手把张瑞的阳具扶起贴在他的阴阜上,然后让自己的下体阴户贴压在张瑞的阳具上,同时双腿彻底跪了下来,伏下上身,趴到了张瑞的身上,搂抱着他。
  而在下体阴户与张瑞的阳具贴压在一起的时候,何氏身心都颤抖了一下。私处性器的接触,虽然没有真正交媾,但是已经意味着,从那一刻起,她与张瑞,已经有了乱伦的事实,无可改变的事实。确实,按照这个社会的观念,身体其他部位的接触,虽不合礼数,但最多也只能说是亵渎,而性器的接触,不管有没有插在一起,就都已经完全能构成既成的乱伦结果了。
  何氏是心中颤抖,而张瑞呢?他又何尝能无动于衷。当何氏的下体阴户贴上自己的阳具的时候,张瑞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压进了何氏阴户肉唇中间的狭长肉沟里,阳具龟头轻触到了那条肉沟尽头的柔软阴毛。那一下的接触感觉,让张瑞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酸痛的四肢仿佛有一股热流迅速侵袭而过。那,就是乱伦的刺激。不管他心里再怎么不想和何氏发生乱伦,但当乱伦接触真的已经发生了的时候,那种禁忌的肉体的接触所产生的心理影响,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张瑞在感觉到何氏的阴户与自己的阳具紧贴接触的同时,由于何氏那时是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身上,所以他眼睛自然而然地就看到了何氏那赤裸着的上半身,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饱满乳房。接着,在氏趴到他身上搂抱着他的时候,他更是直接感受到了那对乳房的饱满与柔软,感觉到它被挤压着紧贴在自己的胸前,一种柔滑温暖的感觉,顿时闪入脑中。
  “瑞儿,你现在感觉经脉怎么样了?”何氏在搂住张瑞后,把头伏在他的右肩那里,声音略带颤意地问道。
  张瑞被她这么一问,心头的纷扰而起的乱念为之一清,顿时,浑身的酸痛感又占满了他的神经。
  “好像感觉更痛了。”张瑞忍痛说道。
  何氏听他这么说,刚才有点慌乱的心,顿时被焦虑所占据。她咬了咬牙,对张瑞说道:“瑞儿,我们必须尽快合体才行了,你现在随时都有经脉彻底崩坏的危险。”
  说完后,何氏就微微摆动起了臀部,让自己的阴户轻轻厮磨着张瑞的阳具。她也感觉到刚才在自己的阴户贴上张瑞的阳具后,张瑞的阳具似乎又马上变硬了一些,不过,那还不够,距离真正能插入体内还差点火候,所以,她干脆就用自己的阴户挑逗了起来。
  磨着阴户的时候,何氏感觉着性器外部相擦的滋味,一股燥热在她体内暗暗涌起,阴户内,似乎也有点发痒收缩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想发出呻吟出来,好在及时忍住了。
  张瑞此时的感受也是非常的强烈,不过,由于心有顾忌束缚,加上浑身那越来越剧烈的痛楚感觉的侵扰,使的他的兴奋感,始终无法达到非常强烈的程度。
  何氏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不好的情况。她心中暗急之余,略想了一下,就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快速见效的办法。
  她转头吻了一下张瑞的脸,忍着浓浓的羞耻之感,柔声说道:“瑞儿,不要想着身体的痛,要更专心一点,我们没有时间了。你要记住,我现在不但你的外婆,更是你的女人,一个等着你操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怎么操都可以。你不是和你娘做过吗,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娘亲的娘亲的滋味是什么样的?想不想知道我们母女两人的阴户在插入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硬起来,狠狠的把你的阳具捅进我的阴户内,占有我的贞操,占有我的身体,让我真正成为你的女人。”
  何氏的话,就像是一锅热油,狠狠地浇灌在了张瑞心中那不受控制地燃起的那朵乱伦爱欲火苗上,瞬间,就让那朵小火苗,腾地火势猛涨,变成了冲天的大火,烧掉了疼痛感,烧掉了紧锁在心头的枷锁,让他的全身鲜血都沸腾了起来。
  这也怪不得他没有能坚持住。本来,现在两人这般的乱伦身体接触,那其中的禁忌刺激就够浓的了,已经对他的理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此时,一向端庄贤淑的何氏竟然说出如此露骨如此不顾羞耻的挑逗话语来,那话里的强烈挑逗诱惑及说话者的强烈性情反差感,更是让那种禁忌刺激感强烈到了顶点,终于超越了他的理智承受范围,从而激起了他的强烈性爱之欲,理智暂时被压了下去。
  只见,何氏的话刚落音没到片刻,她就感觉到胯下阴户压着的阳具马上就变得坚硬无比,顶着阴户,似乎想弹跳竖立起来。而张瑞的呼吸,也变的非常粗重急促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话居然这么快就发挥了那么大的作用,何氏心中一喜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更强烈的荒诞羞耻感。其实,她刚才不顾羞耻地说出那番话的过程中,说着说着,她自己也是感觉浑身燥痒不受控制地增强了起来,心中,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在迅速涌起。所以,说完后,她虽然知道自己是刻意假装这么说去挑逗张瑞的,但仍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了一个疑问:“难道,我真的有那么淫荡吗?”
  不过,不管两人此时怎么感想,但此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必须抓紧时间去做的,那就是合体交媾。
  何氏在感觉到张瑞的阳具已经坚硬了起来后,也知道时间紧迫,所以就直接伸出右手探入自己的胯下,同时把自己的下体稍微往上抬高一些,解除对张瑞阳具的贴压,让那跟阳具竖立起来。接着,她就用右手握住了烫热坚硬的粗长阳具,摸索引导着阳具龟头凑向自己那已经湿润不堪的阴户肉穴入口。
  当感觉到自己的阴户肉穴入口已经被阳具的粗大龟头给顶到并微微陷入一些后,何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时,她的心,真是急跳得厉害。刚才在手握着张瑞阳具的时候,她就明显地感觉到了阳具的粗度和长度比软着的时候又大了许多,此时,事到临头,想到自己就要真真正正地被外孙的粗长阳具捅入体内,她又有点犹豫害怕了起来。
  不过,她的犹豫害怕,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就被她给强行压制住了。都到了这一步了,已经付出了那么多,难道要前功尽弃?既然走到了这里,那再羞耻也要把它做完。
  如此想着,何氏重新坚定了心中的决心。接着,她一把紧紧地搂住了张瑞,然后下体往下一沉。顿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肉洞口被一根粗硬无比的巨物给强行撑开顶入,一阵火辣辣的涨裂感强烈地传来。但这还没完,紧接着,那种涨裂感随着那根巨物的持续插入而不断地向阴户肉穴深处延伸,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硬硬地顶住。在这个过程中,何氏都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大叫出来。那种感觉,好多年没有体验过了,而且,以前体验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现在这么的强烈过。那种滋味,让她的灵魂都微微颤抖了起来,浑身紧绷着,阴户内的肉壁更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急剧收缩。
  强烈的刺激后,当感觉到那根巨物已经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的时候,何氏紧绷着的身体才一软,稍微放松了下来。不过,她这一松,那根硬物借着她阴户腔道肉壁的润滑和她下体的下压重力,一下子间,那原本就顶在她子宫颈那里的头部,便有力地顶开子宫颈,直插入了她的子宫内。
  “啊!!!”
  何氏被这个突然的情况给刺激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悠长的吟叫声。
  何氏被刺激得大声吟叫了起来,张瑞此时也好不到那里去。方才他被何氏的一番话给激起无限欲望之后,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软的手给握住,阳具龟头跟着就接触到了一个湿润的肉洞口。
  当时,他知道,自己的阳具龟头是顶到了外婆何氏的下体阴户穴口,那时,如果他可以动弹的话,他绝对会忍不住狠狠地挺动下体,把阳具彻底地捅入那个柔嫩的肉洞口内,捅进她的身体内,完成彻底的交媾,尝试一下她的阴户肉穴与娘亲的阴户有什么不同滋味。
  好在,他的欲念刚起,就感觉到自己的阳具龟头接着顶进了那个肉洞口内,在一个非常窄紧的肉穴腔道中,突破层层滑嫩湿暖肉壁的包裹阻挠,最终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当他以为那里就已经就是尽头的时候,就马上接着感觉到阳具龟头又向前一顶,顶开了一个更加窄紧的肉嫩入口,钻了进去,直到龟头全部进去。
  这种种的情形感觉,说时长,但当时也就那么几眨眼的时间。
  当两人性器终于紧紧地交媾吞含在一起后,时间一下子间仿佛停顿了下来。
  过了片刻之后,娇喘不已的何氏终于还是想起了正事。她强忍着下体那里传来的涨满酥麻舒爽快感,无力地喘声对张瑞说道:“瑞儿,现在,快按照口诀对经脉进行感知,我等下就要开始向你转嫁真气了,否则,再晚就来不及了。”
  神魂激荡中的张瑞听到何氏的话,心中微凛,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按捺住交媾的快感刺激,根据口诀的要求对自己的经脉进行感知控制了起来。好在他已经练出了入微的境界,否则的话,伤势严重到这样的程度,意念还能不能感知到经脉并加以控制,那真的很难说。
  就这样,两个刚刚浅尝了乱伦交媾滋味的男女,各自压制住性器交媾结合的刺激快感,默念口诀,一步步地小心实施起秘法来。
  此时,如果有旁人见到的话,一定会感觉刺激和惊讶。一个裸体的青年,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他的身上,一个同样裸体着的丰满熟女,两腿大张地趴跪着,紧紧地楼定他,而两人下体处,性器紧密无比的交媾在一起。而这两个男女,就保持这这样的姿势状态,久久都不动一下。当然,严格的说,也不是真的一动都不动,如果看得更仔细的话,还是可以发现,女人那被粗大阳具撑涨得欲裂的阴户肉洞口,那一圈紧箍着阳具的嫩肉,不时地仍有收缩吞含的反应。
  时间,就在这样的静静交媾中过了很久。太阳下山了,天黑了,月华升起,接着月落西沉,黎明到来。整整一夜,何氏与张瑞都是这么一动不动的,而他们的体内,也在复杂无比的进行着真气的转换,这个过程中,如果受到什么比较大的打扰的话,两人估计会很危险,前功尽弃不说,更大的可能是双双当场死亡。
  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当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秘法终于全部成功实施完毕。实施的结果呢,暂时还不知道,那要经过具体的测验才知道。不过有一点却是不用测验就可以知道了的,那就是,在整个交媾施展秘法的过程中,何氏的子宫里至少被张瑞射入了五次阳精,此时,她的子宫内外都已经被大量的阳精给涨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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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不更新了,真是惭愧啊。
  写这章更新的时候,因为征文活动的评选问题,心情一直不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水平发挥,如果真的写得有退步,看在我心情不是很好的份上,大家多多见谅吧,就别骂了,再骂我可能真的要进宫当“太监”以求清静了。
  再说一点,或者确切的说,再呼吁一点。
  现在,文心雕龙比赛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投票环节。我的两部参赛作品《玉女乱伦劫》和《母子姻缘》在展示阶段得到的红心回复都挺高的,特别是《玉女乱伦劫》,红心数第一,到评委评分阶段的综合得分仍旧是最高的,但是,到了现在的投票阶段,却有了被人“活埋”的苗头,真是杯具啊。
  我希望,喜欢我作品的兄弟们,能抽空去征文区那里看看(那里的固定主题栏里有专门的投票贴子),如果觉得我的两部参赛作品《玉女乱伦劫》和《母子姻缘》还行的话,帮捧下场,别让我真的在阴沟里翻了船了。先感谢兄弟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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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17 11:14 #2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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