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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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凝芳获救
陈小龙下了车,不往前走,而是直接到了车子的尾部,一番观察以后,便装 模作样地慢慢* 近前面的检查站。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正在那里执行检查任务的居然是两个老头,其中一个正 和一个赶马车的小伙子在吵架,好像他非要他拿出钱来才能让他和马车通过,否 则就只有等在这里,赶马车的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我没钱,再说了这条路又不 是你家的,我干吗每次经过这里都要把钱给你……”
“这是我们村里修的路,当然要给钱咯,要不然你走别的路去,别在这里吵 个不停。”老头子有些不耐烦了,对着那个赶马车的挥了挥手。
陈小龙心里稍稍舒了口气,居然不是警察的检查站,只是收过路费抢钱的, 妈的,吓了我一跳。
耳边还是他们吵架声,倒也把他给弄得心里烦躁起来,于是他走了上前对他 们说道:“别吵了,大家消消气,不就是过路费么,我给了,赶紧放行吧,还要 赶回家吃晚饭呢。”说着掏出一把钱,挑了几张塞进那老头的手里。
老头子正窝着一肚子火呢,见有人主动给钱,倒把他给乐坏了,眼睛立刻眯 成了一条缝,笑逐颜开地看着陈小龙:“还是你们城里人有钱啊,你看看,多爽 快的人啊……好了,只要两块钱就行了。”
“后面的车子我都给了,给你二十块够了吧?”
“够了够了……来来,都往前走吧,赶紧的开走吧,你们都谢谢这位小兄弟 啊……”老头又装起了好人。
赶马车的对陈小龙笑了笑:“谢谢大哥了。”
“不用谢,出门在外的没关系,呵呵。”他看了眼他的马车,上面没装什么, 只是铺了一层麻布在上面,便顺口问道:“兄弟这是拉的什么东西,往哪里去?”
“唉,我是帮别人拉货的,这是刚送完准备回家,还要赶好长的路程呢,每 次经过这里都要交钱,真是见钱眼开的老东西。”他把马缰绳攥在手里,似乎要 赶路了。
“家很远吗?”
“嗯,就在边界不到两公里的地方,龙家寨知道不?有空来做客哦。”马蹄 已经迈开,车子在前行了。
陈小龙的心里动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上了汽车,他思前想后,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赶路,或许这样的安全系数会 更高一些。
汽车超过了那些马车,开起来越来越顺,行了不到两公里,他便招呼司机停 车,然后他们三人便匆匆地下了车。
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四周一片漆黑,两旁茂密的树丛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哗 地作响,天上谈谈的月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更显得诡秘和恐怖。
陈小龙把凝芳拉到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看了看蒙眼的绷带是否有松动, 又从她鼻梁上拉下口罩看了看,那封嘴的胶布依然完好如初,接着撩起她身上的 布单,检查着那些左缠右绕十分紧密的绑绳。凝芳尽量躲避着他的手,因为他总 是会把手停留在她的胸部,她厌恶他。
风有些大,他们缩进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背后,那个男子则继续站在路上等候 着。
陈小龙打开那男人放在地上的包袱,取出一条麻绳,把一头捆在了凝芳的腰 间,然后穿过她的下体勒住了她的阴部,又在身后穿上去收紧在了背后的绑绳上, 凝芳感到了羞耻,她本能地挣扎着,但那里的感觉却让她顿生一股莫名的兴奋, 她不敢再动,怕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脸上有了发烧的感觉。接着她的两腿 被他用剩余的绳索收紧,在根部和膝盖上方紧紧捆住了,想要挣扎却也没了机会。
好一会,终于听到了马蹄声,果然那小伙子赶上来了。陈小龙心说:等的就 是你,没让我白等。
小伙子也看到了前面有人,而且还在向他招手,便停了车,一看是帮自己付 钱的那个人,便笑了:“你咋下车了呢?是不是到家了?”
陈下龙也笑着说道:“小兄弟,我等的就是你,我想做你的马车,不知道行 不行?”
“你们……”他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心下有点慌。
“不用怕,你看我像坏人吗?”陈小龙笑的很坦诚,手里已经拿着几张纸币 往他手里塞去。
“不像不像,大哥怎么会是坏人呢,哦,你们要去哪里呢?我可不一定和你 们同路啊。”
“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反正今晚我们没地方可去,刚才那车子 把我们颠死了,所以想换个车子坐坐,当然咯,我们有去的地方,只是今天来不 及了,刚才看你很老实,想和你叫个朋友,你就顺带着捎我们一段吧。”
“唉,好的,那你们上来吧。”小伙子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因为从没有这样 体面的人和他交过朋友,他自然有些受宠若惊。
“你稍等一下”陈小龙转到大树后,把依旧裹着布单的凝芳带了出来,凝芳 迈不开步子,只能挪着小步往前走,在陈小龙搀扶下走向马车。
小伙子看到了凝芳的样子,也看到了她腿上捆绑了好几道的绳索,心里有些 紧张起来,眼睛里透露着害怕怯怯地看着他们,但却不敢说话,手心里有些冒汗。
“别担心,这是我妹妹……”陈小龙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便安慰他:“我妹 妹很可怜,算起来都快一年多了,疯了……疯了……,去年刚刚嫁给一个跑生意 的苗家汉子,可惜她总是闯祸,整天打人咬人,还拿着菜刀要杀他,没办法,人 家要退婚,硬让我把她领回家,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再说了她整天又疯又闹的 谁受得了,这不,我就把她捆了准备带回家,唉……说实在的……”他一边说着 一边已经把凝芳抱上了车子,那个男子在车上把凝方按坐下,并捆牢在两边高出 的车沿上。
陈小龙也爬了上去,他继续说道:“我呢,想顺便在什么地方找个好人家把 她卖了,也省得我烦心了……”
“呜……呜……”此时凝芳大声地叫唤起来,并扭动着身子,那男子紧紧地 压住了她的肩膀。小伙子听出了她说话的困难,猜想着她的嘴里是不是被堵住了, 不由地看着她的脸。
陈小龙又叹了口气:“你看看,她又犯病了,一天总要来好几次,我要不把 她捆绑了身子再堵上她的嘴,她就会把我也杀了。”
小伙子听了神色变了好几变,心想,还好不是我的女人,要我我也不会娶她, 不过她也怪可怜的。
半个小时后,小伙子把车赶到了一条小路上,他早就说过他要在他姐姐村子 里过一夜,明天才继续赶路。
原来他姐姐是前两年嫁到了这里的,他每次赶夜车都会到她这里过夜,然后 趁天一亮就赶路,也算是个歇脚休息的地方。陈小龙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 当然很愿意随他一起去了。
山里人晚上没事,姐姐早已入睡,但见是弟弟来了自然比较开心,随后见到 还有弟弟的朋友,更是忙里忙外的赶紧安排住的地方。
姐夫比较老实,不太会说话,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居然没有起来,好一会 姐姐才把众人安排妥当,弟弟睡在了他们夫妻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起初她以 为陈小龙和凝芳是夫妻,便安排在了一起住在隔壁的屋子里,后来见凝芳是被捆 绑了的,便有些不知所措,还好小伙子给她解释了一下,她才茫然地说道:“那 还是你们一起睡吧,也好照看一下。”而那男子则睡在了堂屋也是地铺。
陈小龙心里早打算好了一切,当房门被他关上以后,他的心就像春天的花朵 喜孜孜地开放着。
凝芳坐在床沿上,两条被捆住的腿依然紧紧地并着,沾满泥土的脚就那样垂 在床沿下稍稍点着地。
她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她耳朵里的棉花早被取出,而陈小龙的语气便证明着 他有某种预谋,凝芳预感到今晚是个磨难,但却无法逃避,所以她的身子便开始 有了些挣动。
陈小龙把门用木棍顶上,把油灯端到床边的桌子上。
灯光轻轻摇曳着照着凝芳的身子,红红的光线又平添了许多的温馨与浪漫, 不过这份浪漫却不是凝芳能感受到的。
看着她,陈小龙的心中既紧张又激动,他知道多少年的屈辱和怨愤终于可以 在这时得到宣泄了。让她看着我,这样会更刺激,他激动地想到。
手慢慢的摸向她的脸部,脑后的胶条被他撕开,然后绷带一层一层地慢慢在 她眼睛上滑落,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有趣……不一会, 蒙住她眼睛的绷带被他完全解开了,然后口罩被摘除,眼睛上的纱布也被取下。
好一会她睁开了眼睛,但却没有正视他,脸上泛着红晕,但眼里却充满了愤 怒。他嘻笑着把她的头拨过来看着她,凝芳甩着头怒目瞪了他一眼,身子扭动着 想把手臂挣脱开来,虽然她也知道那无济于事。
其实陈小龙心里也很发慌,面对一个警察他的心理确实很矛盾,但那些积怨 又让他愤愤不平,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察又是如此的美丽和引人遐想,他实在难以 控制自己。他镇静了一下,终于上前把她搂住了,一只手很利索地就把那条布单 给扯了,然后那件短褂便被他褪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她挺拔而有弹性的胸部, 也喜欢看她多姿的身材。于是她捆满绳索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几乎裸露的身子 仅仅在胸罩的遮掩下才稍稍让她有了些安慰。
凝芳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的捆绑,知道那份猥亵对于他是一种极强的刺激, 她已经逃不脱了。抬头看了看陈小龙,见他的神色在不断地转换着,似乎还在做 着斗争,凝芳便让眼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嘴里“呜…呜…”哼着,用下巴示意着 他能否给她松开一些。
陈小龙自然领会她的意思,但他却有一种极强的防备心理,因为现在他的命 运是和她紧紧连在一起的,他不能有所闪失,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从不上 女人的当。
他没有理她,而是蹲下身子,给她解开腿脚上的绑绳,那绳索每松开一圈, 她腿部就觉得放松了一下,那一直胀胀的感觉便慢慢消失了。
屋子里有一盆那女人刚才打来的热水,陈小龙把它放在了凝芳的脚下,居然 帮她洗了洗脚,凝芳本想拒绝,但又觉得自己的脚确实很脏了,洗一下又何妨。
“该睡觉了。”他看了看凝芳,一个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他希望获得她的 暂时谅解,然后他动手把她腰间的绑绳解了,抽出下体勒着的绳索,接着他就很 顺理成章地脱她的黑筒裤,凝芳那里被人这样整治过,除了依达,那是被逼无奈, 毕竟当时他也只是一个贩买人口的,凝芳是忍辱负重。
但眼前这个却是她曾经抓过的罪犯,岂能受他的侮辱,她抬起脚就要踢他, 他一闪便躲开了,嘴里骂道:“妈的,你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负,再要跟我耍蛮, 小心我宰了你,大不了杀了个警察。”他越想越恨,心里便没有了顾忌,于是他 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凝芳使足了劲拧身坐了 起来,她的下身仅裹着一条白布(那是出门时依达给她绑上的),再加上那只小 小的胸罩勾勒着饱满的乳房,形象一定很让人想入非非,而如此尴尬的场面居然 落在了他的眼里。
她的脸绯红,呼吸很重,因为她的胸脯开始很剧烈地起伏起来,陈小龙咽了 咽口水,一抬脚边上了床,把凝芳抱到了床的里面,为防她觉得难堪,便先拿被 子给她盖好,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他没有吹灭油灯,他想借着 晃动的灯光,看看凝芳此时的表情,当然欣赏美丽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把你再捆起来,看你还怎么动。”他用手按住她在被 窝里想要抬起的腿,然后一把把她紧紧抱住,他的腿更是紧紧地压着她想要翻动 的下身,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额头。
凝芳知道今晚无法逃避他的魔爪,便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抚摸。他感到了 她的放弃,心里自然有了欣喜,于是稍稍坐起身子,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一只 手轻轻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他看着她含着布团的样子,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她想 让他把布团取出来,那当然没问题,他知道现在对于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办到 的了,所以这点小问题还是可以满足的。
“……我是警察,你知道的,你……你一定要考虑清楚,不要再继续作恶了, 还是把我放了吧……”凝芳顾不得嘴里的干涩,眼睛很真诚地看着陈小龙,希望 能够感化他,同时也不希望被他这样的人物糟蹋。
“警察?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警察……你应该是我将来的女人,至于是不是 妻子么,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再说了这不是作恶,这是作爱,你不知道吗?”他 摸着她的脸,故作茫然,然后很得意地说道,那语气分明是在开导凝芳。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他始终没有停止动作的手,在被窝里带来一些轻 微的声音,凝芳一声很无奈的叹息:“你会遭报应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那 你把灯吹灭了,我不想看见你。”说完眼睛一闭把脸扭过了一边。
陈小龙心里紧缩了一下,继而又故作放松地说道:“不用阿,你不喜欢看我, 我可喜欢看你,要不我还是把你的眼睛蒙上,这样就不会让你看见我嫌我烦了。”
“随便。”凝芳气鼓鼓地说道。
陈小龙顺水推舟:“那好啊,也省得让我看到你看着我,让我心里感到发慌。”
说完话,便从床头又拿起刚才解下来的纱布和绷带,凝芳很自觉地闭上了眼 睛,那两块叠好的纱布便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他用胶条仔细地贴牢,再用绷带 严严密密地封闭包扎好,然后让她在他胸前坐起身,看了看效果觉得不错,那紧 密贴着肌肤的绷带下,应该不会有光亮可以透进了,这才让她重新躺下。
村头不知哪只狗在吠叫,接着又有几只狗响应了起来,“汪汪”的有些烦人。
陈小龙“噗”的一声还是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被子里开始有了很大的动静,不一会一声沉闷的惨叫:“哎哟……妈 的,你咬我……”
随后一只手伸出了被窝,摸索了一会,枕头边的一团白布被抽进了被窝里, 接着被子被掀了开去,陈小龙骑在凝芳的身上狠狠地运动着,凝芳的嘴里正塞着 那团白布,一声声无奈的呻吟,透过那被堵塞的嘴里传了出来。
………
鸡早叫过了好多遍,天色已经很明亮了,只是今天的雾特别浓,站在门口都 很难看到三十米以外的景物。
陈小龙已经醒了,他转头看了看凝芳,她似乎还在睡着,就侧身躺在他的腋 下脸朝着他,静静地样子显得很是安详,她的嘴里依然咬着布团,眼睛上的绷带 还蒙得好好的,他想,她一定是吐不出那布来。
他悄悄起身,拿过一条绳子,先把被子掀开,然后将她的大腿在根部捆绑着, 继而又捆住了膝盖。
凝芳被弄醒了,“呜呜”了两声只是稍稍翻了个身。
陈小龙把她扶了起来坐着,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捆绑,她的手软绵绵地垂着, 好一会才有了活动。
她伸手掏出嘴里的布团,润了润嘴唇声音很低的说道:“你……你帮我打盆 水来,我要洗一下。”
陈小龙答应了一声,但没马上出去,而是先把她的两手腕捆了起来,那布团 还是被他塞进她嘴里:“你先咬着,等我回来再拿走。”
不一会,一盆热水就被他端来了,他再次松开她的手腕,把一条毛巾递给了 她。
她吐出布团,对他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洗身子。”
陈小龙还没反应呢,小伙子的姐姐就来了,她一进门就问道:“你们睡得怎 么样?哟,都起来了……”
陈小龙赶紧接口:“很好很好,谢谢你了。”他匆忙地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条 布巾,用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把那布巾往凝芳的嘴里塞着,一边还继续说道: “我正想请你来帮她洗洗身子呢,呵呵,你就来了。”
“好啊,那我来吧。”
她的嘴被他塞得有些憋气,鼓鼓囊囊的嘴里已塞得满满的,就剩下一点布巾 的角露在外面,他夺下凝芳手里的毛巾递给那女人,然后把凝芳的手扭到了身后, 用麻绳捆着手腕,又对女人说道:“你来吧,要不然我还不行呢,她差点又要疯 了,还咬我,你看看,这就是她咬的。”他已经把凝芳的手腕捆缚好,拉下自己 的衣服把肩头咬伤的地方给女人看。
“哟,真是的,这……她疯起来真的这么厉害?幸好还是捆着的。”
“是啊,她最厉害的时候还会冒充警察呢,很多人都被他骗了,结果差点被 她伤了。你也要当心点,我先出去,你给他洗吧。”说完,他把门稍稍带上,站 在门口点了一根烟。他当然不会离开,那门缝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楚。
外面的雾越来越浓,该上路了。
“可能会有些凉,还是穿上褂子吧。”陈小龙对凝芳说道,那口气就像男人 对自己老婆说的话。
凝芳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愿,她的嘴里再次被塞满了棉布,并被绷带把嘴部都 包扎缠裹紧密,依然还是那只口罩,依然还是那样紧紧地绷在她的脸上。
眼睛被释放了,什么都可以看见,但站在门外,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那是 浓浓的雾霭在大地上升腾弥漫,一片白茫茫。
他们坐上了小伙子的马车,小伙子说今天他可以赶回家了,所以他的心情很 好,他不怕大雾,因为他很熟悉这里的所有道路。
陈小龙可不熟悉,但他可以借他的马车离开这里。警察在搜查,那我就借着 迷雾跟你们玩玩,他心里盘算着。
凝芳盘腿坐在马车上,头上围了一条头巾,就在下巴扎紧了。额头上扎了一 条宽宽的厚厚的黑布,那是用来蒙眼睛的,只要往下一拉,那眼睛就会被严严的 蒙上。
她觉得身子有些紧,那是因为刚才被重新捆绑了一下,是陈小龙和那个男人 一起合力捆绑的,还是那样,上身胸部和手臂被捆为了一体,手掌被包裹了绑扎 严实,实在不能有动弹的分毫。
空气中有些潮湿,坐在马车上都会感到脸上湿漉漉的,陈小龙斜着眼睛看了 看就坐在他身边的凝芳,见她正目注着远方似乎在凝思着,她的睫毛很长,大大 的眼睛实在有神,他明白自己有点畏惧她的眼睛,但毕竟此刻她还在他的手心里, 他有些忘乎所以的幻想起他和她的将来,或许会有某种很好的结果。他觉得女人 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倔强的性格都会被征服,他就不信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 到了那一刻会不死心塌地的跟他,虽然她曾经是一个抓过他的警察,那不过是职 业要求而已,哼,女人么。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从雾中穿过,谁也不会注意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
陈小龙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喂,你知道芒寨怎么走?”
小伙子把头转了过来,说道:“哦,前面有个岔口,往左拐就是去芒寨的。”
“是吗,那你愿不愿意送我们一程?”他的手里已经那么几张票子递到了小 伙子的面前。
小伙子面露喜色,但还是推辞了一下:“嘿嘿,这……不用了,我送你们一 下,反正也没事。”他接过钱放入了兜里,十分钟以后,马车便拐入了那条岔道。
可惜走了没多久,路越来越窄了,马车自然不能再前行,小伙子有些不好意 思起来,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陈小龙问道:“这里离芒寨还有多远?”
“哦,不远了,走两里路就到了。”
“那好,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只是我们的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主要是 ……比较麻烦,明白吗?”陈小龙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当然,我怎么会说呢,大哥放心吧。”
凝芳已经被那男子抱下了车子,她盯着那小伙子的眼睛,想要暗示他什么, 无奈那小伙子一直没有看她,她不免有些失望。
两里路的小道,说难走倒也比较容易,虽然蒿草荆棘多了一些,但却只走了 半个多小时,前面就是芒寨,陈小龙记忆中的芒寨。
他以前来过这里,是跟他的朋友,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可惜后来 因贩毒被枪毙了,他知道他有个女人在家,那女人是从缅甸过来的,也颇有几分 姿色,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不在那里。
寨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他能记起那女人住的地方,也 就是他朋友的家。
就是这个竹楼,眼看着竹楼依旧,而人却已不能再见,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伤 感。
男子押着凝芳警觉地站在楼下阴影里,陈小龙小心地上了楼,这里没有小偷, 所以那寨子里从来没有把门锁上的习惯,他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里面没人,但 可以看得出是有人住的。
他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不用说,这里住的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比较懂得享受 的女人,地铺上的枕头边居然叠放着城里人才穿的比较时尚的内衣裤,不过看起 来很新,似乎很少穿戴。
这女人思春了!他心里有些发笑,一边继续查看一边暗暗回忆着她的相貌。
他下了楼,对男子说道:“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一个人,你把她留下,然后 你先去找伊曼小姐,叫她在老地方等我,我最晚明天中午就到,你知道,带着她 在路上不方便。”
他又补充道:“要是明天见不到我,你就叫伊曼小姐赶紧出去,如果我没事, 我会和她联系的,要不然那就是我………算了,不说了,你赶紧走吧。”男子答 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男子背影,他心里有些沉重起来,眼睛抬了几下看了看凝芳,顿 觉自己还有希望,不管如何,她是他为生存而搏命的动力。
凝芳跟他上了楼,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草绳,便把她拴在窗栏上方 的横木上,然后扯下布单和头巾,再把她的腿脚都用绳索捆上,她没有挣扎,却 被他抱住了狠狠地亲了几下。
凝芳把头努力的甩开他,闭着眼睛“呜呜”反抗,陈小龙嘿嘿笑着:“我不 忙,你也不用急,咱们晚上在亲热。”说着,掏出黑布又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还 紧紧地缠了好几层。
主人还没回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便索性往地铺上一躺,把 眼睛一闭静静地思索起来。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竹楼有人走动的声音,忙不迭地起身,那楼梯上的脚步 声已经到了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光线下,一个婀娜的身姿站在亮光里,随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道:“谁在 屋里?”
“是……是我,陈小龙,你是阿月?”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他的眼睛有些 光芒在里面闪烁。
“小龙?你怎么来了?”说话间,她已迅速把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走到他的 面前,陈小龙已经爬了起来,她扳住他的肩膀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你一个人来的?都好久不见了……”她有些激动。
“哦,还有一个,在那里。”他用嘴示意了一下凝芳被捆绑的地方,女人一 回头便看见了,脸上立刻便有了紧张。
“你们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看见?”她很轻声地问道。
他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没有,再说了路上的雾很大,没人看见,我还觉 得奇怪呢,怎么寨子里没看见人。”
“哦,寨子里的人都到林子里忙着布置婚礼呢,是村长的女儿嫁人,我才不 喜欢凑热闹呢,应付了几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你来了,真是没想到……”
她小心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在楼道上往外看了看,这才又小心地把门 关上,把他拉到身边:“你知道吗?昨天村长就通知寨子里的人,说这几天警察 在抓通缉犯,要我们大家都小心一些,刚才看到你,我就想是不是你,你说是不 是?”
陈小龙当然不会回避她,便点了点头:“是我,还有伊曼小姐,我们杀了一 个人,还有就是……”他顿了顿,然后用手指着凝芳说道:“我们还抓了个警察, 你看。”
“我说呢,外面的风声这么大,原来都干了那样的大事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呢?”她给他倒了一碗水,里面还加了一些嫩绿色的叶子。
两人好一阵寒暄,相互询问了那些年以来的经历,最后扯来扯去陈小龙自然 又扯到了正题。
“我先在这里避一下,明天一早你就帮我出去,那条道你应该还记得吧?”
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好了,你放心吧。”她在他身边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小龙感到被她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腿 上,喘息声也清晰可闻。他看了看凝芳,对阿月说道:“她绑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阿月想了想,便起身说道:“来,你跟我来,我们把她藏到别处。”说着, 她和陈小龙把凝芳从窗栏上解开,然后押着她下了竹楼,临下楼,她拿过一捆麻 绳递给了他。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往竹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而去,林子里有一间 小土屋,一扇小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陈小龙看了不禁心中一喜,知道这里倒不 失为是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很久没用了。”阿月整理了一下 里面,还好不算很脏。
* 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放,陈小龙“呼……”的一声,把那 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陈小龙把凝芳抱 了上去仰躺着,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 起,就在大腿根部和臀部,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凝芳 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液的压力,最后被曲折的两腿又被捆扎在了一起。
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唔……唔……”声,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陈小 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胸部,感觉那乳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性。他心下有些得意, 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一转身,便和阿月撞了个满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疯狂的亲吻,像鸡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 让他手足无措,继而热血沸腾。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在他们喧嚣的激情下开始飞舞起来,朦胧中他们* 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呻吟道。
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手在她胸脯上横行霸道。
“走啊……我们回竹楼去……”她催促道,声音几乎不闻。
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脚下踩着松软的 青草地,就象生了风一样,快步向竹楼走去……
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陈小龙的心情就象 这里的浓雾,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
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三年里没有男人,也不敢找男人,终日里 默默地干活,春来花开的季节,那春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
真是老天有眼,今天送来了陈小龙,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她被他的 那份邪恶般的神态征服了,他的眼神让她陶醉,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迷,她渴
望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
那般的翻江倒海,那般的狂浪云雨,陈小龙几乎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她的身 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也像水一样的润滑细腻,她的疯狂让他终生难忘,她 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整整一天,她始终躲在他的怀里,就像大雾始终笼罩着这 个小村子一样,他真的无法摆脱。
天又要黑了,他终于想起那小土屋里的凝芳,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不 能把她饿坏了,她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阿月做好了一些好吃的,这也是她很多时间以来第一次做如此好吃的东西, 因为她今天特别开心,也为了他开心。
他没吃,他说要拿去给那土屋里的女人吃,阿月脸色很难看,默默地坐在了 那里,低垂的脸上有些灰暗,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委屈地看着他 拿起了那些好吃的走出了竹楼,她的心要碎了。
很久,他回来了,他的眼睛告诉阿月,他在土屋里很开心,也许是非常的开 心。
陈小龙似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他是个老江湖,他知道什么原因,也知道怎 样扭转这样的局面,他很平静地说道:“阿月,过来……”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 亲切温柔。
阿月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而充满热情,有着棱角的嘴唇不 再有那份常常显露的欺诈,那是一种给与她的安慰,她的心又像开了花一样满是 春意,她笑了,一点含羞的笑颜竟给她平添了许多的娇媚。
她实在也是个美人,陈小龙一点也不否认,他把她再次轻轻地搂进怀里,那 件很时尚的胸衣早他戴了上去,就扣在她的胸脯上,此时他握着那一对还算比较 饱满的乳房,尽显温存。
“你真乖,也真好看……”他俯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
“嗯……”那是发自内心的娇吟,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火盆里的的火渐渐地将要熄灭,屋内红红的景象慢慢地昏暗下来,然后变成 了暖暖的暗红,闪闪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
天黑黑的。
晚风在吹,浓雾依旧,小村子已经一片宁静……
黑暗中,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渐渐地将那幢竹楼包围了。
陈小龙睡得很熟,因为他太累了,而阿月的精力却实在太旺盛,睡着前,他 就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这样想要男人。
他横仰八* 地躺着,阿月就侧卧在他身边,只是她的身子也被捆成了一团, 捆她的是那长长的白布带。她一直以为陈小龙喜欢凝芳,是因为他捆着她的样子, 所以,为了让他同样也喜欢自己,她也要他把她捆起来,希望他也能像喜欢凝芳 那样喜欢她。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几声大喝:“不许动,警察!”然后几个如狼 似虎的身影猛地扑向了躺着的人。
陈小龙还没惊醒就被来人牢牢地按在了铺上,几道手电光同时照在了他的脸 上,一幅冰凉的手铐,早已死死地在背后铐上了他的手:“姓名?”
“陈……陈小龙……”陈小龙一脸的彷徨和惊恐,神色呆滞,他实在没想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糊里糊涂地被抓了。
阿月被两个武警扶了起来,她有些茫然和害怕,那一束束光线就像一道道锐 利的箭一样刺着她的心,她想叫喊却叫不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竟在武警的 臂弯里颤抖起来。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那个战士安慰着她。
“唔……唔……”她剧烈地点着脑袋,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她自己 的内裤。
楼下有声音在汇报,一个女声异常冷静地说道:“把他带下来,女的留在那 里。”
陈小龙从楼梯上被武警架着下了楼。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他 心里开始黯淡起来,脸色土灰一片。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柯兰,一身的疲惫并没有消失她的美丽,从她的神态 就可以看出,她始终充满着积极的斗志。这一仗是成功的,多日的辛苦和磨难并 没有白费,她的心里很激动,因为她马上就要见到凝芳姐了,那个她一直崇拜并 十分敬佩的大师姐,那个差点让她犯下大错的凝芳姐,一个被夺去自由并几乎失 去尊严的凝芳姐……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她整了整衣衫,推开了门,一道手电光直射进去。
一个女子弯着腰往前俯冲着坐在地上,身上依然捆绑着道道绳索,嘴被堵着, 光线下一幅委屈和害怕的神态,眼睛里泪光盈盈正怯怯地看着柯兰。
她不是凝芳,柯兰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心一沉,差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有些失态地立马掉头下了楼。
“把那个家伙带过来!”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叫喊着。
小王就站在她身边,一个箭步上前,迅速从武警手里拉过脸如死灰的陈小龙。
“说,被你绑走的那个女子在哪里?”柯兰铁青着脸,语气沉闷的吓人,那 样子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陈小龙垂着脑袋萎靡地站着,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索性不再开口。
小王见他这样,顿时气的脸色发青,他知道柯兰一定没有发现凝芳,此时的 心情,一定和自己一样都很焦急,不,是焦躁。看来不用点厉害的他是不会说的, 他一把掏出手枪顶在了陈小龙的脑门上:“你说还是不说……”
陈小龙微微睁开眼睛,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神态划过他的眼际,他懒懒地说 道:“走了,昨天就被人带走了……出去享福了……”
“说,谁带走的,往哪里走的?”
陈小龙再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
柯兰突然心里一动,立刻又冲上了楼。阿月已经在低低地哭泣起来,虽然声 音被堵住了,但身子却起伏的利害,那个武警战士因为没有柯兰的指示,居然一 直没有给她松绑,只是笔挺地站在旁边。
柯兰蹲下身,一把掏出她嘴里塞着的布团,一看竟然是条内裤,皱了皱眉头 便扔在了一边,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对她说道:“好了,不用怕,我们是警察, 是来救你的,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
阿月一听,立刻把头低垂了下去,脸色变了又变。
“哦,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女人没有?……我是说, 有没有像你一样被绑来的女人?”柯兰想把问题说得明白一点,所以很耐心,但 脸色却是很着急的样子。
阿月扭了扭身子,那绳索捆得她有些难受,柯兰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她松绑呢, 便利索地帮她解开了绑绳。
阿月揉着麻木的胳膊,脸色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然后似乎很委屈地拉住柯 兰的手:“警察同志,我……我不是跟他一起的,你们不要抓我……我……我只 是喜欢他……才跟他……”
柯兰有些云里雾里起来,听不懂她说的话,但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便温和地 说道:“没关系,别紧张,慢慢说。”阿月借着那武警战士的手电光,看着柯兰 热切的眼睛,心想,这警察怎么也那么好看,态度又是那样的温和,思前想后心 里再也没有了顾虑,这才把实情都跟柯兰说了,只是很感愧对陈小龙,心里直说 对不起。不过她能说出实情,却多半也是为了陈小龙。
柯兰心中终于放下了半块石头,顾不得再安慰阿月,立刻下楼并让阿月带路, 一行人便来到了那间树木掩映的土屋前。
屋子的门虚掩着,柯兰小心地上前把门推开,心里有点激动:“凝芳姐……”
她轻声地呼唤着,可是没有回应。
她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一步便跨了进去,手电光下,一个缠满了绳索 的女人就斜倚在那张桌子下,身子无力地* 着桌子,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缠着绷 带绑着口罩的脑袋向前测探着,似乎在询问进来的是谁……
是她……是凝芳姐。那模样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柯兰心里酸酸的,那眼泪 “哗”的一下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喊不出声来……
蓦地,她又想起什么立刻回身把门关上,在门里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听着, 谁也不许进来!”
她不想其他人也看见这样的景象,她要在屋里好好陪陪凝芳姐。
小王仰头看着天空,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四周幽暗的雾霭重重,偶尔一 阵风吹过,哗啦啦的树叶就像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着伸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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