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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
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许
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

  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
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
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
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
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

  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
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
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
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

  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
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
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
材了。

  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
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
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

  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
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
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
于瘦弱。

  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
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
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

  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
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豪杰、好
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她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

  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
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
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
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

  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
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
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
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
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

  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

  「不过也好啊。」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
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
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
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赟的
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

  他们越谈越投机,雨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
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
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

  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
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
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

  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
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
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赟显然很激动:
「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
园门口吧。」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

  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
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
讲话。

  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
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
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

  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
雨。

  于是,小包口气变软:「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
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
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
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
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
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
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
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
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
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
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
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

  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
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
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

  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
在雨屁股沟里嗅着。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
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
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
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
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
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了小包。尽
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
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

  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
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
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
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
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
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
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
呀……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
啊……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
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
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
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
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

  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
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
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怎么回事啊,咋回
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

  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
起来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
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
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
干什么?」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
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

  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
样,你会弄坏我……」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
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
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
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
了……啊……啊哟……轻点啊……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
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就……操
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
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
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
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
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

  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
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
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

  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
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
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更多的落进阴道,雨
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

  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
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
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
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

  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
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
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
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
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
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
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

  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于是,许克就跑
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

  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
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
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
去游泳了吗?」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
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可怡笑了:「还有
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小包
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小包觉得事
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
海滩》里的许文强。」

  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
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
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人有说有笑的……」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
「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
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
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
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
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
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
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
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
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
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
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赟说:「等了一小会儿。」雨心疼起来,关切地
问:「冷了吧?」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
里会冷呢?」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
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
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雨听到了,笑着
问:「你在说什么?」赟说:「随便胡诌。」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
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
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
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
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

  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
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
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
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
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
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
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
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
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
资派之一。

  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
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
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
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
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
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
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
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
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
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
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

  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
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
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
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
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
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
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
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
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

  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
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
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
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
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

  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了,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
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
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
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
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
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

  雨脱下风衣之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
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

  小包想到,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
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

  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
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
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我的
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
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
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啊……喔
啊……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
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
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

  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
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
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
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

  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

  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
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
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
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
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
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
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
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
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
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
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很沉重,鼻子竟有些发
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
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
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
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
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
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
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
「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
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
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
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
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

  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
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
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
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

  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
「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
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
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
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

  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
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

  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
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是……真放松
啊……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
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
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
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

  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
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
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
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
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
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
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
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
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
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

  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
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
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
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

  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
便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
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
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
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
是色香味俱全啊!」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

  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
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
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
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
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
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
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
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
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
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
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
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
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

  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
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
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

  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
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
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
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

  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
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
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
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
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后,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
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
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
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
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
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
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

  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
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
你不是我亲夫……」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

  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
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
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

  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
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很快就被
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

  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
「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
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
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
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
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
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

  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小包恬脸笑着:「回
家啊!」雨问:「你家在哪里呀?」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吗?」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
愤地说一句:「烦人!」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
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
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

  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
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
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雨摇头,
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
到这份上了。」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
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
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啊,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
了?」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
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吧,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
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
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
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
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
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
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

  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啊,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
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
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
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
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
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

  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
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
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
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

  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
的温暖和柔软。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

  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
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
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
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
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
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

  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
尊重些……」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

  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
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
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

  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啊……贱货
啊……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
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
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

  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
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
了……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
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哟……我们
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

  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
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

  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啊……喔
啊……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
啊……」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小包
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
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
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
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
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
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
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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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都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
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
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
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

  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
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

  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
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但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
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
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
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

  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
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
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

  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
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
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
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
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
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

  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
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
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
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
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
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
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
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
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
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

  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
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
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
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道:「被千万个越军操个
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
去?」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

  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

  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
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
成U字型。

  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
口中,用手捋直。

  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
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
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且尽可能撑得大
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
里。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
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
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

  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
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就立刻叫了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
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
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

  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
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
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

  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
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哪里消磨。

  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
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
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
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
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
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
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
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
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
「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
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
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
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
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
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就做好了面。

  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
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了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
母。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
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
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
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
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了,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
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之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
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

  父亲的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
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
啊,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
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
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
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
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
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
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
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
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
了出来。

  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
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

  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
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
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
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
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江说:
「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
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
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
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
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
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
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
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
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
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啊……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
你……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
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
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

  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

  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
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

  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
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
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
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
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
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早就想来
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面,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
上人啊。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
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
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
一天了啊,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
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

  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

  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
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
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
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
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
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
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
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
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贴了贴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
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
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
那样有深度。

  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
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
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
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
却很普通。」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
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
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
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
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
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
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
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

  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
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
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
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
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
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起
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
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
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笑了,也
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
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
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
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

  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
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
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
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
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
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
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
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

  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
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
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
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

  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
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
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

  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
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
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
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
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
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
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
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
后背吻着舔着。

  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那……
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
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
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又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
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
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
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
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

  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
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
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哎哟……都没
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
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
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喔……」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
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
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
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
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
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当过兵的,被越
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
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
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

  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
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

  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
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
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班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

  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

  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
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
直至昏厥。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
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
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
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
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赟似乎鼓
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有的甚至还要凭票供应。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
用品,也都置办了。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
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
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
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抬手掀下
那块红绸,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
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赟满眼都是温情,他
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
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
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
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
啊,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
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雨刚想说什么,
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

  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
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
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
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
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
子上,轻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贇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贇的脸上。

  她有那种感觉,在贇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
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贇哥……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
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

  贇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贇很守规矩,没对雨
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贇在今天要了她,贇仍是那番
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
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贇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贇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贇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
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
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贇,便拒绝
老狄。

  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
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
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
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
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还写道:「温
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
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看着
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
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
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
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
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贇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
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
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
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
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
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
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了旗袍都不好
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
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
将胸前顶起。

  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
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

  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
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
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
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
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
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

  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
干第一次那事……」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
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
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
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
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
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

  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那神情和口气,完全
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
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
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
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
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
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
啊,我才不跟给你走呢!」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
称都折腾瘦了。

  的确的,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
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
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
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
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
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
片和底片还给我吗?」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
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
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

  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
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
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小包说:「那还用你
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又问:「照片呢?」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
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
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雨刚挣
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
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
揉着她的屁股……

  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

  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
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
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
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
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
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
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
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
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

  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
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
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
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
住了小包的硬鸡巴。

  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
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
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
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
来:「哦……喔……我要吃……哼哼……」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
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
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

  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了
啦……啊……哦……」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
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
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
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
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
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
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
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
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
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
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
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

  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
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
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
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
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
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
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

  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
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
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

  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看看寄托着赟一
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
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
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
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前下雪,
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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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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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彻底摊牌

                (一)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
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
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
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

  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
家留个好印象嘛。」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
也没说一定要嫁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
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
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
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
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
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
认识呀!」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
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
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

  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
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
有送我的东西?」

  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也要
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老大
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了。

  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
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

  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赟对女兵情有独钟,
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

  嫩娇则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
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

  「个子也挺高!」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
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
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
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

  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
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
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
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
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
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
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说着,买了
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

  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
是你什么人?」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小胡子笑了:「你女
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赟笑了:「只要
不跟你去新疆就行!」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赟说:「没什么,
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
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
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了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
串,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
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
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

  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
人的。」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
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
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
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
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

  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
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
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
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
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
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
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

  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
种难言的温馨。

  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
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
吻。

  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
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
地在他手掌下。

  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扭动并抬
起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现
在赟面前……

  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
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赟处
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结果,那
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

  当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
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
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
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
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
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
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
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
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
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
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雨心里感动
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

  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
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
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
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
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
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
再深入。

  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的屁
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

  他不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
己的未婚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贇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

  分手前,贇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雨想起上次去赟
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
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赟说:「放心,
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
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

  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
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
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了,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

  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
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
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
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正眼看贇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
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
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
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
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二)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
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
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
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
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
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
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
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
了,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
起雨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
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小包拍够
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
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
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
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
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
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
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
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
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
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
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
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
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
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
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她以为真的
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
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
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
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
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
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
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
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
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

  说着,就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
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
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
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
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
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
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啊……撞得姐屄都麻
了……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
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
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啊……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
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
了啊……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
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
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烈地
扭动着屁股。

  小包更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
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看看被我
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
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
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
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
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他
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
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以后
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
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
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
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了,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
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
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
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
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
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啊,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
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

  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
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
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
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
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
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
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
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
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道:「喜欢我这么穿吗?」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
穿。」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赟说:「那
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赟高兴地说:「好
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
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
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
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
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
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
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
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
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在一座人工池上,搭了
一只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
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相逢
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
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
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

  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
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
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
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直到比赛快结束时,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
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
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
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
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

  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
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
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
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
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
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

  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
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

  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
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
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
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
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
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
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

  「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
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
有的两伙人马,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
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
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
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
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
比赛就占了优势。

  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
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

  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
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
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
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
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
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
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
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
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
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
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
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
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
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
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
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
狂吻她。

  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
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
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
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
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
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她开门进屋才离开。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

  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
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
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
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
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啊,我亲爱的雨妹
啊……」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
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她
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
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
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
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了吧。」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
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赟道谢后,朝雨挥挥
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

  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
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子
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
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
拍打过雨……

  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
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

  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
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
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
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
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
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是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
乱?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
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的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
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
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
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

  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

  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
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
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
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
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

  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
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
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
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
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
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
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
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老马一惊,
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
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
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

  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
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
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
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
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
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
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
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
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
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
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
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
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
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
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
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
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
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

  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
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
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
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瘦子说:「说实在的,
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
开除小包。」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

  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
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
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

  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
定老过瘾了!」大伙就笑起来。

  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
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
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
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

  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
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
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
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还有她的举止言
谈,都那么迷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
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
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
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

  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
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
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
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
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她又
有什么资格索取?

(四)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
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
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

  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
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
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
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
学时代的雨。

  继续看下去,赟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
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
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戴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
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
片。

  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
「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
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
散了。

  「天啊。」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
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
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
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
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雨说:「除了你,谁还值
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
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赟喜
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好,不换
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之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
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
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
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
塞进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
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
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

  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
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
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
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
的女主人公是一个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
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
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
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

  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
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
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道:「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哭泣着的
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
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
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
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
真让人心疼。」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
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

  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
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

  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
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
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话虽这么说,她还
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
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
乳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
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
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因为,在他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屄了,而是一个女英雄的屄,那是
一个神圣的屄!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
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而且是怀着一种崇敬之情。

  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
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正陶醉于赟的
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
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
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
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

  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
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
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

  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
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
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她是勇敢的女英雄,这样的姑
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
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
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雨和赟听了都高
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Jc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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