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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一章 十大名器
  天波杨府后院,花团锦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间,一张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
  四娘和东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倾诉着这些年的姐妹离别,两人师出同门,然而学的却是不一样的本领。四娘学医术和算术,东方紫玉则学奇门和周易。
  当六郎走过来的时候,由于四娘与东方紫玉交谈得极为投入,所以没有察觉到六郎的到来。
  六郎看着谈笑风生的东方紫玉,禁不住在内心喝彩。
  年方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有一张艳绝人寰的娇颜,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门女子,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她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东方紫玉云鬓高挽,配合着那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尽显得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东方紫玉穿着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手臂,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白袍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的丝纱紧绷,那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数年前,在陈桥兵变前,东方紫玉还是柴世宗宠爱的贵妃。
  却在数年后,赵匡胤黄袍加身,他曾经向东方紫玉多次求爱却未果。虽然赵匡胤对东方紫玉垂涎三尺,但东方紫玉不肯就范。
  东方紫玉幽幽叹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黄袍加身,实际上是篡夺大周江山,我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岂能与他同流合污?师姐,你说我做得对吗?」
  四娘赞赏地说:「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连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不过你说的没错,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绝对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使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东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们晚辈向你学习。」
  说罢,恭恭敬敬地行一礼。
  看到六郎时,东方紫玉眼睛一亮,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不仅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尤其骨子里透着一种成熟、一种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六郎看,问:「师姐,他是?」
  四娘笑道:「这是我家六公子。」
  东方紫玉顿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晋王千岁为他保媒,果然仪表不凡,尤其前阵子南征楚国,六郎更是战功卓越。嗯!孺子可教。」
  四娘闻言高兴地对六郎说:「六郎,你来找我有事吗?对了,你身上的伤好得那么奇怪,不妨说给东方姨娘听,她对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为出色的奇门术士。」
  六郎就将自己和慕容飞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几个要点。
  东方紫玉听后,惊讶道:「六郎,你说……咬你的是一条金甲蛇?」
  六郎点了点头。
  东方紫玉思量一下又问:「那条蛇是不是颜色金黄、体表密布金鳞,而且皮肉坚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斩断它?」
  六郎说:「就是这样一条蛇。」
  东方紫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一条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极为罕见,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皮重生,已经数十年都未曾有人见过,想不到却被你碰上,你还幸运地被它咬了一口……」
  六郎听到这里,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来了好运。不是吗?不然那么严重的伤口,才一天的时间就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紫玉面露笑容,说:「师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后,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为一体。据史册记载,被赤金蛇咬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当场绝气身亡,不过也有极少数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会拥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时间内。能迅速修补伤口,使其痊愈,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兴地说:「看来,六郎真是幸运啊!」
  六郎心中也感到无比高兴,忍不住问:「东方姨娘,那还有什么益处?」
  东方紫玉面色一变,说:「我也不敢说,需要具体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
  不管怎么说,当初没有当场暴毙,又拥有快速修补伤口的能力,六郎已经是十分满意了。
  吃完晚饭后,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飞雪、二嫂沈灵梅、三嫂兰梦蝶、四姐杨梦萝、五嫂陆雪瑶、杨八妹、杨九妹都坐成一排,认认真真地听东方紫玉讲课。
  东方紫玉讲的是逍遥秘笈中的素女经,而其实这主要是为杨四姐杨梦萝所讲,因为杨四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宫伴驾,东方紫玉身为宫廷的御用讲师,担任为皇帝调教秀女的职务。
  本来是只为杨四姐一个人讲,但是姐妹们都想听宫廷御用讲师的高论,而东方紫玉今天要为杨四姐讲的是爱抚。
  东方紫玉说:「爱抚的一切动作,都要由温和的示爱,先不妨深深热吻,进而抚弄乳峰,抚摸全身肌肉,轻触外阴,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顺着爱侣内心的感受。」
  四娘对众人道:「东方姨娘说的话,对你们今后的夫妻生活有益处,尤其是慕容飞雪、梅梅、兰儿和雪瑶,你们现在都已经为人妻,需要学会和自己的相公协调,这样才会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灵梅笑道:「四娘,我们都记下了,只是东方姨娘讲的有些浅俗,能不能再讲一些深奥的部分呢?」
  说罢,对着东方紫玉做了一个鬼脸。
  东方紫玉悠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按照章节教学,我要在天波杨府住两个月,保证你有的是学习的机会。」
  东方紫玉说着,从带来的书中取出一本精致的画册,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填写,大致是记录今天对杨四姐教授的课程。当填到是否属于十大名器之一时,东方紫玉停下笔,笑盈盈对杨四姐说:「梦萝,我还要对你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查,看看你的宝器是否属于当今罕见的十大名器?」
  杨四姐皱起秀眉:「东方姨娘,什么十大名器啊?」
  东方紫玉和四娘互视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谓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杨四姐云英未嫁,加上杨门家教森严,让她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扫过那些姐妹,见她们个个眼中充满好奇,就连八妹、九妹这两个萝莉也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慕容飞雪愁眉不展的样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飞雪曾经是被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就和杨四姐一样,但是前北汉皇帝在慕容飞雪还没有进宫时就暴毙了,但慕容飞雪一定经历过前北汉皇室的礼仪教导,她应该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这时,东方紫玉开始为大家讲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种特别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们下身那个神圣的地方。拥有任何一个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它们是:「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没有改变,加上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导致最后败兴而返。不过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紧压,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扬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使对方在受到刺激之余很容易一泻千里;「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在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露出来,甚至于兴奋时,在肌肉的蠕动下带动『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许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形状仿佛是水中的漩涡,又好像是田螺。当门户被敲开后,玉门便会紧紧地关起,死命地钳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将没办法拔出,亦称为『田螺』;「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在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有事即应』的功能,能随着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会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然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地夹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般一开一合,因此又称为『蛤蚌』;「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命根子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龟头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猪笼草一样,因而得名;「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进入后,里面却仿佛狂风骤雨般的汹涌,而且花心在深处,要寻找到那处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工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般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使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着,俗称『玉瓮』;「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很难探索到花心,据说极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比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达目的地前,就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攻城。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的构造比较特殊,幽径壁上皱摺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各异,甚至有肉钩,皱摺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触碰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时,九妹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六郎因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兴奋得睡不着,就出来散步,六郎发现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静悄悄,而在书房,杨令公正督促兄长们读兵书,而六郎因为受了箭伤,被批准休息。
  兄长们都在读书,那嫂子们到哪里去了?六郎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后院,见四娘的房中亮着灯,隐约还有说话声,就忍不住走过来想听一下里面在说什么。
  这一听六郎才知道,几位嫂子连同四姐,是在听东方紫玉讲课,而且居然讲的是房中术,六郎顿时就来了精神。
  听东方紫玉讲完十大名器后,六郎觉得受益匪浅,心想:这十大名器极为罕见,这一生要是能够遇上的话,可就不枉此生了。
  当听见九妹说:「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
  时,六郎心中一喜,回头看看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加上几棵梨树正好挡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偷窥欲望从心底升上来,令六郎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将身子紧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开窗棂纸……
  此时听到四娘道:「小丫头,你还能生出名器吗?给我一边待着去。」
  杨九妹嘟嚷着退开:「我为什么就不能?」
  四娘略有怀疑之色:「师妹,你又不是男子,这女人身下的东西,你根本没有办法感应,那要如何验明属不属于十大名器呢?」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师姐,难道你忘了我们逍遥派的逍遥秘笈了吗?其中有一门武功叫如来神指……」
  四娘惊愕道:「师父的逍遥秘笈,你全贯通了?」
  东方紫玉轻声道:「这是母亲毕生的心愿,她隐居飘渺湖数十载,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遗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遥门,可惜逍遥派人才凋零,没有可塑之才。」
  顿了一下,东方紫玉对杨四姐说:「梦萝,开始吧。」
  杨四姐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诸位嫂子,颇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紫玉示意杨四姐躺到床上,杨四姐见状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杨四姐暂时忘记先前被赐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十大名器。
  此时柔媚的灯光笼罩在杨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在那袭轻纱的映衬下分外明显。
  杨四姐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丰美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朦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纤纤赤足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如温香暖玉,光泽圆润。
  「东方姨娘,需要脱衣服吗?」
  杨四姐并没有感到羞怯,毕竟房中除了东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亲人。
  东方紫玉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只要把下裳褪下来就行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褪下衬裤,而那纱裙依然盖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窥的六郎在这刹那,已经是热血沸腾,鼻血流下来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后,恨不得将眼珠挤到窗棂纸的窟窿里去,虽然那身纱裙还掩盖着四姐那最神圣的妙地,但是这等香艳的情景,足以让六郎大饱眼福,他迫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六郎猜想东方紫玉所说的逍遥秘笈,究竟是什么?她身为一个女性,要怎样才能辨别女性的器官是否隶属十大名器呢?还有四姐会不会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盖的圣地,就再也难以平静,那种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觉,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紫玉的动作。
  东方紫玉先在铜盆里,将一双纤滑白嫩的玉手洗干净,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亮出来,众人全都静静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见她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挥舞,口中念念有词,大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现,再看东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团明亮的光泽,随着那光泽的旋转,她那如春笋般的手指居然开始变粗、变长……
  在场众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顿时都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逍遥秘笈中的奇能异术?
  东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间增长了一倍,使杨四姐看了之后,不由得惊愕地张大嘴巴:「东方姨娘,你的手?」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梦萝,我的手在牛奶里面泡了整整三十年,从我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娘就开始让我练这门功夫。不过你放心,你是皇帝钦点的贵人,在进宫前,没有人敢弄破你玉门内那道神圣的处女膜,我可以透过我这根极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没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试既知。」
  东方紫玉说着,就伸出那纤纤玉手朝着杨四姐的轻纱薄裙过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轻纱掀起后,四姐那最为神圣的圣地将会暴露在自己眼前……
  就在东方紫玉将杨四姐身下的轻纱掀起来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嫂子们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然而她们这一站起来,却挡住六郎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纱裙已经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圣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冲进去对几位嫂子说:「你们让一让。」
  东方紫玉那充满灵性的如来神指凑上杨四姐的娇嫩禁地时,她面露温馨:「梦萝,你要放松,知道吗?」
  杨四姐点头,脸上一片红晕,她照东方紫玉的吩咐将两腿分开,绝美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春潮泛滥。
  东方紫玉眼睛一亮,将如来神指凑上来,她并没有急于探进去,而是轻轻地、柔柔地抚弄着杨四姐那沾满春露的花瓣:「根据外观,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啊。」
  杨四姐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其他几位嫂子连同八妹、九妹都羡慕地将目光投向杨四姐的下身。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问道:「东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东方紫玉说:「现在还不敢肯定,需要我试一试才知道。」
  东方紫玉说着话,便开始用玉手轻轻地抚弄着杨四姐的秘处,主要是让她尽可能的放松,好利于将如来神指插入。
  杨四姐感受着东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纤滑玉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所遇到。
  东方紫玉见杨四姐在她那轻柔的动作下,已经是妙目如丝,就将那根如来神指送入。
  因为杨四姐还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下手极有分寸,只将如来神指的第一指关节前的部分探入,顿时感觉到杨四姐的身体一阵收缩,接着就紧紧包裹住如来神指。
  杨四姐神情复杂地看着东方紫玉,这时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但因为羞愧,令她急于掩饰这种快感,以免被其他人发现到丑态。
  「东方姨娘!」
  杨四姐突然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东方紫玉的手腕。
  东方紫玉微笑道:「梦萝,不要紧张,放松啊。」
  说着,她将鼓励的目光投向杨四姐。
  此时杨四姐玉体不由得一阵娇颤,那幽幽洞府便将如来神指紧紧夹住……
  片刻之后,东方紫玉收回如来神指,只见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细腻,而呈现出许多坑坑洼洼,仿佛是被杨四姐的阴道所夹,诸女见状顿时惊讶不已。
  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然后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间竟恢复原来的样子。
  六郎借着诸位嫂子观看东方紫玉的时机,终于看到四姐那神圣的桃源圣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张开,两扇玉门一开一合,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六郎终于明白东方紫玉那如来神指的妙用。
  杨四姐娇羞地穿好衣服,问道:「东方姨娘,怎么样?」
  东方紫玉遗憾地说:「梦萝,还是差了一点点。」
  杨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还不稀罕呢。」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东方姨娘,替我看看。」
  说着,主动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见状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饱眼福了。二嫂生性泼辣,在几位嫂子当中是最喜欢开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灵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丰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欲火焚身。
  东方紫玉开始为沈灵梅检查是否为十大名器。
  沈灵梅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浅绿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
  东方紫玉命令沈灵梅分开双腿,她则坐在沈灵梅身旁,正对着沈灵梅,沈灵梅的阴户顿时一览无遗,看起来就如同鲍鱼。东方紫玉左手揽着沈皱梅的纤腰,可以看到沈灵梅粉红色的大阴唇,接着东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那条细缝,使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令上面凸起的阴蒂更加艳丽。东方紫玉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称的阴道。
  东方紫玉把中指伸进去,触着肉壁缓缓地插入,令沈灵梅的身体一阵痉挛,她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东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着。
  接着东方紫玉也将食指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后,可以看到沈灵梅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沈灵梅的处女膜这么肥厚,看来她被二郎破处时,可能二郎的阴茎太小,于是只在中间开了一道直径一半的口子,左手抚上沈灵梅的美乳,轻轻地揉捏着。
  沈灵梅不由得闭上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动,双颊红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来回磨擦着沈灵梅的大阴唇,看着沈灵梅的反应,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后东方紫玉用灵活的指头分开大阴唇,上下反复地挑弄,一会儿又去戏弄那幼小的阴蒂,令阴蒂很快胀大起来,变得更加红艳。
  沈灵梅的阴道开始流出黏黏的液体,东方紫玉见状把如来神指伸入到阴道内搅弄,一阵阵的穿刺后,沈灵梅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沈灵梅已经很兴奋了。
  因为沈灵梅不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灵梅在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抚弄下,娇躯扭动得不停,乌黑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娇慵美态。
  沈灵梅纤细的小腿光滑圆泽,摆荡不已,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终于发泄出来,全身痉挛:「东方姨娘,我的是不是?」
  东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一会儿,沈灵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下下地耸动着阴户,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溅了东方紫玉一手都是。
  东方紫玉微笑着摇了摇头:「梅梅,你也不是。」


第二章 长媳居然是处子
  兰梦蝶和陆雪瑶相互对看,显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们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检查,结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飞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飞雪似乎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地摇着头:「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
  东方紫玉柔声道:「慕容飞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飞雪的异样,而在四娘和几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飞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慕容飞雪神色凄然,满脸哀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
  一语惊得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
  身为杨家的长媳,进杨家大门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惊讶地道:「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从来没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爱怜地搂住慕容飞雪:「飞雪,你不要难过,好好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飞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要成亲前,在黑风堡的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
  四娘忆起那场战争,不由得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问题了,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
  四娘懊恼地责怪自己,她抚摸着慕容飞雪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飞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恩爱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他会觉得尊严荡然无存,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不想说;再者,我们之间感情深笃,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四娘等人在这刹那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
  四娘道:「飞雪,你这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许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真的吗?」
  慕容飞雪眼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飞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遍……」
  慕容飞雪娇颜通红,毕竟那种事情还是真难以启齿。
  四娘见状便对沈灵梅等人说:「今儿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是!」
  沈灵梅、兰梦蝶、杨四姐、陆雪瑶、还有八妹、九妹神情各异地往外走。
  六郎顿时回过神,急忙转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她们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脚底抹油回到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飞雪刚才的话。
  大嫂居然还是处女!而且是因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为啥,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以前他对端庄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开玩笑还行,真要是动了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这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睡梦中,六郎觉得有人在叫他,一睁开眼睛,是四姐坐在身边。
  杨四姐满脸哀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六郎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情忧心?」
  杨四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皇上?」
  杨四姐对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为没有反抗,说:「皇帝又怎样?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杨四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男人,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很体贴。」
  六郎闻言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肌肤,而杨四姐不动声色,她体态半倚在六郎身侧,那黑白分明却又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打量着六郎,雪白的脚踝从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咕噜。」
  六郎将一大口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那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却更是无比诱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这疯狂的念头涌现在脑中。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
  杨四姐娇羞地说:「去听课,顺便做了一个检查。」
  六郎问:「什么检查啊?」
  杨四姐笑盈盈地说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长十大名器。」
  六郎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
  杨四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
  说罢,娇羞地低下头。
  六郎诧异地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
  杨四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在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给赵匡胤,就隐瞒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杨四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样,行吗?」
  杨四姐娇羞地说:「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杨四姐闻言点头。
  六郎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得生龙活虎,六郎感觉到它正无限的暴胀,令他迫不及待地将杨四姐推倒在床上,一头埋进她的柔纱薄裙内,舌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那从脚踝到大腿间的肌肤,此时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嗯,不要。」
  杨四姐双手紧紧地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六郎徘徊在杨四姐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两腿间虽然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阴道的模样。
  直到喘不过气时,六郎才探出头。
  此时杨四姐星目半闭,轻轻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压到杨四姐那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颌,让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于眼前,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机扫过丰满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一对玉乳,不停地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要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接着解开她的衣裳,顿时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顾不上欣赏十大名器的独特,六郎将坚挺的小龙凑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么东西刺我啊。好疼啊。」
  杨四姐流着眼泪推开六郎,一双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
  「啊!」
  六郎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居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无比坚韧,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六郎急得满头冒汗。
  忽然六郎惊醒,发现原来那是场恶梦。
  只见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六郎吁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六郎感觉到身下的小龙还真有点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六郎顿时惊叫失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
  第二天,六郎那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东方紫玉针对六郎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六郎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那长了鳞甲的龙枪,看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担心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行了?」
  四娘对六郎的病情并没有把握,于是就看向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先不说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
  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若是在平时,六郎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东方姨娘,还能行吗?」
  六郎哭丧着脸道。
  仔细察看六郎的情况后,东方紫玉那绷着的脸终于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
  东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担心什么,再次将那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条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久吧?」
  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
  四娘也为六郎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
  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练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于你?」
  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练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说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练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困难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我吧。」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后,就松开手,说:「看把六公子急成这样,你们男人嘛,就只在意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六郎已经管不了许多,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修练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就这个条件吗?」
  六郎问。
  东方紫玉点头。
  六郎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师门。」
  东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
  四娘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六郎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分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感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要看你的了。」
  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透过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赋异禀,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练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会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它究竟是什么武功?」
  东方紫玉将六郎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见六郎疑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都能披挂上阵,即使连续征战,都会金枪不倒,令胯下的娇娃为之臣服。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练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六郎惊喜道:「我能练成吗?」
  四娘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东方紫玉继续说:「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液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变成催发女性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液注入女人体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将会永远地忠贞于你……」
  「哇?」
  六郎张大嘴巴,心想:还有这么变态的功法?
  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不像第一层那么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当七元真气修成后,只要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人体内喷发龙阳精液时,都会伴有龙吟声,并且女人体内的血液会因此蒸腾,并闪现出这七个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练成一重,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两重,以此类推,当你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宇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练成功了。」
  六郎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东方紫玉接着说:「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肉体拥有三大奇能异术。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都可以透过御剑散发出功力,将身体遮掩住,使敌人不能发现到自己。」
  六郎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
  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练。」
  四娘对六郎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和梦萝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六郎闻言方如释重负。
  然而才轻松两天,六郎又开始感到忧愁。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经跟杨令公说了。
  杨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杨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当时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
  当时,杨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却没想到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大郎与慕容飞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在战场上落下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沈灵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兰梦蝶是新婚,陆雪瑶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晦气?
  四娘听了杨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
  四娘说:「要和师妹商量一下。」
  于是当四娘和东方紫玉从六郎那儿回来后,杨令公就与东方紫玉说起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事。
  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专门修练咒语这方面的功法,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这问题。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像杨家这种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对于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键。我觉得,仇家的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杨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
  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术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术锁定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降术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那是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也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杨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种降术,也不管要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飞雪的身子破了,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飞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
  杨令公当即认同东方紫玉的话,就问:「那大郎的病还有救吗?」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吗?」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
  「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要。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
  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
  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你吗?」
  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志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
  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紧紧地夹住……
  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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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萝莉姐妹花
  在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照顾后,六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臀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慢跑加上内功疗法,再搭配合适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让六郎对四娘充满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要从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军士下去,然后对六郎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六郎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已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名水师前往千禧湖。
  四娘临走时,告诫六郎这几日要加强锻练,不可偷懒,又要八妹、九妹姐妹俩好好照顾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着银盔素甲,率领着三百艘战船、一万名精兵,三声号炮,大军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这次南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四娘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南唐集结水军,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名南唐军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荆州,此时的荆州兵马还真是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擅水战,而千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不足一年,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占据了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杨将军率领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地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大宋虽然在长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要占据荆州,就可以将远征楚国的宋兵与江北大营宋兵的联系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在与南唐的配合之下,消灭攻打楚国的宋军。
  林凯华屯兵五万名于洞庭湖,听闻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于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凯华要打荆州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采取林凯华的提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如果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大宋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极有道理,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封向大宋皇帝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后第二天,六郎晨练结束,肚子饿了,却没有见到八妹、九妹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了房门叫她们起床,但敲了几下后里头都没有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刹时间一股凉爽的空气笼罩住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这样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六郎的心脏跳得如同小鹿乱撞。
  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姐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并且因为动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边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比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散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半青半涩的蜕变。
  六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间房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六郎轻轻地摇了摇睡在外侧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摇了几下后,并没有反应,接着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着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六郎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
  九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使六郎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恶梦,于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摇醒她。因为这次的力量比较大,九妹很快就醒过来,当她睁开明亮的眼睛后,震惊地道:「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来偷看我们?」
  此时八妹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地扯过被子,盖住两具散发着诱人青春光芒的胴体。
  「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们还睡?」
  六郎继续拍着她们俩的屁股,催促着她们俩。
  但两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六郎见状卷起袖子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要你们俩照顾我,你们倒好,难道还要等六哥下厨帮你们做早饭吗?」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六哥做的早饭呢。」
  六郎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贫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八妹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们准备早点。」
  八妹抱着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说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没骗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
  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
  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
  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有些痛。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
  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八妹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问:「六哥,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为何我会痛,而她不会痛?」
  六郎坏笑道:「因为姐姐比你乖。」
  九妹脸一红:「跟乖不乖也有关系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总觉得下面有一块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动,觉得九妹的娇羞之处异常光滑、细腻可人,六郎轻轻地抚摸着,手指尖滑过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萝莉的身体微微发颤。
  此时六郎更加兴奋,顾不上八妹还在一旁看着,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缝中。
  六郎先轻轻地摩擦着她洞口外侧的阴唇,然后再缓慢地深入。
  九妹那娇嫩的蜜壶里温暖而湿润,似乎因六郎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阵后,猛然按下九妹的阴核,九妹顿时按捺不住「啊」的叫出声,洞口涌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六郎就像一名和蔼可亲的大夫,关切地问道。
  九妹的小脸如红艳的苹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珠子都快要钻到九妹的小亵裤里面了,喃喃说道:「六哥,你是怎么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时候,不论我怎么抚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让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八妹,这是六哥的独家手法,九妹当然忘记痛了。」
  看到九妹满头汗水,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显然是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将手收回来,而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发着清香。
  将两个萝莉妹妹从床上哄起来,六郎带着她们俩吃早饭,吃完后便一起修练武功,然后六郎去书房看书,两个萝莉则到处游玩。
  六郎回味着刚才的香艳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冲动,四娘带兵去了千禧湖,两个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这机会将她们俩……不妥啊,这样一来,先不说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会放过我吗?虽然她能够接受自己对她的调戏,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被自己怎么样了,四娘或许会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练杨家的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萝莉像幽灵般的飘进来,六郎猜不出她是谁,她却报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从床上坐起来:「八妹,你有事吗?」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边幽幽地说:「六哥,小九睡着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
  六郎关切地问。
  八妹点了点头:「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么厉害,我怎么弄都不管用,你没有给她吃药,竟就让她安静了!」
  原来这个小丫头为的是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数,伸出一只大手抱住八妹的纤腰:「八妹,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不过是用我的圣手,为九妹做了一个按摩,带动了她的快感,那让她幸福得忘记痛苦。」
  望着六郎的微笑,八妹娇羞地问:「六哥,你用了什么手法啊?教教我呗。」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头,这种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学,女人学了也没用。」
  八妹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释:「八妹,这是两码事,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父亲传我兵书,是因为我能够灵活运用,大哥、二哥他们只会按部就班,最后越学越乱,反倒不如不学,不过你既然开口相求,我就教你,不过先说好,你学了之后,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里管那么多,当即欢喜地搂住六郎亲了一口:「谢谢六哥。」
  八妹痴痴地看着六郎,晶莹玉脸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热身躯在身上缓缓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心情甜蜜之际,一股浓烈的春情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心中那万般的无限爱意点燃般,不由自主地散发开。
  六郎将八妹的嫣红小嘴凑近自己,顿时如兰香气尽数喷在他的脸上,八妹被六郎环抱着贴近身,使胸前一对柔软顶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着,隔着两人衣襟,那两颗羞人的小葡萄顿时凸起,下身柔软的小腹轻轻地顶着六郎的火热,缓缓地吸气上下蠕动,引得原本火热的坚挺不由自主地抬头,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跃跃欲试。
  「八妹,我开始了。」
  六郎轻柔地说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间,顺着白绸里裤的腰带摸进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缓缓地进出,使得那里一片泥泞、潮湿。
  八妹打了激灵,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头低低呻吟了一声,抬头妖媚地看着六郎,凤目中却是深情万缕,轻声娇喘道:「六哥……八妹……好难过,你……亲人家一下。」
  六郎觉得八妹的声音酥媚,仿佛带有奇异的魔性,呼唤自己前去,不禁踌躇不已,一心想要逃开,却偏偏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不敢低头看着她那媚尽天人的脸庞,眉头越皱越深,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最后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时见他表情刚毅,俊面如同刀刻划般,心中更是痴迷得很,她一边说话,丰盈的娇躯仍一边在六郎怀中上下摩挲,感觉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声呻吟出来,话音也像水波般荡开,痴迷道:「六哥,怎么这么好啊?」
  说到最后,内心和娇躯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声叫出来。
  六郎被八妹的娇媚神情迷惑,只觉得身上渗出火热的汗珠,额头上也布满一片,禁不住低头看向八妹,见她玉脸通红,媚光四射,凤目中满是柔水,定定的看着自己,身子却是不受自制地颤抖起来,一阵轻轻的浅吟声从喉咙中迸发出来。
  六郎低头看到可爱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被她软语一催,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一低头就凑过去吻住八妹红艳的小嘴。
  他心中却无疼惜,舌尖粗暴的顶开她如编贝般的玉齿,探出舌头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樱口中掳掠起来,大舌头如威武的大将军,将她躲躲闪闪的娇弱丁香俘虏过来,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搅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动,尽数吞入腹中。
  八妹无比愉悦的呻吟一声,任由六郎的肆意施为,脑中无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坏,由着他吸住那娇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觉得即便是他将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愿,心中一个声音对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亲我了吗?八妹好开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会儿八妹的小舌头,只觉得又甘美又甜蜜,再过一会儿,八妹无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见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将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声都吸进去。
  六郎吸了一会儿,浑身火热,脑中已疯狂,只感觉到舌头与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后,浑身真气竟然翻涌不止,嗤嗤声响不绝。
  八妹双眼布满血丝,又哼了一声,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蛮腰上重捏一记,惹得八妹一阵求饶般的呻吟,六郎接着转移目标,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后,觉得滑腻生香。
  六郎嘿嘿一声,不禁仔细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觉得腻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弹性,用力捏时便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出来,手指捏住那颗红豆,缓缓地揉搓着,将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带着颤抖,而那可爱的乳房随着八妹剧烈的喘息,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猛地松开却立即恢复原状、挺立弹起,带起紧身肚兜一阵壮阔的波澜。
  八妹小嘴张开,呼呼的喘着气,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柔媚的唤道:「六哥……好哥哥……」
  声音如泣如诉,又隐隐带有一丝期待。
  六郎闻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边翘挺、软嫩的香臀,只觉得这香臀美艳,丰满弹性不亚于她胸前的椒乳,圆润却又腻人得很,左手则继续在桃源深处轻轻地挖弄:「八妹,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着说:「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见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动地挺着小蛮腰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神色娇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般。知道这个傻丫头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会儿,八妹感觉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阵阵电流传来,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声,抱住六郎的脑袋,闭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的嘴唇,声音颤抖得嗔道:「怎么这么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说完这话。感觉到下面那两片媚肉一张一吸,仿佛在吮吸六郎的手指头般,那媚肉间流出一大片水渍,都喷在亵裤上。
  八妹脸色潮红,承受这一轮的冲击,「啊」的一声。又轻声唤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进来些,八妹快要不行了……
  要流水出来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丢了……」
  下午,六郎因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占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们俩,欲火交织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间,从衣柜中偷了两件内衣出来,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细地把玩。
  一件是桃红色肚兜,另一件则是月白色底裤,都是上好的苏杭丝绸制品,材质柔软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将暴胀许久的宝枪掏出来,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裤包住,狠狠地发射了一次。
  这一夜,圆月高挂。月光缓缓照入院阁窗牖,照出一院银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将四娘的内衣拿出来,放在掌心抚弄着,随即取出雄硕的宝枪,在上面摩擦起来,正兴起时突然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就见一个萝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开始痛了。」
  八妹喊话的同时,看到六郎雄壮的宝枪,脸上不由得一阵娇羞。
  六郎急忙穿上裤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着眼泪点头:「是啊,她又开始痛了,人家学你的手法,给她试了好半天也不见效……」
  六郎叹息道:「笨丫头,你试当然不管用,快带我去看看。」
  六郎来到她们俩居住的闺房,只见九妹缩成一团,汗水湿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来了,你要坚强点,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让我死了吧。」
  看到六郎后,九妹仿佛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动,然后让八妹帮忙,将九妹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六郎开始亲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六郎可以轻易地覆盖住。
  当六郎那丰厚的双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时,九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声!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得奋力地分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上来回舔着,六郎不得而入于是心中有点生气,便轻轻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松开牙关,六郎立刻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顿时九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
  九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于是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无法逃避,六郎带着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一边吻着九妹的柔唇,一边将手覆盖在九妹的娇嫩上,将手指伸入她娇嫩的通道里,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那两片光滑的阴唇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揉捏,等到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缓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紧窒,九妹也发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点吗?」
  九妹艰难地点头,六郎明白,此时她所获得的快感还不足以盖过疼痛,于是六郎将头凑过来,伸出舌头品尝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惊觉地并拢双脚,却把六郎的头夹住,使六郎可以继续深入,用舌尖挑逗着花蕾,舌头轻舔那光滑饱满的外唇,然后试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细缝。
  九妹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自动夹紧双腿,不由得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见八妹在旁边看得入神,六郎抬起头对她说,「八妹,你不要闲着,你去吃九妹的小乳头,给她快乐的感觉,她就能很快忘记疼痛。」
  八妹应着,便张开嘴含住九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九妹承受着上下两边的攻击,疼痛竟然慢慢地变成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发出快乐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脸颊感觉九妹那洁白耻丘的弹性,用舌尖在她娇嫩而湿润的肉褶里不断摩擦,令九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九妹那清脆的声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欲望,六郎开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阴核。
  九妹顿时「啊」叫出声,说:「六哥,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九妹要丢了……」
  六郎抬头看着九妹,然后微笑着说:「九妹,不疼了吧?」
  然后又低头继续动作。
  九妹抱着六郎不停地颤抖,六郎能察觉到九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兰,六郎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于是他加快动作,终于九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高潮,娇嫩的蜜壶中喷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后,挪动身子上来,与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着九妹制造的玉酿。
  六郎问:「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着刚才的销魂,幽幽说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厉害,刚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湿漉漉的身子,觉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们去洗澡吧!」
  九妹当然同意,而八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啊?洗澡吗?」
  六郎见八妹出神的样子,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们去澡池,我也给你来一回。」
  八妹闻言一阵娇羞,回想着刚才九妹销魂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三个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杨八妹和杨九妹始终害羞地低着头,不敢正视六郎的身体。
  六郎却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还真分不出她们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六郎主动帮她们俩抹肥皂,涂抹在她们俩幼嫩的肌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带领着双手游走在她们俩身上。
  两个妹妹不时咯咯娇笑着觉得好痒,然后六郎停留在她们俩平坦的胸前,胸部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胸部的柔软及弹性,那两团像是小小肉圆的隆起,用力搓揉时还会因抓不住而滑出来,八妹看到这种情形时,忍不住笑出来,接着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着那裂缝处,而那因为酥痒而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帮她们俩冲洗干净后,便叫她们俩帮他洗身体,姐妹俩非常卖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宽阔的背上刷洗,仿佛要帮六郎将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们细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干净,却独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们,并不容她们推拒,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强迫她们摸着,令那在四只秀气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渐胀大变硬。
  两个小萝莉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们俩睁着一双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让她们俩感受那根的长度及坚挺,并让她们俩用沾着泡沫的小手握着套弄,由于滑溜的肥皂和她们俩温暖小手的搓弄下,变得越发粗壮及雄伟,顿时两张红透的俏脸别过头不敢看,六郎见状就把她们俩的小脑袋转过来,强迫她们俩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八妹、九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使得六郎不但很难得到快感,而那兴奋难出的欲望更是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便亲自示范给她们俩看。六郎用双手交换着套弄,还看着姐妹俩的裸体来增加欲望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六郎感觉到兴奋时,连忙叫她们俩凑过来并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的液体射到她们的手心上。
  姐妹俩顿时吓得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们的胸脯和小脸上。
  她们好奇地捧着那团液体凑近鼻子上闻,皱着眉头说:「闻起来好腥喔,好像鱼腥味!看起来浓浓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觉好恶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让她们俩尝尝看,八妹眯着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则害怕得摇着脑袋,一脸拒绝的表情。
  六郎笑着骗九妹这东西很好吃,然而九妹还是不肯张嘴,于是六郎就说:「六哥制造的牛奶,还能治肚子疼。」
  九妹闻言相信了,还跟八妹抢着吃。
  六郎问九妹:「味道怎样?」
  九妹哭丧着脸说:「味道咸咸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觉像牛奶。」
  但是为了治肚子疼,九妹将六郎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干净,最后六郎又大肉枪送到九妹口中,让她舔枪头上的液体。
  六郎教她们俩怎么爱抚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头和嘴唇吸舔。
  九妹学得很认真,开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温暖而滑润,并完全包覆着六郎的前端,小舌头一开始先舔着六郎龙枪端的裂缝,然后移动至其他部位,接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晃小脑袋,用那两片薄薄的樱唇做出吸含的动作。
  这时六郎的快感达到巅峰,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在给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实现了,六郎开始期待以后会发生更美好的事。
  或许是感觉到脖子的酸疼,姐妹俩开始变换着姿势,用她们小巧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命根子,她们俩开始使出刚学会的各种技巧。
  八妹、九妹本来就很聪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领,含、吸、舔等动作都让六郎感到无比销魂,最后六郎感觉到即将射出的欲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颤抖,于是六郎双手捧着九妹的小脑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温暖的小嘴里,呛得她一阵咳嗽,眼里滚动的泪光,忍不住掉下来,而那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
  六郎又将八妹拉过来,按住她的嘴巴插进去,将剩余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后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
  八妹饶有滋味地品尝着并咽下去。
  洗完澡后,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间。
  六郎陪着两个妹妹玩耍一会儿,见她们仅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细肉,不由得欲火焚身,就说:「八妹、九妹,六哥跟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八妹、九妹说:「好啊。」
  八妹问:「什么游戏?」
  六郎笑道:「是成人游戏。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后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温柔地吻着杨八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杨八妹的嘴里。
  杨八妹的身子顿时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杨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脱掉,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暴露无遗。六郎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贪婪地看着杨八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时杨八妹羞涩地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八妹莹白的小腿上,感觉那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他的手兴奋得颤抖,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脚踝,轻轻的揉搓着。
  杨八妹觉得身体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八妹那匀称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双手抚摸着杨八妹的大腿,一双如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亲吻、舔弄、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杨八妹在六郎的抚摸下,感觉到体内一股热量爆发开来。
  六郎双手顺着杨八妹的大腿移动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杨八妹洁白而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
  杨八妹浑身颤抖,双乳被六郎抚摸时竟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
  六郎在杨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会儿后,便含住乳头又舔又吸,直弄得杨八妹声音发颤,娥眉轻皱。
  六郎的一只手伸向杨八妹的下体,一会儿抚弄阴阜,一会儿拨动阴毛。
  杨八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挡住阴阜下,两腿间黑黑的树林里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乐的源泉。
  隆起的阴阜向下延伸,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似的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上缘是粉红色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并在大阴唇的下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延伸到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为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般。
  六郎将杨八妹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阴部,他伸出两指,放在杨八妹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觉得那嫩肤吹弹可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玩弄杨八妹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阴毛拔下来的冲动,手指不断地搓揉,直到阴部流出很多的淫水,变得泥泞不堪,六郎的脸伏了上去。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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